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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玘也是如此。
不过,也不该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至少现在,自己依旧坚强地活着。
在这异国他乡,或许,心里还会有自己所惦记的人,或许,还会有人用心来惦记自己。
到那时,自己或许会有更多的活下去的勇气吧。
“对不起,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阵细致祥和的女声传来,元玘抬起头,看见一名身着白衣的黑发妇人正站在自己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画夹。
“阿,没关系,请坐。”元玘赶忙往边上挪开了一点,妇人微微点头示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打开手里的画夹,铺开了一张纸。
元玘看着妇人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只炭笔,开始在画纸上飞快地勾勒起来。
妇人作画的手法相当娴熟,细致的手指握笔的姿势也丝毫不见紊乱,那些已经画出的线条,虽然粗简,却也简洁精致地把所画的内容完全描绘了出来。
也许是感觉到了元玘在观察她,妇人转过头,淡然一笑,说“怎么样,有什么指教呢。”
元玘尴尬地一抿嘴,摸摸头,说:“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画得很好,透视感把握得真的很棒。”
妇人听罢,笑容拉得更大了:“真的吗?”她把画举到眼前,一会拉近一会拉远,“可是我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画太过单薄,不像那些名画家的作品,再怎么简洁,都能透出一股与画风相契合的情绪。”妇人毫不见外地坦诚说着,似乎把元玘当成了一位早已熟识的朋友。
“不会阿。”元玘伸出手拿过妇人手中的素描,“其实每一张画都能表现情绪,只是深浅不一罢了,一副画,若要中正平和地追求画风与意境的想统一,首先作画人的心情就很重要。”拿起画笔,元玘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一边在妇人的画上勾勒着,一边说:“我觉得对于街道的轮廓可以画得稍微浅些,可是建筑与与之接壤的天空,包括那些浮云,就必须浓重地表现。”
元玘在画上按照自己的想法勾画着,片刻之后,他放下笔,把画交还给妇人:“您看,现在这幅画给您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妇人接过,纸上的图案并没有太大的变动,草地,街道,建筑,行人,唯一有改变的,便是一些建筑的轮廓,还有天空的颜色渐变深浅,一眼看去,内容未变,却透出了一股苍凉的气息。
“perfect!”妇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男孩,你是留学生吧,在哪里上学呢?”
一句话可问倒了元玘,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窘迫地答道:“我没有上学,现在在这里……打工。”
“打工?”
妇人凝视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说:“看你刚才的功底,对于绘画一定比较精通吧。”
“还好。”元玘答:“以前有学过。”
“是吗……”妇人又问道:“一个人在国外,会想家吗?”
元玘点点头,又摇摇头。
妇人知趣地一笑,把手中的画夹收起,站了起来:“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画。”
元玘同样抱以微笑。
听见脚步声在耳边渐行渐远,妇人已经走开,元玘突然心里有一丝丝地开心,看吧,刚才那人在给自己道谢呢。
其实,一个人存在于世界上,总会有些作用的吧,至少,还有那些需要我帮助的人,不是吗。
他闭上眼睛,开始细细感受风吹过耳边的声音。
如此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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