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陶子羽做噱头来恐吓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为了复仇还是其他目的,这个人和陶子羽的关系无疑很不一般。对方不但清楚当年我和她的纠葛,而且连她珍藏的照片也有。当年流行写信交笔友,陶子羽曾以熙陶为名勾搭了好几个关系稳定的笔友,这个人连熙陶这个梗也知晓,不然就不会知道照片就是赠给陶子羽。
据我所知,陶子羽生前和夏伶走得比较近。但夏伶已结婚生子,现下孩子又生病,估计不会闲到要来替友复仇。
除此以外又无法锁定其他嫌疑人。
我想起丁煜家的备用钥匙还在我这里,于是找出钥匙捡起茶几上的照片就开门往外走。虽然只有几步路,灯光黯淡鸦雀无声的走廊比往日更加阴森。我匆匆开了门,入屋后飞快地打亮了所有房间的灯。
我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周围的摆设算不上亲切,现在第一次一个人进来更是多了几分做贼一样的胆战心惊。
幸好他的那间小型藏书馆并没上锁,我走到书架前,凭着印象开始翻找丁煜夹了照片的那本书。
可惜那晚对那本书的关注本就不多,加之丁煜的藏书实在太丰富,我翻了有十来本,看到里面的笔记就想起照片上的赠语,看得都快作呕之际终于找到了那张照片。
我将两张并排置于桌上对比,乍一看两张照片除去文字几乎一模一样,可再看便发现这不是相同底片冲出来的,大概可以推测当初不是为了送人而特意冲印了相同的两张,而是顺手就抽了一张送人。细察之下发现字幕版照片是扫描再冲印的,看上去竟然比丁煜手头这张保存的得还要完好,可见照片主人对之极为珍视。这个人对丁煜的感情必然不一般,所以我就成了对方势必要拔去的肉中刺?
我把丁煜的照片放回原处。陶子羽已经不在,事到如今只能等丁煜回来再问他。想到还有一个多星期的煎熬,心里越发不安。门神不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往家里跑,不知道除了白色菊花还会有什么在门外候着我。
***
时近圣诞,街上的商店开始像待嫁的姑娘一样盛装打扮,迎接节日的到来。南国的冬天永远没有寒冷的忧愁,少了飘雪的圣诞总显得有些缺憾。
冬日午间的阳关特别寡淡,我和宋宋窝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路上形形j□j的路人。这里离公司隔了几个街区,宋宋却打着焗饭的旗号拖着我大老远跑来这里,我一看对面就是老唐的公司,也懒得拆穿她。
“你最近气色好像不太好,相思给害的?”宋宋细细将我打量了一番,像是为了确认没认错人。
“彼此彼此啦。”我懒懒地道。
自从看了照片后夜夜梦魇缠身,经常半夜被吓出一身冷汗醒来,万籁俱寂只有自己喘着大气。白色菊花没有再来,却早已再我心头阴魂不散。
我还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老唐恋爱去了,宋宋还在兀自伤心中。以前还可以召集唐宋二人一起集思广益,现在老唐和宋宋都无法直面对方,我像三明治里面香肠一样被夹在中间,而且两片面包单独跟香肠聊天时,总是有意绕开不谈及对方,我也只好小心翼翼跟着避开雷区。这么多年来三人关系头一次这么尴尬。
丁煜还在千里之外,异地恋就是这么无力,通信工具再发达,言语再多,也敌不过面对面的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
“呵……”宋宋突兀的轻声一笑将我吸引了过去,她的目光驻留在窗外的某一个点上,“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怎么就是不懂。”
我好奇地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却不是老唐和章宁秀还有谁。章宁秀挽着老唐的臂弯向咖啡厅走来,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神情。
“走不?”我问她,已经做好随时拎包撤退的准备。
她微愣片刻,木然地摇摇头,轻哼了一声,道:“又不是他们包场,我凭啥要走?”
我叹了口气,低声说:“你这是纯粹找虐。”
刚一进门老唐就看见了我,我裂出最绚烂的笑容朝他挥了挥手,宋宋也扭头看他的时候,老唐脸上掠过一丝意外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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