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永远比他预料的更有勇气。
他嘴角挂起一个弧度,扬了扬桌上的抽纸盒,调侃道:“好,那我给你准备好纸巾。”
顾嘉年没好气地皱了皱鼻子:“我哪有这么没出息。”
说着,一鼓作气按下通话键。
“——嘟嘟嘟,”电话被接起来,是一个年轻女性例行公事的声音,“北霖九中招生办公室,请问您有什么事?”
顾嘉年瞬间挺直脊背,手指握紧了手机,咽了咽口水。
“您……您好。”
她的声音比起对面来,明显稚嫩又紧绷:“那个……我想问问,你们文科班还……还招复读生吗?”
对面停了一秒。
顾嘉年又画蛇添足般套近乎:“三年前,九中文科一班的周成斌老师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只是我后来去了霖高。”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明显太紧张,说话没过脑子。
她在说什么啊?
这哪里是套近乎,这分明是挑衅。
果然,女人闻言沉默了会儿。
顾嘉年通过她的语气都能想象到她在皱眉。
“你去了霖高?那为什么不回霖高复读?”
顾嘉年脑袋里闪过无数个预先准备好的、更为保险的回答。
比如觉得九中更适合自己,霖高比较注重理科教学,九中离她家更近等等等等。
可那些体面遮羞的回答最终被她挤出脑袋,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交代了所有前因后果。
她老老实实回答着,说了逃课的事,也说了抽烟的事,也说了霖高不要她复读。
期间,电话那头的女人不断提问,语气犀利、不带感情。
顾嘉年一字不落地将那错轨的三年时间全都交代了一遍。
最后,她问她为什么想要复读。
顾嘉年顿了顿,干巴巴地讲了这些天的心路历程。
她像个被审问的犯人,失去了润色的能力,只剩老实巴交的陈述。
一通电话打了大半个小时,对面女人的呼吸声浅浅,似乎完全没有被她的叙述打动。
沉默过后,她说自己不能做主,要跟年级组的老师们商量一下,三个小时后再跟她联系。
顾嘉年礼貌地挂断电话,而后脱力般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好半天后,她扁了扁嘴,慢吞吞地说道:“要不你还是拿来吧。”
他挑眉:“拿什么?”
“纸巾,”顾嘉年苦着一张脸,“我可能下一秒就要爆哭了,我在忍着呢。”
迟晏好笑地“噢”了声。
他拎着纸巾盒走到她身边,忍不住弯腰薅了一把她头上睡得翘起的软毛,挑眉道:“现在倒是诚实了。”
顾嘉年发着呆,没什么反应。
迟晏摇了摇头,重新绕回书桌后。
没有问她过程和结果。
顾嘉年后知后觉地感到方才头顶有凉凉的温度抚过。
她没心思去想那是什么,只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冷宫里的摄政王 替嫁太太打脸日常 一路风雨晴 我靠吃瓜在综艺爆火 爬到山顶够月亮/相亲对象是初恋 穿书之下堂妻 我靠恋爱系统算命暴富 深渊之主 再哄我一下 快穿之病娇男主又黑化了 还有比豪门太太这份工作轻松的吗? 炮灰觉醒之后 九千岁的白月光 星际最强精神力,大佬们跪求安抚 好男人他有金手指 小奶龙被疯批大佬又宠又撩 伪装成花瓶后成为娱乐圈顶流 男友失忆后我跑路了 沙雕魔尊哥哥带妹爆红娱乐圈 和亲哥的美人道侣HE了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