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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折回来,站在林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如果是前者,只能说是你自找的,谁又没拿枪指着你,如果是后者,那就收起你虚伪的善良,你给我下药时怎么毫不含糊呢,还是你觉得我就该死,他谭希哲被我算计了就值得同情?”
陈劲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开始喘粗气,他一把抓过林菀的衣襟把她拎了起来,恶狠狠的问:“怎么不说话了,啊?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总把自己当成上帝的使者,正义的化身,动不动就跳出来对别人横加指责,就好像你们自己没做过亏心事似的,就好像别人犯了错就他妈一辈子都不能翻身,是不是?”
林菀被他情绪激动的样子吓到,而且被他句句带刺的话说得心里难受,眼里渐渐升起一层水雾,陈劲冷笑一声,脸上多了几分狰狞,“没错,我就坏了,坏个彻底,你也别对我抱有幻想。”说完他把头猛的压下来,一下子吻住林菀的嘴巴。
他带了极大的怒气,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但是林菀分辨不出,只觉得他力气大的要命,一只手狠狠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好像要把她塞到他的嘴巴里,然后一口吞掉,他的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勒断她的脊背。而最可怕的是他的唇齿,他的唇很凉,牙齿那么硬,他的舌携带着葡萄特有的清凉和甘甜,狡猾而凶猛的冲进来,在她的口腔里横加肆虐。
她忽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就是这样强吻自己,但那时只是带着欲望,此时又好像多了别的情绪,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无力去想,因为她赖以生存的氧气都要被他吸光了。
下一刻她脚下一轻,随即头晕目眩,原来是被陈劲打横抱起来了,紧接着他迈着大步子走向楼梯,蹬蹬上楼,而整个过程中除了短暂的换气他一直在堵着她的嘴巴,林菀晕乎乎的好像听见周嫂的惊呼,她真担心他们会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个人发起疯来真是太可怕了,她无奈的想,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这人手里。
到了卧室,林菀被一股大力抛在床上,随即在弹性极好的床垫上反弹了一下,紧接着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陈劲继续凶狠的亲她,咬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像是在她身上盖下属于自己的印章。吻着吻着,忽然感到嘴唇冰凉,抬眼看到她流了一脸的泪水,他愤愤的说:“少跟我装柔弱,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林菀凄苦的想,他还真是高估她了,她是真的害怕,他今天有点奇怪,比往常更加激烈而危险。陈劲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以往都是他热她凉形成极大反差,今天他的手却凉的让她一激灵,然后她疼得低呼出声,因为胸部正被他粗鲁的揉捏着,她脱线的想,如果自己这是整出来的恐怕硅胶袋都得被他捏碎了。陈劲对林菀的痛呼充耳不闻,一只手继续蹂躏她的酥胸,另一只向下滑去解她的裤子,嘴巴又凑过去跟她抢夺氧气。
男人的攻势像一场来势汹汹的台风,不给人一丝喘息的余地,等林菀重新获得呼吸的自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时,陈劲已经沉入她的身体里开始了激烈的律动。林菀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忽然顿住,若不是身体被压着她大概会吓得跳起来。房门居然大敞着,他们进来这么久了,刚才的这些声音岂不是都被人听到了,林菀的脸立即升温,像高烧的病人一样滚烫,她开口相求:“关门。”
陈劲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去。”林菀又说了一句,他干脆不耐的回答:“要去你去。”
林菀都要急哭了,待会儿周嫂要是上来叫他们吃饭,肯定会看到,说不定都已经看到了……她带着哭腔说:“陈劲,求你了,把门关上吧。”
陈劲这才动了动,拉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说了声“缠紧了。”然后托着她的腰臀,起身,下床,林菀后背一离床本能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可是直到他抱着她走了两步她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脑袋里轰的一声,像火焰烧到了汽油桶一般顿时炸开了,来一个雷劈死他们算了,她不想活了,她要跟他同归于尽。
陈劲就这么大喇喇的抱着林菀走到门口把门踢上了,然后却没有沿原路回来,而是一下子把她压到墙壁上,林菀几经惊吓这时已经麻木了,或者说她强烈的暗示自己要麻木以对,这样才能忽略后背上冰凉的触感,以及前面这个男人猛烈的动作带来的冲击和战栗感。陈劲温热的唇贴着林菀的脸滑到她耳边,暧昧的问:“菀菀,喜欢吗?”
林菀闭着眼睛说:“你杀了我吧。”
他含糊的说了声:“好。”
当身体再次陷入柔软的床铺上时,两人身体上已经汗透了,林菀紧紧抓住床单,眼睛空洞的望向天花板,在心里祈求着这一场折磨早些结束。忽然脖子上一紧,触感温热,她立即意识到是陈劲的手。他的力道她早就见识过,而且刚刚也重温过一遍,她吃惊的看向他,却发现他眼睛里有一丝茫然,好像是迷失了心智一般。想到刚才他说的那句“好”,她顿生惧意,想要出声阻止他的手却渐渐收紧,她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推他的胸膛,却只摸到了一手濡湿。
就在林菀以为自己要奔赴黄泉之时,呼吸骤然恢复顺畅,陈劲的手松开了,她大口喘气的时候,听到他的问话:“有感觉吗?”她无暇理会,他继续道:“据说窒息会产生快感。”
林菀不做声,心说有病,真他妈有病,又听陈劲喃喃自语:“我也感觉不到。”然后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说:“菀菀,伤害你从来不是我的本意。”
“这些年来第一次希望我的计划不成功……你不信我也正常,我也不信你……可我不想用那些尔虞我诈的手段对付你。”
陈劲语无伦次的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像是呓语一般。林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十分,他们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看起来累了,她也要被他榨干了,而且她还被他压着他还埋在她身体里不肯抽离,她疲惫的开口:“出去吧。”
“别动,我困了。”陈劲嘟囔了一声,像是被人打扰了睡眠一样不耐烦,脑袋在林菀肩窝蹭了蹭。
林菀的脸颊被他的头发扎得难受,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他的头发又短又硬,很陌生,却又让她从记忆里找到了一点熟悉感。
她小学时有个男同桌,是班里头号差生,老师给他们安排一桌让她帮助他学习,可是她很讨厌他,因为一上课就睡觉还占着她的半边桌子,她画三八线他视而不见,偷偷用圆规扎他胳膊他皮太厚没感觉,她又不敢太用力。有一天她气急了就伸手推他脑袋,那个男生留着小平头,头发茬出奇的硬,像一颗颗小钢针一样扎得她手疼,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记住了那种触感。
后来,忘了几年级时那个男生就转学了,临走前在她语文书里夹了封信,字迹出奇的工整,他叫她菀菀,还说喜欢她,因为她是班级第一名所以为了和她同桌就只好让自己当倒数第一,每次考试故意交白卷为此还挨了不少打,他还说以后会回来找她,让她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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