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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专用by江洋】
那年他受了伤,后面的所有课程都没有参加,后来每一个完成的人都做成了这样的一把小斧头,上课的老师傅跟我们说,你们可以把它送给你最重要的人,或者留给自己。
我做这把斧头就是为了送李新,但老师傅亲手给李新做了一个,比我手上要精致得多,李新爱不释手,后来在毕业前不知道为什么弄丢了,那时候我就想把手头上的这把送给他,算是圆了当年做它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四年。
李新看起来很感动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把小斧头放回了原处,重新将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做了竟然送给我。
我没说话,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一些了,但我一摸还会疼,他瑟缩了一下又依恋地擦了擦我的手心,温顺又无害。自那天我带他回来,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清洗他的身体,让他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我想过精液,想过尿液,也想过血液,表面上越冷静,手上越温柔,我的大脑预想的情景就越疯狂,我用属于人的理智死死地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却在他几近顺从和纵容的表现下几乎冲破钳制。
这非常可怕,我知道我正在向一个变态的方向迈进,也知道我的思想已经无限和一个S的方向靠拢,至于合格还是不合格,这一点我无法判断。我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一步一步触碰着试探着我的底线,比如我可以把李新当成私奴,豢养他一辈子,这样也是他所期盼的。
他不需要重新融入社会,也不会遭受任何的伤害,他的世界可以只有我一个,他会过得虚幻而幸福。
属于人的我和属于欲望的我在互相厮杀,人性到底胜过了一筹,我用奶油做了一个虚假的仪式,像这样就将他洗刷干净了一样,焦灼的心脏得以部分平静,却依然在叫嚣着,你忘了他的嘴唇么,他含过别人的精液,他用看你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不值得你的怜悯,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的温柔,不值得你的插入。
脑仁被吵得有些生疼,我松开了压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的欲望,他做得乖巧又娴熟,无可挑剔,无法逃避。
我的手指虚空抓了一下,像是在捏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带给他痛苦,内裤被褪了下去,他含住了我的龟头,一寸寸吞噬了进去,我的视线看了一会儿顶棚的灯光,又下移挪到了小方桌上被我留下的那一块名为【纯洁】的蛋糕上,我的性器开始在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抽插,宣泄着生理的欲望,他的身体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这种快感偶尔能够冲散冰冷的理智和思想,可怕又疯狂。
在欲望即将攀登上最高点,在射精前的前一秒钟,我抽出了性器推开了他,白色的液体洒在了地毯上,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他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抱歉的话语被我死死压在了喉结里,我看着他一点点把脸上多余的表情收拢,我看着他把那一瞬间愤怒压成了沉默,我看着他的眼睛积蓄上了泪水,我看着他张开了嘴唇,听见他说,江洋,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笑,用脚掌踩压着他此刻勃起的性器,像是在逗弄一条发情的狗,我越漫不经心不拿他当人看,他脸上表情就越真实而难堪,几十分钟前的温情脉脉和感人肺腑像是泡沫堆积的童话一吹就散,此刻冰冷而真实的欲望、虚实相交的对立才是我们的现实。
我怎么了,我过不了心理的坎啊。
我怎么了,我嫌你被人弄脏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不像曾经的你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我伸出手,拿走了他的生日礼物,他下意识地想要夺回来,又慢慢缩回了手,礼盒被我随意地扔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几乎是立刻地爬了过去,想把散落在地盒子重新捡回来。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把手边装着的半杯水放在了面前,湿巾擦了擦斧子的刀口,极为顺手地割破了左手的掌心,我握着拳头,红色的血液一滴滴洒落在了杯子里,透明的水被染成浅红色,他转过了身,我看见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有些目呲欲裂的味道。
他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了我的旁边,握住了我的手,他颤抖着手,看着我的手,看着杯中的血水,看着我的眼睛,他冲我咆哮,【你他妈的疯了么,江洋】
我仰着头看着他,这角度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很奇怪了,我用依然在渗出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的话语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听见我对李新说,跪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53.
我看着李新,看他的表情从担忧变成愕然,到最后重新回归到了平静,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此刻我的表情,但我猜大概是冷漠的、面无表情的,我看着他一点点低下了身,他的身形从我的上面到与我持平到我的脚下,膝盖触碰到羊毛毯发出轻微的声响,咚——砸在我的胸口,砸出了一圈涟漪,他的脸上还带着我的血迹,他的跪姿标准而完美,他的眼睛依然在偷瞄着我还在渗血的左手。
我应该感动么,感动他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感动于他对我的关心?但我的理智大概和我的情感分割得太过清楚,他的确担心我,但如果让他在从此不被我调教和反抗我为我包扎伤口之间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我总把他想得那么坏,我不得不把他想得那么坏。
我将带着血水的杯子放在了他的面前,一圈一圈地给自己的手掌缠上透气的绷带,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双手捧着杯子,一点一点喝了下去。
血腥味刺激得他有些轻微干呕的倾向,但他依然一丝不苟地吞咽了下去,还用舌头舔舐干净了边缘的水迹,我用手掌掰开了他的嘴唇,他的舌头讨好地舔着我的手指。
【他终于干净了——】
整理工作有些冗长,斧子要重新擦拭干净,装进礼盒里,我问他要不要,他还是点了头期待地看给我,我隔着纱布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跟他说,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也都是我的。
他点了点头,却把盒子抱得很紧,看起来有点可爱的味道。我抱着他上了床,翻出早就草拟好的主奴协议,一条一条地念给他听,他只顾着点头加上点头,他压上了自己的手印,到最后我告诉他,我们的安全词,叫【斧头】
54.
年少的时候,我们很容易爱上一个人,那时候满心满脑都是爱情,会因为对方一个微小的动作心动不已,一个足够灿烂的笑容,或者一本重叠的外文书,都可能成为相爱的缘由。
但当我们渐渐长大,进入社会,被一天天的日子磨掉所有的天真和浪漫,就很难再产生心动的感觉,不是没有好感,而是好感刚刚萌生,就被现实的思考击垮得干净而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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