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夫的话,王爷在书房里头。”连生仰头看着云朗,眼神清澈而无辜。
云朗眉梢轻挑,又问道:“你不是说王爷歇着了?”
“是啊,”连胜点头,“王爷平时歇着的时候就是在书房里的啊。”
“在书房里歇着?”这是要怎么歇?
云朗好奇,也不急着午睡,转脚又寻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窗四敞大开着,云朗到时,傅宁正将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上,看那样子是要写字,而聂言就站在傅宁的身旁,仔细地研着墨。
瞥见云朗,聂言赶忙放下手上的石墨,转身面相云朗,恭敬地作了个揖:“见过王夫。”
听到聂言这话,傅宁才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他们走了?”
“恩,”云朗迈腿进门,“连生说夫君歇下了,他们就走了。”
闻言,傅宁的眼神微沉。
他们这是打着给云朗请安的旗号堵他来了。
“聂言。”
叫了聂言的名字之后,傅宁就什么都没说,可辅佐傅宁多年的聂言却知道傅宁是什么意思。
“属下告退。”说着,聂言给了云朗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转身大步离开。
王夫来之前王爷就说要给内院的妾室们禁足半个月,并且罚掉她们半年的月钱。敢将王爷的命令当成耳边风,她们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尤其是那个冉明风,仗着王爷不会把他怎么样,竟也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他该庆幸这才是王爷大婚后的第一日,喜气未过,不然他昭和君的头衔怕是要保不住了。
因为聂言的那一个笑容,所以一头雾水的云朗一直望着聂言的背影,琢磨着聂言那个笑容背后的含义,但这情形看在傅宁眼里,却叫傅宁觉得有些不痛快了。
他还站在这里,云朗在看哪儿?
“云朗,帮我研墨。”
“恩?”听到傅宁低沉的声音,云朗才收回深思,转头看着傅宁,似是没听见傅宁刚才说了什么。
看得可真够入神的。傅宁抿嘴,挑了挑下巴指向书案上唯一的砚台。
云朗低头看着那一方砚台,迷茫地眨了眨眼:“我不会研墨。”
他知道该怎么把那一小块石墨研成墨汁,可墨汁的浓淡他却把握不好。桌上铺着的那张纸看起来挺贵重的,傅宁应该是想要好好写一张字,他没有理由去破坏傅宁的兴致。
“这都不会?”将云朗从头到脚地打量一遍,傅宁的眼中突然有了笑意,伸手就将砚台拉到了自己面前,“你在云府时什么都不做?”
云尚书看着可不像是那种会娇惯着儿子的父亲。
云朗撇撇嘴,不置可否,因为他不确定少年云朗在云府里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
他总觉得少年云朗的记忆是残缺不全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虽然经历不了多少事情,可琐碎的日常怎么可能那么少?
就好比研墨一事,他本人从来都没有亲手做过,可他竟也想不起少年云朗是否做过,研墨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明明是日常必做的事情之一,就算不是自己亲手做,也该是由身边的女婢或者侍从来做,可少年云朗写字时的场景在他脑海中十分模糊,完全看不到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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