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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浮郁的《诗经》和《论语》记得熟稔,其他的就一般般了,而且可能是对他这个老师有些排斥,所以总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宴示秋叫他出声读书,越浮郁不肯开口,还说:“孤又不是三岁小儿,还要读出声来。”
宴示秋叫他写字,已经证明过自己一次、还被夸了写字好看的越浮郁这下也不肯再听话了,说:“这些字,孤会写,不用再练。”
宴示秋叫他背书,他也是不应的,宴示秋问他哪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知道的话倒是会回答,要是不知道或是不太确定的就闭嘴不言。
宴示秋过目不忘又聪明过人,以前就没在读书上遇到过坎。
“天实为之,谓之何哉!”宴示秋没辙,借《北门》最后一句话叹了声气。
都是老天爷的安排,我有什么办法!
越浮郁抿了抿唇。
这天讲学结束,宴示秋离开藏玉殿之前,同越浮郁说:“殿下,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应该不是为了跟我唱反调而故意总是不回话……我问的问题你不会,但不好意思让我知道,所以心里别扭,是吗?”
被点破了,越浮郁别过了眼。
其实还是宴示秋太年轻了,越浮郁很不喜被他当成年幼的学生对待。
“殿下,老师的用处就是传道受业解惑的。明日我继续来讲学,还望你能拿出骂人时的架势回应我,话又多,气又足。”
学生太别扭怎么办……宴示秋琢磨着回家了之后,跟祖母取取经。
越浮郁就满脸阴郁的看着宴示秋离开了东宫。
送走了宴府的马车,姚喜还是小心翼翼的模样走进殿内,问越浮郁:“殿下,晚膳还有一阵儿才好,您要先用些点心吗?”
越浮郁抓起面前书案上的一张宣纸,重重的揉成一团:“不吃,点灯。”
看着姚喜将殿内的烛火一盏盏点亮,越浮郁反手将纸团丢到了地上,然后抓过摆在书案一角的《中庸》翻开。
他要熬灯夜读!明日叫宴示秋刮目相看!
……
宴示秋这边,马车刚离开东宫一小段路程,就被迎面而来的大太监叫住了。
“宴太傅,奴婢是皇上身边的近身内侍陈季,皇上想请您前往御书房小叙一番,还劳宴太傅同奴婢走一趟。”陈季公公头发花白,脸上笑呵呵的。
因为陈季这边专门抬了步辇过来,搭着马车直入御书房也不大合适,所以宴示秋让砚墨和车夫继续往出宫方向走,待会儿他见过皇帝了,就直接到宫门去和他们汇合。
……
“皇上,宴太傅来了。”进了御书房,陈季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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