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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谁也无法想象，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导致这个冰山凭空出现。

无数的真相与场景都被深深的掩埋在了三尺冰封之下，在无法找出。

“渊夜……”不知道是谁在叹息。

一身黑袍红云，带着斗笠的人影静静的伫立在冰山面前，与之相比存在时多么的渺小。

被冰封了四年的渊夜，听到呼唤，也缓缓的从沉睡中醒来。寒冷透过肌肤，顺着血管将所有的血液冻结。寒冷替代了全部的感官。

[是……宇智波鼬吗？]冰层之中传出来一阵清脆如冰的声音。隔着一层冰，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渊夜！”被称之为宇智波鼬的人倏然抬头，似乎对刚刚的声音非常惊讶，顶着刺骨的寒冷靠近了冰山两步，看着那被冻结的容颜，血色的眼眸满是忧伤，“你醒了吗？”

[啊，听到你呼唤我的声音……]犹如碎冰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在笑，如果渊夜不是被冰封，宇智波鼬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看见几年前那眼角微微弯起轻轻微笑的渊夜。只是别说笑容，此刻就连动一动，渊夜都做不到。发出声音的无非是冰中的灵魂。

透过冰层看着那模糊的，熟悉的面容，渊夜感觉阵阵的模糊，内心深处浮上迷惘，因为他感觉得到自己沉睡了许久，久到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久到宇智波鼬的神情沧桑疲倦到自己几乎人不出来的地步。

漆黑的眼眸透过冰层着看晶莹的天空，空虚的心灵，席卷阵阵疲倦。

“渊夜，这一切到底……”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会，问，“你为何会被冰封至此。”

渊夜沉默了下来，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冰封了多久？眼睛里浮上疲倦，回忆起曾经最初被冰封时候内心焦躁的暴戾，此刻唯剩下怅惘徒留。[发生的事，过去的事，何必提起。这样未必不是一个好事……]

听到渊夜话语里的伤感，宇智波鼬也没有再提，除了飞雪的声音，周围静了下来。

看着那抹熟悉的红色，眼眸浮上一丝笑意，[几年了，想不到我们会以这副情境相遇，这莫不是一种命运。]

“……”

这冰封之地，渊夜没有问宇智波鼬是如何得知，更没有问对方的理由。

只是任凭宇智波鼬找了一块冰，坐下，双双沉默，即便不说话，也能知道对方所想，这种静谧祥和，他有多久不曾感受到了？

自从宇智波鼬离开了木叶，夜夜奏风作歌，与黄泉他们对月畅饮。那些悠闲，无聊，的日子，在这无人之时就是唯一的光亮。

“……”

[闲来无事，坐在我这里，不会无聊吗？]

宇智波鼬闻言，看了冰中某人，回答，“无聊？怎会。”

一如当初，只要知道身边有人，是他，心情就会平静下来。不用担心对方，坦然相对，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看到宇智波鼬没有离开的打算，渊夜也没有再开口。不问，不看，不闻。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提到木叶的事情，无论是在意的，还是记忆中珍贵的，都没有提起，仿佛就让曾经拥有的再木叶的时光，相识的人，就让他们沉入了心底最深处。因为无论宇智波鼬还是渊夜，都知道，放弃的人和事是不可能再拾起的。

“渊夜，你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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