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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是去年她娘来求过雀儿,许了一家庄户人,说定了今年腊月出嫁,等忙完杜桦的婚事,她也就该回家待嫁了。
听到雀儿这样说,小冬的脸红了,不说话只是笑,瞧着她的样子,想起初见时候那瘦怯怯的孩子。算来嫁进杜家已经六年了,连杜琬都已五岁,时光真是霎霎眼就过,若当日答应了杜太太,和她一样的苦撑,今日朱愫是不是就不会怪自己?
雀儿微微摇头,没有了朱愫这头,说不定又有旁的,为开销起的争执,是听得不少了,到时候没米下锅,就算有了朱愫的嫁妆能顶得了一时,也顶不了一世。今日受朱愫一人的埋怨,好过受众人埋怨。
鼻子里传来荷花香味,雀儿奇怪抬头,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花园里了,面前池里荷花开得正好,雀儿有些抱怨地瞧着小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小冬咦了一声,雀儿摇了摇头,自己怎么忘了,定是顺着路走过来,没有拐弯,这才到了花园里面,怎么怪得小冬呢?正要转身出去,亭子里有人招呼:“大嫂也是过来赏荷的吗?”
说着亭子里走出罗氏,她身后还跟着王氏,王氏手里还牵着个一岁的小女娃,那是她去年得的女儿,名唤杜珏,正睁着圆鼓鼓地眼睛瞧着雀儿。
雀儿停下脚步,笑着道:“三婶四婶好雅兴,想到来这里赏荷花。”罗氏已经停下脚步:“我不过是个闲人,又没孩子,也没家务,不在这些事上消遣,还能做些什么?”这话里有些哀怨,罗氏过门已经三年还没有喜信,杜太太膝下孙子女现在已经不少,也没说什么。
倒是罗氏的娘家有些着急,若不是碍于杜家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只怕早就预备几个丫鬟过来做生子的事情。饶虽如此,罗太太也常去送子娘娘面前给女儿求子,光送子观音就请回来了三尊。
雀儿眼尖,见罗氏带上的荷包从没见过,再一细瞧,上面绣的图案有些稀奇,像是两个胖娃娃,难道说又是罗家送来给罗氏求子用的?见罗氏虽说着话,那眼还是瞧着自己肚子,既羡慕又不甘,这种事情,自己这个做大嫂的还真不好开口问,只是逗着杜珏玩了一会也就分开。
王氏和雀儿一起走出来,走出一段才叹道:“其实我瞧四婶,婆婆慈爱,四叔也是个疼媳妇的,家里的家务无需料理,这些事,放宽心自然就来了,偏生亲家太太那里,只是担心个不住,不说旁的,杜家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家。”
雀儿捶一下她的肩:“我就猜今日四婶又找你说什么了,只是这些话,我们有儿有女的反不好说。”王氏又叹了口气,此时已经走到二门那里,雀儿停下脚步:“她素日和你最好,你也只有多劝劝她,旁的,也就没什么了。”
王氏点头,两人各自行礼告辞,雀儿望着她的背影,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顺了这个就必然要违了那个,也只有放宽心了。如此一想,方才为朱愫的那些感叹又消散了一些,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闷闷的。
杜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雀儿手里拿着一个笔,好像是在那里教杜琬写字,可是走近些瞧瞧才见她只是拿笔乱画,笑着从她手里抽走笔:“怎么,有了身子,连字都不会写了?”
杜琬已经自动爬到杜桐的膝盖上坐好,皱着小鼻子说:“爹,娘不乖,教我写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还不如我。”雀儿直起身子看向女儿,手作势打去:“小坏孩子,会在你爹面前告你娘的状。”
杜琬早紧紧俯在杜桐怀里,作势喊道:“爹爹救我。”杜桐哈哈大笑,一手搂住女儿,一手把雀儿的手握紧:“好了,她孩子家,你就让着她些。”雀儿也不是真和女儿生气,白杜桐一眼:“你啊,就护着她吧,到时候成个跋扈的性子,我瞧谁敢娶?”
杜琬的头抬起,对着娘一笑:“娘,我已经学了好多的字了,而且大姑姑还说,要教我刺绣,我也在学规矩的,不像弟弟,现在只知道吃。”杜琬年纪虽小,几句话说的极清楚,杜桐把女儿放下:“知道你能干,你弟弟呢?”
杜琬摇头,一脸长姐的模样:“弟弟啊,早熬不住去睡了。”雀儿点一点女儿的额头:“你弟弟还小,你三岁时候也和他差不多。”说着往外面叫奶娘:“把大姐儿抱下去吧,都这时候,也该睡了。”
奶娘应声进来,行礼后带着杜琬下去。只剩下夫妻俩的时候,杜桐才按一按妻子的肩膀:“方才我见你有些不高兴,是不是今儿在二弟妹那碰了钉子。”见杜桐又提起这事,雀儿顿时觉得满心都是委屈,抬头见杜桐的衣衫被杜琬弄皱好大一块,伸手替他理着,半日才叹了口气:“哎,当年的事情,的确有我的私心在里头,今儿为这个受委屈,也是应当的。”
话虽这样说,雀儿手下的力道还是大了些,险些把杜桐的衣服扯烂。杜桐低头看着妻子,当日那个站在自己跟前有些瑟瑟发抖,脸上还有抱柴火时留的印迹,身上也不是什么好衣衫,可是一双大眼还是又明又亮。
今日的她已是个温婉的小妇人,除了那一儿一女,肚子里还给自己怀了一个,唯一一样的,就是那双大眼依旧又明又亮。杜桐不由笑了,手往下握住她的手:“你的私心虽说是为了我,可是也是为了杜家。”
为了杜家,雀儿偎依在丈夫的怀里,眼睛微微闭上,做了杜家的媳妇,是杜家的人,自然就要一心为杜家想,是好是坏都要自己承担,这,才是当日公公选自己做媳妇的目的吧?
杜棣拒绝下场的事情,杜太太也知道了,知道的时候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瞧着朱愫,眼里似乎不复往日的温柔。朱愫咬了咬唇,不过杜太太没有训斥她,半日才道:“二奶奶,当日的事……”
只说了这八个字,杜太太就觉得再也没法说下去,心头一酸,眼泪不由流了出来,慌得朱愫急忙站起跪在她面前:“婆婆,媳妇知道不该如此,可媳妇的心里。”
说着朱愫也流下泪,杜太太弯腰把她扶起:“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早些想到生发,当日才让你妯娌左右为难,冒了骂名做了许多的事情。”
朱愫低着头,杜太太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愫儿,我知道,当日姐姐把你许配过来,也是望着他能读书成名的,可是当时的杜家已比不上早先了,不然,你先前当家那段时候,也不会用你的嫁妆填补。”
朱愫虽早料到杜太太知道自己用嫁妆填补家用的事情,可是她一直没说,后来杜棣做生意得法,自然也还了自己。杜太太看着朱愫:“愫儿,你难道不晓得,老二他做生意,除了他自己之外,尚书女婿的身份可是帮了大忙。”
不是不晓得,而是不愿想,朱愫低头,似乎那样想了,就会明白这个做生意的不是谁都可以,而是只有自己的丈夫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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