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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又不是声控娃娃,根本不听,陈劲咬了咬牙,顺手抓起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盖到她的脸上,隔绝了那两道让人恼火的视线。
他干脆撩起林菀的睡衣,低下头去亲吻,吸允,她的肌肤像牛奶一般柔滑细腻,止渴的同时又让人渴求更多。吻着吻着,他自己就欲火丛生了,可他仍没忘记自己的使命,手沿着女人柔和的曲线下滑,探到她的腿间,妈的,居然还是干涩如初。指间不肯认输般的探进去,带了几分恶意的探寻,辗转,抽动,最后手都酸了,愣是没有一丝进展。
如果不是林菀的胸脯仍在轻微起伏,陈劲都怀疑是那块破布把她给憋死了,他没气馁,倒是真郁闷了,抽回手,脑袋往她肩窝里蹭两下,瓮声瓮气的抱怨:“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林菀这才松开下唇,伸舌舔去沁出的血珠,然后抬起手把脸上的东西掀掉,冷冷的出声:“你输了。”
陈劲抬起头,愣怔了一下,认真的反驳:“不对,是你有病。”
“没错,我有病,你起开吧。”林菀皱着眉伸手去推他,碰到他滚烫的胸膛,立即吓得缩回手。
陈劲见状失笑,慢条斯理道:“不行啊,你瞧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得负责。”
林菀被他无耻又无赖的话语气得扭过头去,听他继续慢悠悠的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做,要么用手帮我弄出来。”
林菀都要被他气晕了,人和人的差别还真是天上地下,以前王潇再怎么难耐也不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来,可是这个男人,一开口就是污言秽语,还说的理直气壮,简直比垃圾还要不堪。
一个半裸着的大男人就那么罩在上方,浑身热乎乎的像个火炉,烤的林菀难受,她忍了又忍,可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小声开口:“你可以去洗澡。”
“有女人在这,让我用凉水解决?”
林菀终于被惹火了,也不管会不会激怒他,大声嚷嚷:“你他妈到底想怎样?要不就再当一回强奸犯,要不就滚一边儿去让我睡觉。”
陈劲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林菀的怒骂未必会激怒自己,他最受不了的是她的厌恶和嫌弃,所以被她骂完后他忽然冷静下来,想到明儿早上还有例会要开,这真要是折腾起来保不齐闹到几点呢,算了,本来他也没想怎样,纯属节外生枝,于是他起身下床,可是输人不输阵,末了加上一句:“今儿不跟你一般见识,就当照顾残疾人了。”
陈劲去冲澡了,哗哗的水声隔着玻璃门隐隐透出来,林菀头疼的缩在被子里,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可是她又能保得住自己几时呢,狼窝里的兔子,猫爪下的老鼠,最终还是逃不了被撕裂被吞掉的命运,而她比兔子和老鼠都要惨,因为那种撕裂的痛楚,她要经历很多次。
浴室里的陈劲一边揉着脑袋上的泡沫一边想,那三个字可真够难听的,虽然他脸皮厚,心也硬得像石头,可那三个字还是像细针一样刺进他的心脏,说不上多疼,就是别扭,他陈劲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非得跟这个又傻又倔的姑娘死磕呢?还得时时刻刻背着这么个罪名。但他转瞬一想,管他呢,开头不重要,过程也不重要,只要结局是他想要的就成。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他非要扭,因为他尝到这个瓜的味道了,很甜,而且他还格外享受扭瓜的过程。
第27章缠斗
对于林菀来说,能否守得住自己完全取决于陈劲是否让她守得住,他想讲道理就讲道理,他不讲,那她也没辙。房间再大也就几十平,床再宽也就几平米,闹来闹去,最终决定胜负的只能是体力,半残的女人和健全的男人拼体力,结果只有一个。
在如此亲密的“交流”了几天之后,林菀对陈劲这个人也有了深一层的认识,比如说,他的体力还真他妈的好。还有,他不仅渣,还很贱。本来她想即便是守不住身体,也要守住嘴巴,视他为空气,把他当做一只乱咬人的野狗,可是他却十分热衷跟她语言交流,而且他总是有手段逼迫她开口。
比如完事后他死活不肯抽离她的身体,她难受又难堪,最后不得不开口,然后他就恬不知耻的说:“只有你‘驱逐’,我才能‘出境’。”
有一次她被他压得差点断了气,脱口而出:“你该减肥了。”结果他一下子又来了劲,没皮没脸的问:“那你说说我该减哪?”还无赖的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这?还是这?”然后念念有词:“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减的,比如说你这,”用眼神瞟了眼她的胸前,随即往下按她的手,“还有我这。”当手指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时,她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把剪子给他“减”了,让他再也不能祸害人。
他还喜欢给她起外号,当然在他看来那是昵称,因为他每次都唤得温柔无比,比如“小瘸子”,“小残废”,叫得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丝毫不觉得那是拜他所赐。
最可恨的是他调情的时候总喜欢摩挲她的右腿,一下一下像毛毛虫爬过似的,她痒痒的难受但又不能乱动,他则是一脸享受的看着她皱眉隐忍,还遭人恨的说:“这是帮你活动腿部肌肉呢,要不该坏死了。”而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骂他变态,诅咒他有朝一日也当如此,不对,是粉碎性骨折,往里面加钢钉那一种,大腿小腿统统坏死。
俗话说“骂人不疼起誓不灵”,陈劲每天依旧活蹦乱跳,对她为非作歹时更是毫不含糊,她确定这家伙不仅是变态,而且是变态中的极品。因为每次无论他多动情多疯狂都只折腾她的左腿。她之前担心他会伤到她的右腿,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个家伙记性好得出奇或者说是理智得扭曲,连睡觉时都只躺在她的左侧,而且会隔开半尺的距离。
她不认为他是体贴她,他大概只是不希望她再受伤耽误他“享用”。后来,她才发现,他睡觉时根本不习惯跟人离太近。
认识林菀的人十个有九个半会说她是好性子,可是在陈劲面前她的好脾气荡然无存。俗话说得好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人乎?陈劲不是喜欢折磨她玩弄她吗,她力气没他大不能折磨回去,但是她有女人的武器。
她白天把指甲修得尖尖的,然后等他夜晚行凶的时候,她不再直挺挺的躺着双手死命的抓床单,而是伸手环抱他,陈劲一看心里还挺美,结果后背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得空伸手一摸,靠,都起檩子了。
但是林菀失算了,因为对于皮糙肉厚的雄性动物来说,适当的疼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只能让他更疯狂。她不懂,她觉得一定是还不够疼,于是抬起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她有两颗虎牙所以咬起来相当给力,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居然还有点甜。
陈劲一把扯开小狼崽似的女人,嘶了口气说:“真他妈狠,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泼辣劲儿,比前几天那副死鱼样强多了。”看着她染红的唇角,越发的嫣红诱人,他眼色一暗低下头,嘟囔着:“让我也尝尝自己的血是什么味儿。”说着就死死的吻住她,仿佛要吸尽她肺里的所有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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