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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才师傅是在唤慈儿起床吗?”
如果这种方式真能让她早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木素青此时此刻只能在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小九九才能掩饰出她内心的慌乱不安还有害羞。
“刚才慈儿睡着,梦中嚷着痒,于是我就给慈儿挠痒了。”
苏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挠痒需要脱下亵衣的?这女人撒谎都不会找一个好理由。
“那你额上的汗又是怎么回事?”
“练功运气给度的。”
苏慈勾住木素青的脖颈拉向自己,右手缓缓地抚向她后背上耸起的蝴蝶骨,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木素青只觉着身子软得慌,“师傅刚才是否是如此对待慈儿的。”
“我没有。”
“还不说实话。”本就压抑得更辛苦的苏慈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木素青挑逗,挑逗完之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无辜模样。苏慈将她拉至身下,猛然间换了个位置,木素青还未看清,苏慈的双手已经将她钳制在了床榻之间,这样才对了,总未觉得那样别扭过。
苏慈现在是彻底醒了,她凝望着木素青那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她还未敢正视她,只害羞着将头偏向一边,“师傅的好奇心也恁重了些。”随后竟是无声无息地将木素青身上的衣物都给脱掉。
那人如水的眼眸,微低着头,纤细的脖颈里起了粉红的疙瘩,额上的汗却是更多了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那是又期待又害怕的一种神情。
“师傅今晨总是沉默的紧”她盈盈一笑,笑得清纯可人,敢情是深觉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是一件多么简单多么单纯的事。
木素青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竟被别人窥破的,她也是没了经验,苏慈是鲜红的人儿,她那样挑逗,人怎会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受呢?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实验的对象,可是这样的事情不和慈儿做又能找谁实验呢?她只兀自将被褥把自己的头给蒙住,而后逃脱苏慈的钳制,将赤.裸的身子全副滚入被褥间,那丝绵的绣着荷花的棉被就这样生生地将她裹成了呆板的油条状,且不留一丝的缝隙,看不到她的肌肤,她的发丝,只能从被褥里闻到那害羞的气息。
破功了
苏慈实在是一个有色心无色胆的姑娘,现代人,古代人,她都是如此,她的眉梢,她的双手,她的心思除了能多瞄几眼之外再无敢有任何的动作。
木素青实在是一个色胆双馨的姑娘,她的试探,她的挑逗,她的抚弄,于是这一世,她只能是师傅,而苏慈只能是徒弟。
待发现木素青在她睡梦中偷袭了她之后,她的思维一度停在当机状态,可那冰凉的肌肤贴在一起之后,唤起了她所有的欲.望,那是一个深冬的早晨,阳光透过轩窗投射下来,宁静而安详,而床帏上的两人似是害怕太大的声音会打破这样的宁静,期待太久,可真当面临的时候,却显得情切,这就是苏慈现今最大的感受,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木素青的,也说不清日夜守着这个身子,待终有一天可以拥有的时候,她却似像终于获得那昔日的珍宝般不知该如何捧在手心,她的身子悬在木素青上空,轻轻褪去她的亵衣,轻声说:“师傅昨夜歇息的好吗?”
“嗯”木素青不知她为什么总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就好,呆会就不会没力气了。”苏慈倾下身子吻向木素青的鬓角,“从今日起,青就是我的女人了。”她说着说着猛低下头,唇在木素青胸前肆虐,时重时轻的吮吻让木素青只觉得脑里空着慌,像置身在浮萍上,她只好双手使劲抓紧被单,口中溢出混浊的喉音。
双手早已是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轻轻俯下身子去摄取身下人那温热而诱惑的唇,将舌尖探入木素青檀口中,彼此熟悉的味道,唇舌纠结间两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苏慈的手不自觉地摩挲在她两腿之间,只不过在外围轻扫,木素青早已是招架不住,微扬着头,那纤细的脖颈漏在风里,艰难地唤出一声,“慈儿,停,停……”
这个时候怎能停呢?苏慈未曾理会,低下头去,又在木素青的胸前啃了几下,这样都拿不下木素青,她这两世真的是白混了,她或轻或重的啃咬,直引得木素青全身发出轻轻地颤栗,光洁的肌肤上起了微笑的细红疙瘩,每次她动情的时候都是如此,两人最强烈的接触也不过是接吻罢了,而今如此火热贴切地搅在一起,还是活生生的第一次,木素青黑亮的发丝有几缕垂在胸前,苏慈坏心眼地将发丝搅在指尖,而后轻轻拨弄身下人的花蕊,如弹奏绿水谣般拨弄琴弦,木素青直觉着自己陷入沼泽里,慌乱间想伸手抓住苏慈,却是将苏慈胸前的亵衣一扯而落,并在慌乱中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苏慈被她这一动作给惊吓了半响,而就这半响的功夫,身下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木素青学着她刚才逗弄她的神情,葇夷轻触上那粉红的顶尖,苏慈身子突兀地弓了起来,且还不自在的吟了一声,木素青是一个好奇心的怂恿者,刚才半途而废的试探和实验被苏慈的苏醒而打断,而今,又似取得了突破性地胜利,趁苏慈不备,指尖轻捏那花蕊的蕊心。
“啊……”苏慈痛呼出声,这个女人有着怎样的勇气和好奇心,她天性就会如此手段,轻而易举就将她全城攻下吗?苏慈深吸了一口气,喷入口中,凉凉的,她抓住木素青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青的手法竟是如此纯熟了,都是给谁学的。”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了木素青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每一缕敏感的地方,木素青难耐地扭动着,苏慈落在她身上的吻如和风细雨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苏慈不善前戏,她总是贸贸然然地进出,在现代的时候,就曾令前前女友深恶痛绝,而今,她却是不敢再贸然前进,怕木素青的第一次太痛,也不知道古代人的城门和现代人的是否有不同。
“青,会有点疼。”她一边说着一边贴近木素青的肌肤,那胸前的花蕊早已如刚经历了一场朝露般含苞待放,她轻轻地含近嘴里,舌尖轻轻挑弄,食指略过亵裤的边缘,木素青只觉着自己要窒息般被捆绑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双脚无力地贪在那里,却早已不是自己的,那样突兀地难受却又带着渴望,苏慈怕她太过紧张,滚烫的唇再一次一路往下移,唇舌一遍遍划过耳垂,锁骨,路过心房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问到:“青,从今而后,你这里就只许有我的位置。”
木素青在这重要关头,却依稀听明白了这样浓浓的话语,她的食指开始在苏慈的胸前画着圈,“慈儿这里又是谁的位置?”说完未等苏慈回想过来,却是起身将她推向了床的另一头,并迅捷地点了苏慈的软骨穴。
“青,你……”
“我实在好奇当日段小宁怎可以那样让五师姐动情,今日就在慈儿身上让为师亲自瞧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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