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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聚在一起,不过谈谈往事,说说子女,杜太太听朱夫人话里,总是对没有亲生子女有些遗憾,温言劝说:“二姐虽无所出,听的几位侄子侄女都还孝顺,旁的不说,今日见的这位侄女,就温柔大方,对二姐有孺慕之色,有这样的孩子,不胜过亲生吗?”
这话朱夫人也常劝自己的,只是终究心有不甘,看着坐在玉兰花树下正在玩耍的杜桦和庶女,心头微微一叹,转眼对上杜太太关切的目光,伸手拍拍她:“我没事,方才听说棣儿还没定亲,我倒想问句,愫儿合不合你眼缘?”
这是要求亲的话了,杜太太还在沉吟,方太太已经笑了:“我说二妹妹一直有什么心事,原来是想和四妹妹做亲家,旁的不说,我倒能吃杯现成喜酒。”
朱愫,杜太太看向花树下的少女,正仰着头和杜桦说着什么,脸上笑容灿烂,棣儿是个性子活泼的,配这么一个沉稳的媳妇也成,想到这里,杜太太笑道:“二姐肯下顾,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侄女虽是庶出,也是尚书府的千金,嫁到我们这样的白丁人家,门第有些不般配。”
这话已是肯了,朱夫人心里高兴,面上还要做个故意恼的神色:“四妹说这样话就是故意气我,谁不知道杜家也曾是相府,况且你我是亲姐妹,这有什么般配不般配的?”
方太太凑趣:“二妹妹这话说的对,四妹妹该罚,该罚。”方大奶奶忙上前倒满酒,在这欢声笑语中,两个孩子的婚事就此底定。
回到杜家已是深夜,杜太太妆容未卸,就对杜老爷说了这事,杜老爷的靴才脱了一只,听了这话,坐在床沿边翘着那只着袜的脚:“这尚书府的门第,会不会太高?”杜太太弯腰给丈夫脱另一只靴:“虽说是尚书府,那也是我亲姐姐,要这样论的话,倒也般配。”
怎么忘了这个?杜老爷酒意涌上来,闭目打个哈欠:“既这样,就你做主,只是各项东西都要办下来。”
杜太太服侍他躺好:“这是自然,你就放心吧。”杜老头嗯了一声,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杜太太当他已经睡着,走到梳妆台前卸妆,猛可听到杜老爷说了一句:“太太,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杜太太正在拆耳环的手顿住,转头去看杜老爷,他已翻个身睡着,不知这话是梦话还是旁的什么?
朱夫人只在这里待半个来月,这一应定亲的东西要在她走前办好,择定七月十二下聘,下聘之时,定下这年腊月十八为成婚的好日子,到时就借了方家宅子出嫁。
下聘过礼,一切妥当,朱夫人带着女儿回京,要到成亲之前才又回来,这次分别的时候不长,两姐妹也不过散了一点离别泪就此分开。
满月酒
十月孕满,瓜熟蒂落,雀儿在九月十六产下一女,虽是女娃,却是杜太太的第一个孙辈,自是十分爱惜,安排了奶娘丫鬟,又怕小冬她们年轻不知道服侍,拨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媳妇,夫家姓李,都叫她李嫂子的人到雀儿房里服侍。
杜老爷想了三日,给孙女起名为杜琬,家里人都以大姐儿叫之。
陈氏虽在清修,也知道了雀儿产女的消息,虽没亲身来望,托人带来银锁等物,来人还说,陈氏已在佛前念了三天的血盆经。
听了这话,知道陈氏在庵中比当日独自在乡下过的还好,庵中的师太们对她也很随和,雀儿心中更添一层喜欢。
满月之日,杜府大开宴席,雀儿也才出了月子房,洗浴干净,换上新装,抱着杜琬出外见客。来赴宴的都是平日来往的人家,挨个看看孩子,赞几句孩子粉妆玉琢,额头宽而高,鼻子直又挺,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杜太太满脸都是喜欢,只是抱着杜琬不撒手,杜二太太用手摸一摸杜琬的脸,笑着对杜太太道:“大嫂做了祖母,自是十分高兴,等到腊月里棣侄娶了媳妇,明年新媳妇再添孙子,大嫂不更喜欢?”
雀儿正在这桌安席,听了这话,手里的酒壶只是顿了顿,接着就继续把酒倒满,杜太太见她倒酒的时候一滴酒都没撒出来,笑着对杜二太太道:“我做了祖母,二婶难道不是叔祖母,难道不喜欢吗?”
杜二太太被噎住,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着道:“大嫂这话说的是。”说着放下酒杯对杜三太太笑的温熙:“三婶家添了两个儿子,我也是十分喜欢的。”杜三老爷的两个妾,在八月的时候双双生下儿子,上个月满月时候,正遇上雀儿做月子,听说当时也是十分热闹。
早有人笑着道:“贵府这些日子喜事不断,正是兴旺之相,我们该同贺一杯才是。”一人提议,早有人呼应,都站起来,雀儿见杜二太太屡遭挫折,又屡屡出招,心里不由好笑,哪有这样的人,明知道自己说话惹人不快,而常常如此?
杜琬不过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席上酒味熏绕,她睁开眼睛瞧一瞧,又重新闭上,只是不睡觉,反而哭了起来,杜太太忙把她哄歇,叫过奶娘抱她下去,雀儿依旧在席上伺候。
酒过半酣,就开始讲起闲话来,有人笑着道:“杜家兴旺,喜事不断,现在宁家才倒了运,上次大姑娘没了。”不等她说完,已有人在旁哧的一声:“他家大姑娘没了?不过哄鬼,谁都知道是送到知府衙门去了,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怕死后遭报应。”
先前说话的那个连连点头:“是啊,不过连他家二爷都说,大姑娘是没了,我们这些外人,也只好当她没了。”
宁大姑娘被送去知府衙门不久,宁二爷知道消息,也曾上门去寻宁大爷的麻烦,当初把这个妹妹放到嫡母身边,为的是等出孝之后,能寻门好亲事,谁知还在孝期,就被宁大爷送去给了知府,还是用丫头名义,这让宁二爷如何不气?
宁二爷是气势汹汹,宁大爷却是稳如泰山,跷着脚喝着茶看着庶弟:“老二,木已成舟,难道你还能把她从知府衙门里捞出来不成?”宁二爷一脚踢倒一张凳子:“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吗?偷偷摸摸做这些事?”
宁三爷年轻气盛,上去就要揪宁大爷的衣衫:“二哥,和他费什么话,揪着他到了知府衙门,把妹妹救出来才是正理。”宁大爷早有准备,也不喊人,就由着宁三爷揪着他的衣衫,慢条斯理的说:“这么做了倒显得你们兄妹情深,但是宁家的名声,你们就全不顾了?”
宁三爷的手还是揪着宁大爷的衣衫不放,想把他从凳子上拽起来,宁二爷听了这话,倒有些踌躇,上次分家事情,已有人笑宁家嫡庶不和,近日他的长子正在议亲,此时怕的就是宁家再出什么事情。
看出他的徘徊,宁大爷把宁三爷的手往一边一拔,自己站起身走到宁二爷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老二,你要知道,知府大人瞧上我们妹子,是她的福分。”什么福分,宁三爷已经嚷了出来:“我们这样人家,哪有女儿去做人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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