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仍然天天在找‘膝盖’,却始终不满意。”
“你看他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
程平思考了片刻,答道:“以往不乏有人被损残肢体,刺激过大而神志失常。他的情况,也可能是挖膝后的高烧给烧坏了脑子。”
慕容锐钺随手翻动桌上的宗卷,淡淡道:“他最近精神如何?”
“哭闹不断,精神倒是比四个月前好许多。只是有时候拿石头填不进膝处,便哭叫着捶打伤处。”
“好了,就这样吧。虽然最近地牢是人满为患,但他的事再放放,过一阵子再看是不是要‘处理’。”
“是。”
慕容锐钺正在询问时,黄翎羽却安静地窝在一成不变的地牢囚室里。
他其实没疯也没傻,不过最近经常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能在记忆中想想就算。那时候黄翎羽与阎非璜是一个团队的人。
考古小队往往是临时组合搭配,但他们始终没拆开。就连回到城市,也有大半时间都泡在一起。在没有考古任务和研究任务的时间,黄翎羽和阎非璜会懒洋洋躺在一张古旧的木架床上,懒洋洋喝点啤酒下点小菜,懒洋洋地看些书报电视。
那段时间正在热播一部韩剧,里面的女主角患了绝症,周围的人整天哭哭啼啼,弄得观众也哭哭啼啼。
不过这种情绪显然影响不了阎非璜,他看得甚是欢乐,还说:“我预言这主角最后不是因为绝症死的,而是哭死的。在疾病消磨完她的生命之前,悲观已经侵蚀了她的生存意志。”
“没有患上绝症的人就不要空口说白话。”
阎非璜斜眼怒了,揽着黄翎羽迫他倒在床上:“看你挺欣赏那女人的样子,难道你竟是传说中的‘双插卡’!”
黄翎羽也怒了,一脚踹在他腿上,把他掀翻在地下,冷笑道:“要插也是我插你。”
最近天气渐渐炎热,吹进地下的风都是潮湿的,牢房送来的饮水也不再是结冰一般的冷,带了些许春夏的暖意。
黄翎羽瞪着眼睛,看着昏黄火光中的天顶。
那时候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把阎非璜踢倒在地。后来阎非璜不在了,他还有一双健全的腿。每当夜雨深沉的时候,他可以在雨幕中独自一人攀爬城市边缘的树木、山峰、居民楼宇。雨幕包围着他,耳中只听得到雨声和自己的呼吸,身体只感受得到雨水和自己的力量,仿佛天地中原本就只有他一人,以后也将会只有他一人。
他一人可以渡过所有的难关,解决所有的问题,阎非璜不在了,也不会产生任何不便。
但是那些都是旧事,现在他眼中所见,只有囚牢的天顶。
他在摸着自己已经缺失的关节。在应该是膝盖骨的部位,现在已经凹陷进去,心情顿时沮丧到极点。
“Shit!靠!sonofbitch!”他又大喊大叫起来,冲着天花板顶中指,破口大骂鸟语。
牢门附近的守卫狠狠地踹了牢门一脚,但是也没能止住他的痛骂。
黄翎羽摸摸身旁,随手抓到一枚被河水冲刷得圆滑的鹅卵石,往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死命地塞,一边揉搓一边哭喊:“还我膝盖!还我膝盖!天杀的臭婆娘你还我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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