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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囊正因为极度兴奋而怒涨着,隔着极薄表皮的戳刺几乎能让他感觉到里头精液的分流,这种刺激让他可怜地发起抖来,在几乎支持不住的情况下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却更加用力地用怀抱压着他:“别动!要掉下去了!”
顾东林这时候已经被压到几乎趴着的地步,被提醒有倒悬之危,立即因为地心引力而头脑发胀,伸手就想抓住什么固定一下。但是沙发上的润滑油弄得哪里都是,滑溜溜的根本抓不牢。段榕看他胡乱抓的辛苦,赶紧伸出手来,顾东林却想也不想地抓牢,两个人扣在一道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往后仰去,这才让紧张过度的人骑跨着松释了口大气,总算扶着男人的手软绵绵地直起了身,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腰酸得不行。
段榕可没想这么容易放过他,另一只手一直在下头熟练又下作地炮制他,逗引他,一下一下砸到根处,底下也依旧磨蹭个不停,甚至时不时将两人的欲望箍在一起套弄。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升到一道,顾东林原本还觉得危矣,这时候被温水煮青蛙,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的,一时间也记不得险情,只觉得一字曰爽,连段榕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后来偏头去舔他的指缝也没感觉。
顾东林每天晚上跟女神隔着屏幕云雨,可想是个死没用的,即使释放了两次还是很快就不行了,呜呜嗯嗯要去。这下段榕寻着由头了:“啧,老这么快……等我……”手势却堵着他的出口细细的抠弄着,丝毫不见性急的。
顾哲箭在弦上却要去不去,本来瞬发的快感无止境地延长,成了要将他吞噬的恶尤,一个头都有两个大了。可是四下一看,也没有什么好punish他一下,索性赌气似的往他怀里一倒,把人连人带脑袋压底下:“你……你自己慢慢来嘛……”
段榕偏着脑袋狠狠攥了他一把,顺道咬上他腰间的白肉:“啊?再说一遍!”
顾哲“唔”了一声老实了,眼睛都湿了:“那那那那你快点……”
段榕哼了一声,故意放慢了胯腰的动作,却又愈发用力地让两物相交,让他清醒地感受那物的轮廓与热烫。快感由此变成了针砭般的重刑,顾东林只能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着,连眼皮都重得掀不开:“你……你给个痛快吧……”
“哦……”段榕恶狠狠地拿欲望顶了一下他鼓胀到极致的囊袋,“凭什么?啊?”
顾东林那里的感觉强烈到简直像是要爆炸了,顾自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像是死掉一样一动不动了,也顾不上男人鼻息沉重,尾音也是虚得不行,显然喘得像是跑了八百米。
“我凭什么给?嗯?”段榕将舌头伸入他的耳中,“我是你什么人,嗯?”
段榕这个先礼后兵、把陷阱摆在温水下头的策略,本来是很好的,但忘记考虑一个重要的变量——顾哲这时候脑子根本不清醒。人家忙着要去登峰造极,羽化登仙,哪里有空跟他唧唧歪唧唧歪。顾东林听他的话知道自己是满盘皆输,但除了这个就不想了,伸手想去掰他的手也掰不开,想去做个手活又被狠狠拍了手背,委屈得根本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整个人瘫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垂手低头哭了起来。
段榕奇了:“喂!你哭什么!你怎么哭上了!喂!”
顾东林抽抽搭搭,软塌塌吊在他怀里:“我……我要去……你不给我去……”人历经三场哭也哭不动,还严重缺水,在那面干巴巴地镇抽,简直是要抽过去了。
“!”
段榕这时候抱着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放在那腰上的手指不停地挪动着,几乎就想放放掉算。但是一想到,孩子不打,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硬了硬心依旧堵着那湿漉漉的芽眼儿,还捏了几把,把人捏的嗷嗷叫:“我是你什么?”
顾东林有气无力地骂娘。
“叫老公……”段榕把人揽紧了,在他耳边用带着喘的低沉声音魅惑道,“叫就让你去……”
顾哲一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哑着喉咙道老公,附带讨好的香吻一个,啾。
段榕愣了三秒钟,大怒,这跟想象中的太他妈不一样了好么:“你的节操呢!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你都不考虑一下么!娇羞呢!”
顾哲死去又活来:“童贞什么的……早就……早就没了!说话算话!”
段榕盘衡了一下,虽然没有预期效果但至少没有遇上贞洁烈男,罢罢,老实做手活。再加上顾哲买一送十,非常殷勤非常忘我地叫了好几声老公,虽然是不要钱一样的,但是已经把段先生叫得骨头都酥了,最后同步率还挺高,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沾着一团团卫生纸都不用看了。
顾先生自然是美美地羽化登仙,唱上一段Ki~mo~chi~Ohyeah!那无节操无下限的模样简直要被他老公给活活地打死了。鉴于他很快辩驳说打人犯法,他老公改了政策,打算把他藏怀里闷闷死算,太他妈祸害了。两个人在一片腥膻位里湿漉漉地抱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老公点了事后烟说:“就这样吧……”
顾哲兀自Ki~mo~chi~Ki~mo
~chi~得直翻滚,不知道他说什么。
老公忧愁地说:“听清楚了,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来管,你爱怎么对她怎么对她,名义上你给她什么我都可以忍。但是即使你们结婚,你也得搬来和我一道住,这是我的底线。除了她,你以后再跟别的人上床,我非杀了你不可,听到没有?”
顾哲老实直起身说听到是听到,没明白。跟他结婚了,还跟你一道住,他谁啊?有这么牛逼的第三人称,有这么牛逼的第一人称,怎么轮到我这第二人称直接就二逼啊?喂喂喂怎么就有了个第三人称啊?
段榕看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精心探究的模样就来火,当场把脸一翻,哼得一声:“装傻充愣倒是很在行?你连我的底线都守不住,你是想和我做炮友?行啊,既然这个样子,我在外面和谁上床也轮不到你管。我们各自一个茶壶配随便多少个茶杯,谁也不用管谁,你满意?”
顾东林站起来慢条斯理地系好裤子,指着他鼻子开始发飙:“你怎么老想着封建割据!我他妈刚想封你做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你就跑外面养面首,你他妈找凌迟啊?!”
榕妃虎躯一震:真的是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么?!
陛下拂袖背身:就凭你刚才大逆不道之言,朕还是贬你去永巷做榕更衣吧……
榕更衣虎躯又是一震:这贬得他妈也太远了吧!
然后一咀嚼圣意,继续撒泼:所以那女人到底是谁?!你们不是有了孩子要结婚了么?!你爹妈还让我当伴郎,还最好让我操持一顿体面的酒席,一条龙服务啊!所以你说你们分手我信么!
陛下痛心疾首:“先皇后……先皇后在朕外出巡狩的时候被鞑子掳去了,现在怀了鞑子的包子,朕会告诉你朕喜当爹啊!朕多没面子啊!会有鞑子替朕爱她啊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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