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浓于水,毕竟养他生他是妈妈,冯寻柯是个令他疼惜的孩子,但是他不能为了这个孩子让妈妈伤心。
高庸心中叹了口气,然后道:“冯寻柯听老师的话吧,我们以后还可以坐同桌的。”高庸从冯寻柯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接着就准备往新座位去。
冯寻柯却是再次拉住高庸的手臂,“庸庸也不喜欢我了吗?”语气不安,他加了个“也”字,说明在他心里,他已经相信很多人都不喜欢他,此刻就连庸庸,他都无法确定了。
高庸想说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你,可是对上他湿润的蓝眼睛,他说得话就成了,“我想换座位了。”若是,他说:“我没有不喜欢你。”那么倔强的冯寻柯是绝对不会让他走的。
他撇开头,不去看冯寻柯的表情,不去多看,那便也就少了很多心疼和不忍心。
果然在听到这话后,冯寻柯放下了手,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乖巧地如洋娃娃。
这件“换座”的事总算平稳地过去了,可是坐在前面的冯寻柯,不会听到后面的冯寻柯一边揉着眼睛的泪水,一边低低道,“说什么爱我,都是骗我的,妈妈是,爸爸是,庸庸也是。”
因为“换坐”的事,高庸和冯寻柯一天都没说话,高庸是鸵鸟型性格,对待棘手的人和棘手的事的时候,他不太敢去面对,就像现在他心里告诉自己,等冯寻柯缓一缓,明天再去安慰他。
虽然他已经26岁了,若是对其他的五岁孩子或许他现在就跑过去跟他说话,逗他开心,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可是高庸知道冯寻柯不是一般的小孩,尽管有时他天真烂漫,但是在跟他亲近之前,他更多的是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接高庸放学回家的刘桂丽牵着高庸上二楼楼梯时,再次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敲冯兮家的门,只是敲了几下,冯兮便穿着吊带,匆匆地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刘桂丽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赶紧拉着高庸匆匆进了家门,这就是就是败坏风气!在老一辈都是要浸猪笼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教育好什么孩子,那金发娃娃怕是毁了。所以她心里再次坚定的认为不能让自家的庸庸和对门的孩子玩,她就这么个孩子绝对不能走歪路。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漆黑的楼道显得阴森,冯寻柯背着小书包,这才慢慢走回家,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来接,他只能自己走回家。
他并不怕天黑,他回来的这么晚,是因为他在路上看到一只腿受伤的鸟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将那只奄奄一息啼叫的鸟儿握在了自己手里,很小,毛茸茸的,但是很瘦弱,随时都会死去,被丢弃在路上的东西,意味着不被任何人喜欢..冯寻柯不知道想到什么,却是突然笑得漂亮,然后双手紧握,听着鸟儿惨烈的叫声,手中开始流出鲜艳的红色。
“漂亮。”他轻叹一声,然后十分欢快地扔掉手中鸟儿破烂的尸体,心情也变得好多了,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冯寻柯站在自家门前,拍了拍门,没人应,然后又拍了拍门,还是没人应,他背着书包,靠在廊道的墙边,伸出自己的手,一片血腥。又不能总看到受伤的小鸟,该是怎么办..
高全德上了楼梯,他有明天一天假,所以今晚就回家住了。他刚上二楼,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洋娃娃一样的小孩,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冯寻柯抬起眼,在看到高全德的那一刹那,似是想到什么,脑海里长刀划过,鲜血遍地,要是,要是没有受伤的鸟儿的话,也可以..也可以杀人..像妈妈对待爸爸那样,砍下他的头颅...
高全德突然对上小孩蓝色的眼睛,心中莫名产生惧意,实在莫名其妙,想他一个30多岁的警察害怕什么小娃娃,他咳嗽了一声,正想问,“这么晚,怎么不进门?”但是最终,想到了那疯癫的冯兮,也就作罢了。
他拍拍走廊自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是高庸开得门,“爸爸,你回来了!”高庸欢快地喊了一声,高全德将高庸抱起来,“是呀,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糖。”
高庸开心地说,“谢谢爸爸。”其实,他都二十六岁,早就过了吃糖的年纪,但是他愿意在他爸妈面前当他们永远幼稚的孩子。
高庸抬起头,越过高全德的背,看到在昏暗灯光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冯寻柯,两人目光对视,高庸刚想说,“冯寻柯。”,冯寻柯朝他笑了笑,暗黑的阴影下,像是被人遗忘的影子,五岁的孩子,却是邪魅的,好看的,却也是阴冷的,就像上一世他被杀时,那放下黑色连衣帽的青年,笑着举起刀的那一刹那。
高庸愣住,熟悉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嘴边的话卡在喉咙,无法吐出了,“咚”高全德抱着高庸进了屋子,大门被关上,冯寻柯静静伫立在阴暗之中,直到被门关住最后一丝光,彻底没了他的身影。
这边欢声笑语伴随光亮,那里孑然一人沉入阴暗。
“庸庸,等我长大。”可以拿刀的时候,可以杀掉阻碍他的人的时候,可以毁掉欺骗的时候,“你就不能跑了。”
第15章钥匙
小区二楼有个□□,她的大门里永远不缺形形□□的男人,□□还有一个不知爸爸的儿子,这是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的事,茶余饭后,多事的妇女会聚在一起窃笑几声,指着二楼,耸耸鼻子,小声道:“不要脸!”
在这些或嘲笑或嫌弃声中,漂亮的女人依旧穿着长裙,风情地缕着耳边的长发,站在窗子边,看着外面的那群谈论她的人,带着嘲讽的微笑,一年又一年。
“咚咚”有人敲门,冯兮转过身,慢慢悠悠地去开门,然后一个男人进来,冯兮理所当然地双手环绕住男人的脖子...
背着书包的冯寻柯站在门前,抬起手,又放了下来,他习惯似的靠在墙边,蓝色的眼睛不再像七年前那样大大圆圆高兴时扑闪扑闪的像明亮的星星,微微狭长,看人的时候,即使笑起来,也是冷冰冰的。
他低下头,无聊地看着脚下,偶尔会也会抬起来,蓝色的长眸随意地看向某一处,若是有人看到这个场景,定会惊叹十二岁刚刚少年的最美好模样,漂亮,精致,干净却又疏离和冷漠。
所以同样背着书包上楼的高庸就看到这一幕,微怔,但是他赶快收回了目光,走到自家门前,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准备开门。
他们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幼时的形影不离到如今见面如生人,无话再可说...
当初冯寻柯与高庸换了座位后,第二日,冯寻柯就没有来上学,一直到整个幼儿园阶段,再之后,高庸上了本地的中心小学,冯寻柯却是突然去了他外婆那里上完了整个小学。
他们在小学六年时间彻底失去了联系,直到上了初中,冯寻柯才回来,现在他又与高庸在同一个学校。只是再次相遇,他们都不是当年五岁的小孩,六年多时光的空白将二人彻底划成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在魔教卖甜饼 我的老攻都是病娇 重生只为再爱你一次 放开那具尸体 重生修真手册 戏精老攻不安分[快穿] 七零极品团宠熊猫崽崽 当沙雕穿成了清冷白月光后 我有宠妾我骄傲 从寡妇到贵妇 三国之开局被捆到刘备军营 躺平的快乐你不懂/成为偏执男主原配后躺平了 庶女宠妃 那骷髅唱歌太奔放了 动物大灭绝?我却获得了动物系统 穿到六零当恩人的后妈 清朝幸福生活手札 单身罪 重生之韩棋 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90年代,正当大卫斯特恩一脸焦虑地站在大天朝电视台门外,看着自己手中的NBA录像带,寻思着怎么来打开潜力无穷的中国市场时,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向上帝许愿,还真TM有用!铁影北方神NBA篮框之笑容保护者不是后仰从不投一手跳投美如画当拥有以上绰号的苏枫横空出世,未来许多人的青春,在这一刻开始了!啊呸!这帮黑粉到底有完没完!劳资的绰号明明是‘弑神者’!看着报纸,苏枫愤愤不平地说道。弑是弑神的弑,者是弑神者的者,至于神?90年代的NBA,能有几位神?...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末世降临,人间成为炼狱,重生归来的顾杀,在第一天就提起了屠刀,从杀圣母婊开始,踏上了一条猩红的道路,让黑暗都动荡恐惧!记住,在末世,不需要情感,不需要歌颂与赞美,不需要希望,只需要,活下去!我叫顾杀,杀戮的杀,也是无人生还的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