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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你可知道我是谁?”肃朗夜冷笑了一声,摆出了一个十分炫酷的迎战造型。虽说他是一丁点武功也不会的,但是吓唬人的造型他还是很会摆的。然而,他迈开的双脚还没有站稳,就突然感到头部眩晕,倏地倒地不起。
易婉堂赶忙抑制住呼吸,俯身查看着肃朗夜的情况。只听那男人说:“王妃娘娘您不用闭气,在下刚才是趁夜王爷说话的工夫,往他的口中打入了一小粒迷炫丹药。所以,您是不会有事的。”
她抬眸望着他,满腹狐疑,问:“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耸了耸肩,道:“王妃娘娘,不管您相不相信,在下是来帮您的。
她思忖了少顷,忽然明白了什么,问:“你……是肃朗月手下的人?”
店小二不说话,示意她跟自己一起走,两人来到巷子隐僻的拐角处,这里通往市集后面的一条大街。只见迎亲队伍此时已经转到了大街上,英挺俊逸的肃朗月一身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春风得意,而他的身后浩荡的车马中有一顶鲜红的花轿。
她愕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身后的轿子,问道:“怎么还有一顶花轿?”话音刚落,却见人群中忽然飞出五名蒙面女子,挥剑直指花轿。侍卫们上前抵挡,双方缠斗了起来。忽然一名显然武功更高一筹的红衣女子从另一侧窜出,抓住侍卫们都被吸引到一边的契机,一剑刺进了花轿里,千钧一发之间,白影出现了。易婉堂的心猛地一阵。她的大喜之日,他竟然也来了,甚至还不惜现身保护她。自从五羊村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他已经回到了靖幽王府,一切安好。她转过视线,看到坐在白马上的新郎官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竟然毫不慌乱,也没有出手。“肃朗月早就知道?”她问。
店小二并没有回答,又有四个轿夫出现了,还抬了一顶不起眼的普通轿子。小二敦促她上了轿子,道:“王爷知道娘娘您孝敬父亲,一定要尽拜别高堂的礼数,所以才允准娘娘回宰相府。但这迎亲路上一路凶险,王爷实在怕娘娘出什么意外,知道了小王爷的抢亲计划之后,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娘娘放心,这顶轿子会抄小路将您送回王府,这大喜之日,让您受委屈了。在下箫潋,请娘娘记住在下的名字。咱们后会有期。”
大街上,刺客还在和白影以及侍卫们过招,易婉堂的轿子却已经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迅速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不到两柱香的工夫,她已经又回到了靖月王府。
凤冠霞帔压在头上,好沉。喜帕重新遮在脸前,她只能看到自己那一双秀美的鞋子。于是,她索性闭上眼睛,却关不住思绪的阀门。原来,转来转去,转了这么大一个圈,她终究是要回到这里的。
不知过了多久,磬茗来到她身边,说:“娘娘,该拜堂了。”
本来发呆的她站了起来,随即被扶着出了房门,来到前厅。只听见磬茗在她的耳边柔声说:“娘娘,相信奴婢吧,王爷一定会好好待您的。王爷对您的心,您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她没有答话,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嘈杂,越喧闹。来到大厅,磬茗将她的手交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当那个男人握住她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的手,比她的大很多呢,握起来也很舒服。她记得十岁刚入府的时候,有次她把他最宝贝的古董瓷瓶打碎了,他一掌挥来吓得她在劫难逃,他却只是捉住她的手问她有没有受伤。那些事情她以为她会忘,但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之后的一切繁杂的礼节对于她来说都很简单,因为她只需要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被簇拥着把该行的礼节都行完即可。当她被一大群丫鬟嬷嬷送入新房的时候,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接下来是要……洞房?
【婚婚欲醉1】
王府的酒宴已经摆了五天,据说还要摆很多天。肃朗月说,这是她一生最重大的日子,一定要她风光无限、羡煞旁人。其实奢侈浪费没什么、劳师动众也没什么,但她却搞不懂,为什么在她的成亲之日却会有人出来行刺?想来肃朗幽与素霞国公主大婚之时,是有人想要破坏两国邦交而来使坏的吧?但她易婉堂也不过就是个宰相之女,虽然嫁给了王爷,也不至于招致杀身之祸。哦对了,一定是肃朗月这个阴郁的男人在外面有仇家。一定是一定是!
“娘娘,您在想什么呢?”磬茗的声音飘了过来,一杯清茶也递到了她手边。
“没什么。”自从回了王府,磬茗就和柳儿一样,成为了她的贴身丫鬟。虽然她明知道磬茗就是肃朗月安插在她身边的一个小卧底,但她也无能为力。闹是可以闹的,嚷是可以嚷的,不过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他要留在她身边的人,除非她把那个人给弄死,否则别无他法。而磬茗这个丫鬟不仅心思缜密,对她的照顾也是周到体贴,让她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过,让一个卧底留在自己身边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还在琢磨着法子把这丫鬟给驱走。
“娘娘,王爷正在外面和朝中大臣们饮酒。应酬完那些人就会回来了。您要在新房里先等一等了。”
“小姐——”柳儿的声音由远而近,只见小胖丫头端着一碟子糕点奔进门来,“小姐,您快吃点垫垫肚子,还不知道姑爷那边会喝到什么时候呢。您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多闷啊,快吃点东西吧。”说话间,柳儿就要将易婉堂头上的凤冠摘下,却被磬茗阻止了。
“柳儿,王爷吩咐过了,一会儿会亲自来给娘娘更衣。”磬茗不疾不徐地转达着肃朗月的命令。
“哈?他帮我换?我才不用呢……”她掀起喜帕,一手拿起柳儿端着的盘子里的酥饼,一手就要将嫁衣繁杂的丝扣解开,“我才不要他帮我更衣呢。”
柳儿忧郁了一下,看看磬茗,又看看自家小姐,说:“小姐啊,这个……据说成亲之后,这种事情都很平常的。大小姐前几天还交代柳儿要给小姐多说说为人妇应该做些什么,可是柳儿实在是……没什么经验。所以柳儿就从几个交好的丫鬟姐妹那里要到了一些成亲后可以用的秘籍给小姐……”
“秘籍?”易婉堂嚼着好吃的糕点,一脸问号。成亲后的秘籍,那是什么东东?
柳儿将碟子放在圆桌上,从怀里一掏,就掏出了两本大红色的书。磬茗一看那封皮,就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而易婉堂却还不明就里地把书接过来看了看,“春——宫——锦——绣——”她咽了一口口水,头上的喜帕早就因为她歪着的脖子而掉落到了地上。
“柳儿——”一声血淋淋的呼唤惊得新房内外的丫鬟嬷嬷们都是浑身一颤。
“小姐……”柳儿陪笑着说,“这个很难弄到的。我那几个好朋友说这个很紧俏,据说是什么精华……还是精选的……总之市面上很难买到的。她们都知道我家小姐就要做王妃了,都说王妃之路异常险恶,要和侧妃斗,还要和外面的青楼水粉佳人斗,怪不容易的。做一个王妃,还是应该掌握一些应有的技能的……所以她们就把这两本让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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