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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闭闭眼,摇手道:“二伯,还是一起去看看吧。”洛程知道自己历来嘴笨,听见说月娥也同去,正是八之不得,两人正打算进门,伙计上前打了个拱:“二爷,三奶奶,三爷在隔壁寡妇家,不在里面。”月娥和洛程也顾不得再问详细的,转身往隔壁走,隔壁的门是虚掩的,小厮轻轻一推,就开了。
月娥进去,只见几个光棍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划拳,鸡骨头,鱼刺,什么都扔了一地,有个中年男子,蹲在柴房面前,柴房里不时传出女子的哭声,那中年男子,左手拿个鸡腿,右手拿着酒壶,喝两口,,啃口鸡肉,就踢柴房的门一脚,口里还骂骂咧咧:“哭什么哭,我老王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早知道这样,当初你男人死了,就该把你卖的远远的,还能换两个酒钱。”
月娥看见这群人,微微皱眉,红儿已经附耳对她说:“奶奶,那个骂的人就是严寡妇的大伯。”月娥虽然对万程很是着恼,却没料到严寡妇的大伯是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这时候,心里又转而对万程的怜惜起来,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受了多少罪。一忽又想起,如果不是万程自己不检点,也不会闹出这样事来,想到这,本已软下的心肠,又重变硬。
此时小厮已经走到王家大伯面前,深深一揖:“这位想必就是王大爷,我家主人请你借一步说话。”那王老大一抬头,乜斜一双醉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过去个球,有想说话的,就自己滚过来。”
月娥见这人说话如此粗俗,更是皱眉,洛程见状,上前对王老大说:“舍弟年轻,不知检点,做下错事,还望看在杜家也是有名称的上面,不要经官,也好全了我家的脸面。”王老大见洛程说话斯文,穿着气派,想必也是个能主事的,已经慢慢站了起来,听得洛程说全了杜家的脸面,想起杜家还有把柄捏在他手里,又蹲了下去。又往嘴里倒了几口酒,发现壶空了,鸡肉也啃完了,把壶和只剩下骨头的鸡腿一扔,晃晃悠悠地走向那群光棍那里,嘴里还嚷着:“酒呢,快把酒菜都给上来。”
洛程碰了个钉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为人温和,在家也是个闲人,最多就是一年两次陪父亲去收租,最多就是那种不交租的人,也有管家之类出面,还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无赖,这下僵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
月娥见洛程僵在那,知道他定是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又不便出面,在红儿耳边耳语几句,红儿会意,径自走上前,对那群光棍福了一福,那群光棍见来了个漂亮丫鬟,眼里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眼光。
红儿自小也是在市井中长大,无赖见的多,虽十岁就进了刘家,伺候月娥,又随她嫁到杜家,这点阵势,还是招架得住,只见她微微一笑,说道:“各位大爷请了,从昨夜到现在,想必各位大爷也辛苦了。“说着又是一福。
那些光棍见没唬住这个小丫鬟,互相看看,一个稍老成的理一理衣服,站出来拱拱手,对红儿说:“姑娘,这件事情,说来却是你家主人的不是,我们都是来帮忙的,也不过混点酒菜罢了,若要商议,还是要去找王老大。”说着嘴往王老大那边一努。
红儿笑道:“这位大叔说得,真是道理,只是我一个做丫鬟的,怎么能越过主人,去和人商议呢?只是我家奶奶看列位这么辛苦,吩咐我给列位送些酒菜。”说着示意那小厮,小厮会意,飞奔着出去,不到一时,领着个二汉回来,二汉手里抱了坛酒,小厮手里拿了几个纸包。
二汉把酒放下,红儿连忙拿壶过来,打了满满一壶酒,又接过纸包,一一解开,放在桌上,不过就是些鸭子,白切鸡之类的常见菜。红儿一边给光棍们满上酒,一边满脸是笑的说:“事情出的急,我家奶奶也没备什么好菜,只是些熟切店里买的,这酒还好,是上好的女儿红。要菜不够,我家奶奶已经吩咐了酒楼,列位要什么,只管说就是。”
又单独给王老大倒了一壶,笑道:“王大爷,我家奶奶不便出面,只得又我来敬各位,列位别嫌弃。”光棍们见这丫鬟说话爽利,为人周到,都挤眉弄眼的笑,有个年轻些的,咧着嘴说:“只要姑娘你……”被老成些的打断:“别胡说,这样女儿,你尽想好事。”说完站起来说:“姑娘,请去转告令奶奶,只要都照这样吧,其它事我们也全不管,只要去找王老大说就可。”红儿又纳一福,回到月娥身边,月娥和洛程此时已经坐在小厮们搬来的椅子上,焦心地等待。
好容易盼到红儿回来,听红儿说完,月娥稍一思量,对洛程说:“二伯,这群光棍,想必也只是为了银钱,还需二伯出面和他们商量,看用多少银子,能堵住他们的嘴。”洛程皱眉,对月娥说:“弟妹,你也知道,为兄的笨嘴拙舌,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人打交道。”月娥笑道:“即如此,我让红儿陪你一起去好了。”洛程刚才也见识了红儿的手腕,点头同意,带着红儿上前,去和王老大周旋。
月娥虽明知道今天的抓奸,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只是看那柴房,四处透风,万程又是个养尊处优的,这样光着身子被绑在里面,这七月的天气,蚊子不必说了,就是现在,那满地的骨头,早招来苍蝇嗡嗡叫着在找食,还不知那刁钻的王老大,是怎样的绑法。
越想越是着恼,往王老大那边望去,只见洛程在那不住地打拱作揖,红儿又在一旁说些什么,月娥心想,这红儿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想来也不会有多不足,正在东想西想,只见红儿笑嘻嘻地过来,月娥急忙站起:“怎么说的?”
红儿上前,搀住月娥:“奶奶,我磨破了嘴皮,那王老大总算同意,先让我们把三爷接出来,只是先要写下切结书,说是三爷主动去勾引严寡妇的。等二爷商量定了银子,才把切结书还我们。”月娥听的这样话,跺脚小声骂道:“真是无赖。”红儿忙说:“奶奶,这不经官,也是好的,要经了官,杜家在这,也是有头有脸的,传出去,脸就丢尽了。”
月娥恨道:“难道现在还不丢脸?”红儿低头不语。这时一个光棍走过来,还没走近,月娥就闻到身上一股酒味和汗臭味混合的肮脏味道,忙用帕子捂住鼻子,光棍也没理,只是上前示意她们跟他来。
到了柴房门口,光棍用钥匙开了门,说道:“进去吧。”说完又去喝酒了。小厮在前面引路,月娥在红儿的搀扶下进了柴房。柴房并不甚大,只是胡乱堆着一些杂物,靠墙有堆柴,万程和严寡妇,被捆的浑似粽子,万程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绸裤,那绳子勒进肉都快有半个指头那么深,身上还有蚊虫咬出的红疙瘩,散着头发,全不似往日风流模样。月娥虽深恨万程在外偷腥,看见这样,还是忍不住落泪。
又转头看向严寡妇,只见她穿了贴身的红色抹胸,下面是藕色膝裤,光棍们想必还是对她留了点情,捆的没万程那么结实,也披散着头发,不时低声抽泣,一双眼睛肿的和桃似的,哪有平时的半点风流灵巧劲。月娥见她这个样子,虽然解恨,却还是恨不得上去撕了她,问她勾引自己家男人的大罪。却碍于要在众人面前装贤良,只是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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