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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近乎皱成了川字形,声音低哑压抑,他说:“堂儿,在五羊村的时候我已经印证了心里的某个想法。若是和三哥争,我自然是不会有胜算。更何况,我已经没有资格争什么了。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话,无关乎我的心意,却关乎你的安危。三哥此去边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什么?”易婉堂一惊,焦虑地问道。
“堂儿,三哥此次出征,是一个阴谋。三哥权倾朝野,又立过诸多战功。有人想借大战之机将三哥铲除。”
“有人?什么人?”她抓住他的衣袖问着,心已经提到了喉嗓。肃朗月有危险了?他被人算计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三哥都是知道的。他之所以领命出征,是在冒险。”
她嘴唇轻颤着,脸色更加苍白了,轻声问着:“那他都知道前途凶险了,为什么还要去?他才没有那么笨呢?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肃朗幽摇头,“自从我娶了司寇澜衣之后,三哥便很少与我交流了。他到底做什么打算,我也弄不清楚。在朝堂上我三番五次请皇兄另觅人选,却都没有奏效,特别是你爹还有一群朝臣一直在跟我唱反调。而三哥却只是沉默应对。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堂儿,自从司寇澜衣入朝之后,一场大风波就已经埋在了祸根。很多事情都在暗暗进行着。我是怕你也要被这风波卷进去了。”
“风波?”她有些站立不稳,心神越来越慌乱。周遭的暗流涌动她自然是有感觉的,只是肃朗幽的一番话却让她察觉到自己也许大大低估了这一切的凶险程度。
“堂儿,六年前我的府上来了一个杂役,是个耳聋的老头。他没有名字,也不爱说话,大家都叫他木老头。一天夜里,他潜进我的房内,和我说了一番话,我才决定着手调查一件事情。他说,他是当年二皇子手下的一个侍卫,也是在二十年前那场战役中唯一生还的二皇子下属。”
“二皇子?就是你们的二哥?那个在与胡夷对战中命丧沙场的太子?”
肃朗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白影并非是个劫富济贫的侠客。白影所到的官家虽然都是些名声不太好、或大贪或小贪的官吏,但他们却统统都是参与过二十年前那场战役的人。你还记不记得白影曾经去皇宫里盗过琼浆碧玉壶?那只是为了转移视线,不让人起疑而已。我曾经问过木老头,他为什么要选择我,而不是更有能力调查二哥死因的三哥。他说,三哥锋芒太露,权势滔天,而且在市井和官场都流传着他可能谋反的传言,所以木老头认为三哥并非让当年真相昭示天下的最佳人选。”
易婉堂心中的疑团越聚越多,她急切地问道:“那你调查到了什么?那司寇澜衣入朝又有什么目的?”
“虽然有些线索,但收获却太少。至于司寇澜衣,一开始我确实觉得她只是个普通的和亲公主。可是后来她的很多表现都实在是出人意料。我一直提防着她,揣测着她的用心,甚至逼问她,但她却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前些日子,她甚至还变身白影四处游走。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难道是千年冰?易婉堂犹豫着,却没有问出来。她记得肃朗月说过,千年冰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焦急丝毫没有减少,继续拽着肃朗幽的衣袖说:“那你告诉我,肃朗月到底会不会有事?既然你说会有人害他,那他……他……”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捂住了嘴说:“那他会不会重走上二皇子的那条路?”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他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强烈。他显然已经察知到三哥在面前这个女子心中的地位了。一时之间,他凝视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哟————”远处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娇呼,臻妃的倩影飘然而至,“这不是幽王爷么?我们的王妃娘娘怎么跟幽王爷走的这么近呢?夫君刚刚上了战场,娘娘就耐不住寂寞了?您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违妇德的行为呢?要是让夫君知道了,岂不是会很失望。不过,现下要失望的恐怕不是夫君,而是太后娘娘了。”臻妃语毕,脸若冰霜的太后娘娘从她身后缓步走出,两道阴寒的目光气势汹汹地落在易婉堂的脸上。
臻妃心中窃喜,她早就得知这一日太后会来府上探望,却没想到一切这么凑巧。当她无意间经过小径看到易婉堂和肃朗幽在谈话的时候就觉得有机可乘。正好太后不久后就到了,她故意拦住了去向易婉堂禀报太后到来的丫鬟,还亲自把太后带了过来,就是为了让太后看这场好戏。谁成想易婉堂竟然还激动地抓住了肃朗幽的袖子,如此授受不亲的举动正好合了她的心意。现下肃朗月已经踏上征战之路,易婉堂最强有力的保护伞也没了,她终于可以为自己狠狠出一口气了。
“臣妾给母后请安了。”易婉堂一见到太后连忙欠身行礼,一边的肃朗幽也施礼请安。
太后缓缓走近两人,脸色愈加难看,沉声道:“你们两个这是成何体统?”
“母后,您误会了。儿臣和堂儿只是在谈论些事情而已。”
“幽儿,你……你怎么可以直呼兄嫂的闺名呢?这是成何体统啊?你赶快回府反省去!传哀家的命令,你三哥征战归来之前,你不可再踏入靖月王府一步!”太后严厉地说。
“母后,您难道不相信儿臣?”
“赶快回府去!”
太后的命令不容置疑,肃朗幽却根本不愿意让步,他严肃地说道:“母后,您要儿臣回府可以。但您不能误解儿臣和靖月王妃的关系。这事情关乎她的名节。这只是误会一场,还请母后听儿臣的解释。”
“哀家不想听。是,也许你们之间是没有什么。但……”她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声音压低:“但你的心里到底有谁,难道哀家这个做娘的会不知道?为了避免再生事端,你就回去吧。如果你真的不想靖月王妃被误解,就记住瓜田李下之鉴,不要再随便跑到你哥哥的府上引来别人的闲话。难道你要让我们帝王之家成为百姓茶余饭后闲谈时的笑柄么?”
“这……”肃朗幽思量了少顷,又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的易婉堂,转而对太后说:“母后,儿臣可以退下。但还请母后不要处罚靖月王妃,因为她没有做错事。”
太后显然还在盛怒之中,她极力压抑着怒火,摆了摆手说:“你退下吧,哀家自有打算。”
肃朗幽走了,望着易婉堂的眼里却是满满的担心。一旁的臻妃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角的笑意渐浓。看来她的目的马上就要达到了。
太后看着易婉堂,说:“堂儿,哀家对你很失望。”
“母后,堂儿没有做任何有辱夫君的事情。”
“你有。”太后呵斥道,“不管你与幽儿有没有苟且之事,你都应该遵守妇道,与他保持距离,可是你却没有做到。当初朗月要娶你,哀家本来就不赞成。你不但顽劣刁钻,还不懂得如何为□。现在朗月不在,你就愈加放肆。看来,哀家必须要好好责罚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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