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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簌簌捂着小嘴笑眯眯打发我出去。我出门寻到那个往秦簌簌亵衣里塞玉扳指却偷摸我屁、股的小王爷,一拳打得他七窍流血五体投地。
我跟太子清越稍早“尽兴”的交欢,我谨记秦簌簌嘴里那些不讲职业操守的姑娘们面上让人退避三舍的狰狞,尽量收敛着表情,但是太子清越下嘴忒很,我情不自禁一哼,表情瞬时就奔放了。
秦簌簌说,她遇见的技艺最好的恩客,是一个胡笳商人,他们的房事激烈的犹如淮河争渡。
而我与太子欢好,犹如怒海行舟……舟是扁舟,不中用,一整夜沉下去,浮上来,沉下去,浮上来,如此反复,至天明,我四肢疲软两眼昏花。
“玄光想到什么,笑得如此……肆意?”
我向他招招手,他微微挑眉,慢吞吞走过来。
“清越,”我拉起他的手,轻轻划拉他系在腕间的红绳,“这根红绳你千万不能取下来,这是赵满眼里你跟天枢星君、太微星君、龙九他们唯一的区别。哦,偷腥的时候还是取下来吧,我眼不见心不烦……”
太子清越抽回手,面色微恼。
我连忙哄道:“清越品性高洁,绝无可能背着我亲近别人,我是个嘴上没有把门的,清越别恼。”
太子清越似乎并未宽心,顾自往外走。
“清越等等我,我听闻今年的花市十分热闹,传说中楚国最美的姑娘要乘坐香车洒花赐福,我带你开开眼界去!”
我跟着太子清越一前一后来到花市,撒花赐福的仪式还未开始。花市今天出奇的拥挤,仿佛整个蔺安城的居民都聚集到这条不足二里的珠玉街了。我还在琢磨是不是跟清越拉拉手,以免被人群冲散,顺便巩固巩固这段不太牢靠的感情,抬眼四顾,却哪里还有太子清越的踪影。
前方忽然传来欢呼声,人群兴奋地向前拥挤,我踮着脚望过去,一辆缀满时令鲜花的华丽花车由南至北而来。花车由八匹骏马拉着,马儿训练有素,即便珠玉街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仍旧迈得不紧不慢,悠闲的仿佛只是饭后出门溜达。花车四周遍布二十四位青衣带刀侍卫,显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长相清俊,身姿挺拔,我丹熏山小狐狸精若在,大约十条手帕都不够她擦口水的。狸兔虽然不好这口,但是也能看的目不暇接。侍卫神情肃穆,站在花车里抛洒花瓣儿的两位姑娘却是笑容款款,我打眼儿看过去,并没有看出哪个是揽月姑娘。凡间各色女子,从公主到名妓,我必须得旧话重提,长相真是令人唏嘘。
“我说,哪一个是揽月姑娘?”
我拉住道旁卖廉价香粉的货郎。
货郎遥遥望着花车上花枝招展的女子,惆怅道:“都是,也都不是。”
不远处忽然传来清亮的笑声:“我听闻揽月姑娘眼睛一眨能掉出珍珠,笑一笑能迷倒一条街的青年,今朝看来,也不过如此。”
货郎脸涨得通红,憋半天,低头默默收拾自己的货担去了。
我随手拨拉着货担里的香粉,追问道:“小哥,你刚刚说都是也都不是,是什么意思?我虽说是个姑娘,却也是慕着揽月姑娘的盛名走到楚国的。”
货郎道:“揽月是个名号,并不特指某位姑娘,逢年过节只要有花车,花车上的姑娘都叫‘揽月’。最初乘坐花车的姑娘均来自青楼,也不一定是花魁,姿色出众的都有机会登上花车游珠玉街撒花赐福。后来变作官家女子,官家女子到底矜贵,那赐福的花瓣洒的也讲究,不过车前一丈远,再有威风凛凛的带刀侍卫阻隔着,也就最里面那圈楚人能沾沾福气。你今儿看到的花车上的姑娘就是官家女子,粉衣的是蔺安府府衙的妹妹,绿衣的是郡主。”
我问:“那个传说中眨一眨眼能掉珍珠的揽月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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