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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杨摇着雀儿的胳膊直撒娇,雀儿把杜琬抱给奶娘,这才道:“七坐八爬九站起,大姐儿刚七个月,会坐稳已经很好了,你还想让她爬,岂不闻拔苗助长?”奶娘听了这话,急忙就道:“奶奶说的是,我也和姑娘这么说呢,可是姑娘就是不听。”
杜杨这下更不好意思些,雀儿拉着她在一边坐下:“好了,知道你做姑姑的望着侄女快快长大,况且这花开的正好,就在这里赏花吃点心,再做些针黹,这样不很好?”
杜杨手里只是捻着个蜜饯,什么都不说,杜桦在旁边磕着瓜子,只是微微笑,什么都不说,雀儿又说几句,这才发觉有些不对,笑着问丫鬟:“二姑娘呢?”
丫鬟还没说话呢,杜杨已经开口:“二姐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拉她出来总是只坐一会,就说要回去帮着娘,再不肯陪我们多玩一会,连大姐姐也不像她一样。”
杜桦把手里捏着的一小把瓜子放回盘里,皱一皱眉,杜杉的心事,还真是琢磨不透。自从三叔家添了那两个堂弟,杜杉的性子几乎是一夜转变,从原来的刁蛮任性,转成沉默不语,自己拉着她排解,等过了年,索性就和三婶说,要学着管家。
三婶本是个才干不够的,新添的这两个孩子已经让她焦头烂额,旁人又帮不上什么忙,那两个妾本是乡间女子,不会看帐不说,连字都不识一个,此时见一向刁蛮的女儿肯学着管家,自然是千欢万喜的,那说个不字。
杜桦想来想去,这事说来是杜杉的孝心,可是这没出阁的姑娘,还真没有在家里管过家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朱愫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妹妹们原来在这里。”杜桦杜杉急忙站起:“二嫂好。”朱愫扶着晓倩的手站在那里,她一身粉底红花的春装,站在那里,宛若一支桃花,钗上的红宝石颤巍巍的立在眼前,更添好颜色。
她的行动做派,都是雀儿学不会的,只是总觉得像隔了一层纱一样?朱愫已坐到她身边,看着满园芳菲,笑着道:“这样日子,似乎出嫁后就没有过。”出嫁前朱愫过的日子,雀儿从没想过是什么样的,不过看着她那双连薄茧都没有的手,大概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操心家务,使奴唤婢,过着自己在乡间时候,刘三婶她们说的,神仙过的日子吧?
朱愫想起往事,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意,当日在家里时,和姐妹们春日打秋千,放风筝,夏日赏荷花,采莲子,秋日菊花黄,螃蟹肥,冬日拥衾赏雪。诗兴来时,也和姐妹们联上几句,画上一笔,何等快意。
嫁了人,就要想着婆婆的脸色,妯娌之间的相处,小姑们的性情还没摸透。朱愫不由叹了口气,就算知道杜桦也会作诗,此时也不好贸然请她作一首的,刚嫁进来的人,总要低着头做人。
刘三妈的话在自己心里,并不是没作用的,朱愫只顾呆呆想去,猛然头发被人抓了一下,朱愫低头看,杜琬笑嘻嘻的看着她,伸手又去扯她的头发。
雀儿本在和杜杨说话,回头见杜琬这样,忙抱了过来,伸手打了她手两下:“调皮,抓你二婶的头发做什么?”杜琬又不会说话,雀儿打她那几下,她只当是和自己玩,嘻嘻笑了起来。
朱愫也笑了,伸手要抱过她,杜琬身上的奶香本来极好闻的,谁知今日朱愫一闻,就觉得喉头泛上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她急忙把杜琬抱给奶娘,使劲吸了几口气才觉的好些。
她的脸色变化雀儿是看到的,已递了杯茶过去,朱愫接过,来不及道谢就一口饮下,这下那阵恶心才全不见了。
雀儿看着她,有些迟疑的问:“二婶,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有了?朱愫刚想对雀儿道谢就听到她这样问,脸不由红一红,再瞧两个小姑子都懵懂的看着自己,她们还是没出阁的姑娘呢,急忙站起身道:“想是吃的腻了些,我先回房。”
突变
见朱愫匆匆走了,杜杨不解的问:“大嫂,什么叫有了,二嫂为什么脸红?”这话一问出来,杜桦本来微红的脸顿时变的通红。雀儿顿了顿,这话确不好在她们面前问,笑着道:“前儿你大哥出去外面,买了些果子回来,我让她们拿来,再配一壶好茶,在这里赏赏花,听你大姐姐作诗可好?”
一听到有好吃的,杜杨早忘了先前问的话,转头拉着杜桦的袖子:“大姐姐,你也要教我作诗。”杜桦听了这话,笑着低头:“昨儿先生还说你连每日临的大字都不好好的临,字写不好,怎么作诗?”杜杨眨眨眼睛,小手扯住雀儿的袖子:“大嫂,大姐姐她欺负人家。”
声音软软的,雀儿笑了出来,刚要出言安抚,走进一个丫鬟,满头满脸的汗,看见雀儿她们,连礼都慌不得行:“大奶奶,不好了,太太晕过去了。”
太太晕过去了?杜桦手里的杯子哐啷掉地,雀儿伸手按了下她的手,这才起身问丫鬟:“太太方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晕过去了?”这丫鬟不过十六七岁,是被吴妈遣来寻人的,听到雀儿问,只知道不停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听里面乱起来,接着冬瑞姐姐就出来,命来寻大奶奶。”
雀儿再顾不得多问,起身就走,杜桦紧紧跟上,雀儿刚出了亭子,见杜杨还在亭子里面待着,唤个丫鬟过来,吩咐她好生把杜杨送回去,这才急急往上房来。
杜太太院里,已见不到平时那种从容的样子,丫鬟们进进出出,见雀儿来了,吴妈迎上来,眼里含着泪:“大奶奶,这怎么是好?”
雀儿伸手安抚的拍一拍她,疾步走到床前,杜太太闭着眼,满面灰白,绝不似平时一般。雀儿还不及说话,杜桦已经忍不住,一声娘叫出的时候,声音已带有哭腔,那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慌的吴妈忙上前扶住她,雀儿此时顾不得安慰她,用手摸一摸杜太太身上脸上,只觉火一般烫,登时也没了主意。抬头望见人人脸上都有惊慌之色,此时自己再惊慌,岂不更没了主意,况且杜桦还小,朱愫说不定已有了身孕,自然劳碌不得。
定下心来问吴妈:“请了医生没有?娘能吃下热水不能?”吴妈一手搂着杜桦,见雀儿镇静,自己也定下心:“已经命人去请了,只是还没见来,热水已经灌过,太太能咽下去。”
能咽下水就好,雀儿方要叮嘱吴妈不要去打扰朱愫,丫鬟已经在说:“二奶奶来了。”接着帘子开处,朱愫走了进来,即便慌乱之中,她的步伐依旧一丝不乱。见了雀儿,点头示意方道:“婆婆是怎么了?我听的丫鬟来报,顿时乱了手脚。”
雀儿挽住她,把她扶到桌边坐下:“已请了医生过来,再则你不定已有了身孕,这是大事。”听了雀儿这话,吴妈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二奶奶果真有喜信了?”朱愫的脸上露出羞涩,瞬间又换上了忧虑:“还不知道呢,这几日只是有些犯恶心,况且此时婆婆又突然倒下了,这倒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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