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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这才能坐下来好好说说话,遣退伺候的人,杜太太亲自执壶,夫妻俩互道辛苦,说笑一会杜太太才笑道:“有人来给老二说亲。”说亲?杜老爷伸向菜的筷子停了下来:“老二还小,怎么这么小就有人说亲?”
杜太太用勺舀了勺花生给他:“老二都十五了,换在别的人家,这个年纪都成亲了,只有你,总说好好挑挑,才一直没给他们说了亲事。”十五了?杜老爷不由瞧杜太太一眼:“当日你嫁进来的时候不过才十六,没想到今日连老二都十五了。”
又说这话,虽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杜太太的脸还是红了一下,没接丈夫的话茬:“说的是宁家的二姑娘,我素日也见过,温柔可人,配老二那个活泼性子倒是好的。”
宁家?杜老爷迟疑一下,杜太太并没放过他脸上的那抹迟疑之色:“怎么,有什么不妥,论起来也是门当户对。”杜老爷思量再三,那些外面传的话,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况且也不是女眷该听的,再说宁家的儿子是那样,说不定姑娘又会好呢?
他眉头松开:“没什么,这挑媳妇的事,我做了一回主,这回就论到你做也没什么。”他说的轻描淡写,杜太太听在耳里却不是这样一回事,她面上依旧谈笑,心里已经定下,等过了年再遣人打听下宁家的事,等下了聘,再想反悔就难了。
过年人人是喜欢的,雀儿也不例外,更高兴的是,杜太太知道她思念陈氏,命杜桐去送年礼,顺便带着雀儿回去归宁。
这次的东西就比上次多多了,一担米,一只火腿,一篓南果,几盒点心,连柴都预备了一百斤,足足装满一车。
一大一小两辆马车到了陈氏门口,孩童们都赶来瞧热闹,陈氏听见声音,开门出去瞧是怎么回事,见到女儿女婿从一辆马车上下来,成亲后,陈氏还是头一遭见到女婿,见他伸手扶女儿下车,心已经放下大半。
杜桐扶着雀儿下车抬头看见陈氏,急忙行礼下去:“小婿见过岳母。”陈氏走前一步搀住他:“杜大爷怎这么客气?”
杜桐抬头笑时,一双眼里全是笑容:“岳母怎这样生疏,在家时母亲都唤小婿一声桐儿,岳母这样唤就可。”
说话时候已经进了屋,跟来的那两个婆子是知道的,早去灶下烧水煮茶,三人坐在屋里叙话,陈氏再三要让杜桐坐到上座,长辈在前,杜桐怎肯,还是陈氏坐了上面,雀儿两人下面相陪。
陈氏和杜桐一问一递的说着话,雀儿看着屋里,依旧洁净,只是听不到鸡猪的声音,几上放着陈氏做的一副针线,雀儿顺手拿起,看着母亲细密的针脚,笑着对陈氏道:“娘这是给谁家做的生活?怎么没有养鸡猪了?”
正在和杜桐说话的陈氏停住,想了想才道:“我茹素已久,那些鸡猪本是给你养的,你现时既已嫁了,自然无需再养。”淡淡几句,听的雀儿手抖了一下:“娘,你还想着?”
话没说完,已被陈氏打断:“雀儿,我房里有几件孩子衣衫,是我新做的,你拿了去。”见雀儿还不起身,陈氏瞪她一眼,看来娘是有话要和杜桐说,雀儿这才站起身走进陈氏房里。
房里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只梳妆台,一只衣箱都是当年陈氏的嫁妆,木头是好木头,打扫的也很干净,上面的漆色都已脱落,衣箱当日是一共陪来四只,当日也盛过满满的衣衫,现在仅有的这只衣箱里面只有两件洗的发白的衣衫放在箱底。
两根长凳铺了几根木板搭成的铺就是当日雀儿在家睡的,上面整整齐齐放了一叠孩子的小衣小裤,用的都是最软的棉布料子,上面绣着鱼戏莲叶,喜上眉梢等鲜亮图案,颜色有红有绿,不管男娃女娃都能穿。
雀儿拿起一件在脸上感觉了一下,感觉不到针脚,不知道娘花了多少心思,雀儿放下衣衫,挑起帘子看着外面,陈氏正在和杜桐说着什么,杜桐一脸肃穆的在听,声音极小,雀儿竖起耳朵也没听到什么。
但雀儿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想起娘曾说过的,要出家的事情,雀儿摔下帘子,猛的扑到她怀里:“娘,你不要出家。”
陈氏被吓了一跳,随即就笑着把雀儿扶住:“你这孩子,都嫁人,再过一年有了喜信,生个孩子,自己也就当娘,怎么还和娘这样撒娇。”
有喜信,生孩子?雀儿看一眼杜桐,脸红了一下,咬了下唇伸臂搂住陈氏:“娘,那些都是以后的事,娘要出家,我第一个不答应。”
陈氏眼里一黯,耐心的道:“雀儿,你现在嫁了,女婿也好,娘什么心事都没有,出家为你们祈福,你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雀儿已经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杜桐扶住她的肩,拿出帕子想给她把眼泪擦掉,雀儿的手一抬,不让他擦,双手还是搂住陈氏,声音哽咽:“娘,庵里清苦,娘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做女儿的怎么忍心让娘再去吃苦?”
她哭成这样,陈氏也有些心酸,只是拍着她的后背,婆子匆匆进来,见里面哭成一团,倒吓的把脚步缩了回去,杜桐抬头看见,喝道:“有什么事?”
婆子垂手道:“大爷,外面来了一辆马车。”马车?正哭的伤心的雀儿听到,想起那日刘三婶所说,把眼泪一擦,抬头道:“定又是张家人来羞辱娘,我要出门去和他们讲道理。”
说着挽起袖子就往外走,这把婆子丫鬟们都唬到了,小冬急忙扶住雀儿:“大奶奶,有什么事可要好好说,千万别动气,动气伤身。”雀儿哪里肯听,她甩开小冬的手就要往外走,婆子忙拦住:“大奶奶,小冬说的在理,动气伤身。”
这里还在拉扯,那头已经有人进门,是个管家娘子的样子,全身缟素,扫了一眼,估定陈氏就跪到她面前,放声大哭起来:“五太太,小的是大太太遣人报信的,老太太昨儿夜里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真累啊,年纪不饶人了,这次搬过来足足睡了两天才觉得人舒服了些。
杜太太属于那种很传统的女人,媳妇嫁进来就是自家人,自己可以打骂,但在外人面前,就要维护她的体面,否则伤的是自家的面子。
吊丧
老太太没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老人没了?陈氏的身子抖了抖,最后一次见她,是五年前,那时候凤儿要出嫁,她命人把自己和雀儿叫到张家大院,表面上说的是让她们母女好好叙叙,实际上呢?
想起那日的情形,凤儿的闺房,四周摆满了箱笼,凤儿端庄的坐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似乎自己不是她的亲娘,而只是一个来恭贺她出嫁的亲戚。
丫鬟上了茶,瞧见陈氏的眼往那些箱笼上望去,笑着道:“五太太,这些是老太太置办的,老太太心疼三姑娘,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凤儿轻叱了一声,陈氏只觉得嘴里又酸又苦,女儿出嫁本是甜蜜的,自己却满是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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