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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谁害苦谁呀,脚底下的燎泡,也都是自己走的。钟小荷想了想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真没听说。”
“谁到你跟前说呀。”杨玉花叹着气说,“广涛如今倒了霉,人呐要知道惜福,好好的日子,就这么作死了。他如今没了钱,就他那个媳妇,早跑回娘家去了,我看十有八.九不指望回来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为了钱跟他在一起的,自然也能为了钱离开他不是?
杨玉花走了之后,钟小荷跟臧傲说起这件事情,臧傲笑了笑随口说:“我今天倒是听人说了一些,外边人只知道他公司突然倒掉了,并不知道这里头的那些弯弯。他那公司里好几百口人呢,基本都是咱当地的人,干了活工资都拿不上,这事儿牵扯了镇上好多人家,可不是小事情。”他说着冲她眨眨眼,笑着问:“你知道现在外头的人悄悄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你是天生的旺夫运。”臧傲笑,“所以郑广涛才会倒霉,我才会发达。”
晕!钟小荷不禁一声嗤笑。
“其实我倒是相信,妻贤夫祸少,好女人造就一个好男人。”臧傲看着她怀里的女儿,笑得一脸满足。
两人正聊着这事,小松进来了,听他们谈到郑广涛的事,笑着插嘴说:
“姐,我也听说了,郑广涛也不知躲哪儿去了,再不露面,讨要工资的人该去砸他家的门了。人做事,老天给他记着呢,活该他没有好报。”
报应不报应,钟小荷却并不是太相信,种了因结了果,万事万物总有他的必然性,倒不是迷信,不走正道儿,崴了脚就难怪了。
时过境迁,她自己本也就把自己当作一个过客,跟郑广涛并没有太多牵扯,便也没有什么“大快人心”的感觉,实际说起来,冲着杨玉花和蛋蛋,她倒并没有多么希望郑广涛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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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花镇回来后,钟小荷考虑了几天,便跟臧傲商量说,她想把省城的房产,当初离婚判给她的两处店面和一栋房子,加上当初转给她的一部分现金,都还给郑广涛。
臧傲沉默了一下,问她:“你想帮他?为什么?”
“我当初……争这些财产一方面是为了孩子,另一方面也是逼于无奈。”钟小荷说,“我带着个一岁半的孩子,身无分文的话,即便我吃点苦也能养活自己和孩子,可免不了让孩子吃苦受委屈。”
本意上来说,她真不屑于去拿郑广涛的财产,穿越女的清高是难免的。当初是为了孩子,郑广涛当初正在盛气凌人的当头,她上法庭,争财产,抢孩子,打定了主意要教训这个出轨的男人。而现在,也无非是为孩子着想,孩子有一个穷困潦倒、丧家之犬的生父,总不是个好事情。并且被郑广涛坑了的那些工人,也都是可怜的很。
臧傲垂下眼睛,想了想,淡淡地说:“那些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你愿意怎么处理都行。”
他是不是想多了?钟小荷很想说,我对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当然也谈不上什么还有余情了。
“臧傲,你相信怪力乱神吗?”钟小荷看着沙发上的蛋蛋和宝宝,蛋蛋正蹲在沙发前,饶有兴趣地玩着妹妹的小手,一个一个白嫩的小手指数过去,送到嘴里亲了亲,兄妹俩就对着脸一起傻笑。
“臧傲,我要说,我可能不是原来的钟小荷,你信吗?”
“你本来就不是原来的钟小荷,你现在是我臧傲的媳妇儿,是我孩子的妈妈。”臧傲抬眼看看她说,从他的角度来说,真的是没法去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钟小荷甜甜地笑了,转身抱住臧傲。
“你没懂我的意思……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信。你就当我……嗯换了魂了,把本来地钟小荷给冒名顶替了。”钟小荷说着自己笑出了声。
臧傲拧眉看看她,本来的钟小荷?冒名顶替?越说越离谱了。本来的钟小荷是什么样子?他也没怎么接触过,当时钟小荷每天去学校代课,有时也会碰上,臧傲只是认得这个人罢了。
后来他从石塘子里头把昏迷的她救了出来,再后来认识了,熟悉了,倾心了,相爱了,她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倔强,要强,理性,从容淡然面对着这个世界。虽然说很多人也免不了惊讶一下,一个初中文化的农村女人,能有这种种见识种种魄力,一手打造了一个商业大集团。可不管旁人怎么惊讶,臧傲认识的钟小荷,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
“我呀,算是当初逼于无奈,拿了郑广涛的东西,现在他倒霉了,我想还给他,他要是能善加利用,对他父母,对那些工人,也是算是好事。顺便跟他谈谈,让蛋蛋跟我姓钟好了,省得将来他要是还作死,连累我儿子。”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臧傲满足于她的亲昵拥抱,笑笑说,“你想还给他,那你都给他好了,还给他也好,你的想法也有道理,蛋蛋如今有你有我,反正也不缺他那点东西。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敢有什么其他想法,我能拉他一把,我也能整死他。”
“宝宝都这么大了,你想的还真多。”钟小荷微嗔,“我在想,日子一切都好起来了,过两年我们是不是再生个贝贝?把宝贝蛋给凑齐全了。”
☆、73|蛋大王
钟小荷通过杨玉花,直接把一笔现款还有房产的相关文件给了郑广涛。杨玉花捧着东西,老半天没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之后,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拍着腿就抽噎着哭了起来。杨玉花一直哭,哭了老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点点头把钱和文件都收下了。
无缘的儿媳,落魄的儿子,最终老夫妻俩也落得个晚景凄凉,怎么能不心酸难过。
钟小荷同时跟杨玉花和郑怀岭提出,蛋蛋该有个大名了。
“大名当然要起。”郑怀岭立刻说,“过去的孩子,都是上了初中起大名,眼下小学也是该起了。咱家蛋蛋是天字辈,叫郑天什么呢?……这个得好好起,按说得让家族里的老长辈们商量一下的,蛋蛋是咱家大孙子,要板板正正写到族谱上去的。”
我明明是想给他姓钟来着!
钟小荷看着愁云惨雾的郑家老两口,最终没忍心说出来,人啊,到了倒霉落魄的时候,就本能地想抓住一切东西,况且郑家如今也的确也就这么一个孙子。
回去她问蛋蛋,说蛋儿你想姓郑还是姓钟啊?蛋蛋按户籍登记的是郑蛋蛋,不过在幼儿园里,平常老师和别的小朋友们基本上都是习惯只喊名字,大人没有刻意去教,蛋蛋对自己姓什么也就没有明确的概念。钟小荷这么一问,蛋蛋居然想也不想就说:“我当然跟爸爸和妹妹一个姓啊。小朋友不是都跟爸爸姓吗?”
好嘛,她正在纠结给儿子姓钟还是姓郑呢,小家伙居然自己说姓臧——添乱啊。钟小荷心说,你爸他自己姓臧姓林都还两说呢。
不过换过来想,姓钟和姓臧还不是一回事?随她还是随臧傲姓,本质根本一样,不姓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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