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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却见祈青身子一震,神情痛苦,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角流淌而下,滴落在深色的衣襟上。
他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刚要为他探探脉象,就见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袖,用力一撕,“嗤啦”黑色的窄袖被撕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左臂。
比起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更加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左臂上一条细细的黑线正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慢慢向下移动。
“这、这是母蛊?!”洛君望惊骇的道。
祈青没有回答他,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怎样抑制体内的疼痛,让自己不要痛叫出声上。
黑色的细线缓缓下移,白皙的肌肤凹凸蠕动,甚是狰狞。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只漆黑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慢慢的从绽开的伤口处钻了出来,还未待洛君望看清它的样子,便被祈青迅速捏起,放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瓷瓶中。
肥肥肉肉泛着粉色的小虫被重新装回玉盒,他随手扯下一块长布,紧紧的裹在自己腕间。
待一切都做完后,他才重重的缓了口气,背脊放松的倚在身后的墓碑上。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也或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一番剧烈的疼痛,他的脸色很是苍白,整个人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虚弱不少。他将膝盖上的瓷瓶和玉盒一起递给洛君望,道:“我答应过会帮丁二公子解蛊就一定不会食言,到时你就像我刚刚做的一般,在他身上划一道口子,将母蛊放在伤口处,便可引出子蛊。至于这个,”他晃了晃右手上的玉盒,接着道:“这可是好东西,是我费了极大的心力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有了它,这世上绝大部分的蛊毒都无法伤害到你了。”然后,他将两样东西一股脑儿的塞进了对方的怀里。
洛君望手足无措的捧着怀里的东西,好一会儿才拿起玉盒道:“母蛊我自然会收下,但这样东西如此珍贵,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祈青摇头,笑着道:“便当是留个纪念吧!”
洛君望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然后就见那个一直坐着的青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苍白的脸上罩了一层死灰,眼神涣散,他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这是频死之兆。
他惊骇欲绝,一下子扑到青年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探向他的手腕,下一刻,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他张了张口,半响无言,只有神情愈发的悲悯。
祈青冲他笑笑,断断续续的说道:“没用的,咳咳......我......来的路上就已服了剧毒,到现在......就是、就是大罗神仙也就不了......咳咳咳......”
洛君望揽着他,小心翼翼的为他擦去呛咳出的血沫,语声悲痛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不想、不想死在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手上,咳咳咳咳......便是死,也只能是我自己了结......了结自己,咳咳咳咳咳咳......”
洛君望看着这个临死都那么骄傲,半点都不肯妥协的人,心痛如绞,“为什么要留下来,你明明可以离开的,在我到达丁家之前,你明明有那么多时间离开,此后隐姓埋名谁也不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留下?为什么白白浪费莺歌儿宁愿毁容自残给你留下的逃脱的机会?”
“是啊,为什么不走?明明......明明有那么多机会离开的。”祈青虚张着眼睛,喃喃低语:“可是......莺歌死了,咳咳,我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就算、就算逃脱了又有什么意义,咳咳咳......而且......而且我想再见他一面,我知道他不会死......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死......我想见他,哪怕只是一面也好啊......”
他的神智已经开始迷糊了,瞳孔放大,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瞧见了,金灿灿的阳光下,白衣绝世的人脚踏碧浪,临空而来,就如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燃烧着的夜晚,他也是这样彷如谪仙一般无比突兀,而又强悍霸道的闯进了他的生命,让他自此魂牵梦萦,再不能遗忘!
是幻觉吗?他唇角微弯,那是他自十岁后就再也没有过的纯净笑容,能够在死前见他一面,即便只是幻觉也是好的!
洛君望愣愣的看着那个神祗一般突然出现的人,双臂下意识的紧紧抱住怀中犹有余温的青年,泪水横流道:“他来了,你不是想要再见他一面吗?他就在那里,你一睁眼就能看到,你醒来看一看啊......”
他心如刀割,失声痛哭,整个人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悲伤一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间,一股温暖而熟悉的体温包裹住他的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下,要怎么解锁啊,我把H内容都删掉了,还是没法解!
☆、密室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柔的为他擦去眼角残留的泪痕,楼绝华目光怜惜,恨不得将他身上所有的悲伤痛苦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出来便瞧见那样一个绝望哀伤到了极点的洛君望,明明想要好好保护他的,明明舍不得他有一点不开心的,可是每次他最需要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他在哪里?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独自承担那些痛苦与悲伤?
有时候他恨不得他是一个女人,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了他,心安理得的将他锁在深院,永远困在自己身边,哪里也去不得。虽然他现在也不是不敢这么做,但这人肯定是不愿意的,他不想做的事自己是绝对舍不得勉强的。
那夜,楼绝华借着那股反弹之力,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深潭。
幽深的潭水冰寒阴冷,各色各样的游鱼被这突然掉落的闯入者惊得四处逃散。白色的身影浮萍一般往潭底深处冲去,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的水性并不是很好,仅限于简单的会而已,如今不过是仗着自己的一身功力闭住呼吸,想要凭己之力浮出水面,还是要花一番功夫的。
四周一片漆黑,以他的眼力也只能看出个大致的轮廓,他手脚舒展,奋力的向上游去,别扭的姿势如果被人看到的话定是要笑出声的。
他脚尖轻点,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又或许是已经到了潭底。到底情况如何他看不清,也不是很在意,体内真气急转,整个人已经靠着这点借力猛然向上冲去。
而就在这时,一股极大的吸力传来,漆黑的潭水转成一个漩涡连带着附近的几条游鱼一同被吸了进去,楼绝华人在水中,无处着力,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自己被吸进漩涡。
水中的压力陡然增大,若非他有神功护体的话,必然要被绞成粉末,漆黑的潭水冰寒刺骨,如今的他只能随波逐流,任由这股吸力将他带往不知名的地方。老实说,这样无能为力的状况他已经很久没有遇上过了,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回忆,所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称不上有多好。
忽然,前方的黑暗中朦朦胧胧的传来一丝亮光,楼绝华精神一振,顺着水流向那边俯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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