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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说话的声音,阿蛮应了一声,接着对王璩道:“阿爹在前面等你,他要问你话。”王璩微微点一点头,阿蛮忍不住问出来:“姐姐,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璩把眼泪咽回肚里,低头看着阿蛮突然笑了,笑的如同春花开放一样灿烂,但那笑容里阿蛮却觉出有那么一丝丝的凄凉。很快王璩的笑容收了起来:“我是谁,我该是个死了两次的人。”
阿蛮更感奇怪,已经有人掀起帘子,这次说的是大雍的话:“王姑娘请下车。”王璩低头走下去,阿蛮也想跟下去,已经被来人拦住:“公主,王爷吩咐您在车上继续赶路。”阿蛮的眼睛睁大,脚一跺:“让开。”来人并没让开,阿蛮咬住下唇:“塔叔。”
塔叔的眼里闪过无奈的光,接着就说:“公主,既是王爷吩咐,您就继续赶路吧。”就知道见了自己阿爹,塔叔就不会听自己话了,阿蛮无奈地重新坐了回去,可是好想听阿爹和姐姐说什么啊,怎么办呢?
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搭了一个帐篷,看来这位王爷就是要在这里问自己话了。风雪比刚才还要大一些,王璩刚走出去两步就像要被风吹倒,她站直身子,现在自己再不是那个娇滴滴的侯府女儿,这样大的风雪以后遇见的更多,要努力往前走。
帐篷地上放着火盆,比外面要暖和的多,临时搭起的帐篷很简陋,里面只铺了一张虎皮,阿连怀德坐在上面看着王璩。
王璩走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阿连怀德并没有说话,只有柴火的噼啪声在帐篷里回响,王璩舒了口气:“我该叫您什么呢,是舅舅还是,”王璩微微顿了顿:“王爷?”
阿连怀德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容貌秀丽,声音比自己妹妹要清脆些,但和记忆里妹妹的声音很像,那双眼光亮耀目,这是自己的外甥女,阿连怀德,或者说是段崇德在方才的冲动之后已经确定她一定是自己的外甥女。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很多,但容貌相似,声音一样而出身又相同的人却微乎其微,他站起身走到王璩跟前,伸手抚上她的脸:“原来我的小初二这么大了,我离开的时候,你才只有两个月。”
男子的手掌宽厚有力,手心还有薄茧,不管怎么说,按王璩从小的教养就算是父亲也不能这么做,可这个时候王璩还想那些做什么?她眨一眨眼,睫毛上有一滴泪珠,但很快就消失了。看着面前的舅舅,王璩很想笑一笑但那笑容怎么也做不出来,问出的话竟是这么一句:“你怎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说着王璩就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如同刚失去母亲的幼子,阿连怀德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段家是军人世家,连段氏这个女儿家都有几分豪气,之后娶的德安公主也是那种豪爽女子,阿蛮就更不用说。
他不由手足无措起来,想拍拍王璩的头让她别哭了,手刚抚上她的青丝就顿在那里,这个孩子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抱在手里,喜欢吹泡泡玩的小娃娃,而是一个亭亭玉立,已经长大嫁人的少女。
王璩这一哭就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自从知道母亲死亡的真相之后,王璩无数次地觉得自己处于孤立无援中,那种在溺水深处无人救援的绝望常常浮现在心中。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给母亲洗清冤屈,王璩只有反复念叨这几句话,才能让自己撑着活下去,才能不动声色地计划着以后的事。
见到舅舅,如同孤儿有了依仗,在溺水深处有人伸出一支手,从此后再也不是孤立无援了,这种时候,王璩怎能不哭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当王璩终于忍住眼泪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眼都睁不开,如果现在有镜子,王璩就知道自己的眼皮都肿的不能让人看。帐篷里的火盆已经熄灭,王璩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看着舅舅笑了:“舅舅,原来我们长的真的很像,难怪阿蛮一路都在说起。”
提到阿蛮,阿连怀德眼里的温柔更浓一些:“阿蛮是你的表妹,是……”仿佛有些难以启齿,但话总要说出来,阿连怀德并没说阿蛮的母亲是谁,而是重新问了这么一句:“你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这是迟早的事情,王璩微微点头。
阿连怀德脸上飘过一丝阴霾,接着那丝阴霾就散去:“初二,当年的事……”不等他说完,王璩已经快速接口:“当年的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想到的就是你是我的舅舅,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要找到你,至于别的,我没有想过。”
阿连怀德的喉咙微微一紧,接着那眉头皱起:“威远侯府不是你的家人吗?还有我听阿蛮说你已出嫁,你的夫家难道待你不好?”王璩眼里又要有泪,但很快就被她忍了回去,只是浅浅一笑:“舅舅,杀母之仇我不能忘,至于夫家,”
王璩没有再说下去,阿连怀德的手又重新握成拳:“杀母之仇?初二,我十年前曾用化名回到京城,派人寻访过段家的事,得到的消息是当年你娘在接到我失踪的消息后就病死,你在两个月后由于下人照顾不周夭折,当时候府还为了这件事情把当时服侍你的人全赶了出去。奶娘和贴身丫鬟被活活打死。”
阿连怀德说一句,王璩的手心就传来一阵刺痛,多好的安排啊,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抹的一干二净。当时既然想到了这样的法子,为什么不干脆把自己也一起杀了,而是要留下自己这条命来呢?
王璩沉默不语,阿连怀德这十来年身居高位,两边的话一对比,里面的蹊跷就想了出来,他看向王璩,王璩已经叹气:“舅舅,当初他们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呢?而是要我顶着侍妾所出女儿的身份长到这么大呢?”这个问题阿连怀德也答不出来,要能知道究竟,只有前去大雍京城当面问苏太君了。他拍一下王璩的肩:“走吧,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追上阿蛮的马车,我带你回燕京见你舅母。”
舅母?那位青唐的镇国公主?王璩没有走而是停在那里:“舅舅,当年你是不是真的在战场上叛国?”阿连怀德的脚步停了停,接着轻轻开口:“如果我说是,你将如何?”王璩本以为自己能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毕竟当年的事情都是口口相传互相猜测,说不定舅舅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想到竟是肯定答案,段家子弟怎能叛国?这是王璩脑中唯一盘旋着的念头。
33、相信
王璩的沉默让阿连怀德的眼里渐渐涌上一丝阴霾,当年的事情就算是对自己最心疼的女儿也不好启口,更何况这个刚见面的外甥女呢?那日不过是受伤,醒来后以为自己被人所救,伤好后定情之日,对方才告诉自己她是青唐的德安公主,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留在青唐。
狂怒下的段崇德出手伤了德安公主,意欲归国的时候得到让自己震惊的消息,德安公主已经派人前往大雍京城,传播自己叛国的消息,甚至还让人假扮自己,带人袭击了一队大雍守军。那时就是有国归不得,就算回到故国,也只会被当成叛国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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