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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晏子殊赞同地点头,尔后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用的还是卡埃尔迪夫的杯子,「但也不全是谎言,至少,我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阿列克谢在哪。」
「哼,他才不在乎那个孩子,他只是在测试你。」卡埃尔迪夫又道,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知道。」晏子殊端起酒杯,苦笑了一下,「你生气了吧?他那么想知道我和帕西诺的关系。不惜在你面前,测试我。」
「更多的是嫉妒。要不是你在,我早就翻脸了。」卡埃尔迪夫咕哝着,看着晏子殊喝酒。这瓶酒很烈,是1982年的苏格兰威士忌,一般都需要兑冰块或者兑其它饮料才能喝下去,但晏子殊眉头也不皱地喝完了一杯,可以看得出,晏子殊的心情其实很恶劣。
「你不用嫉妒帕西诺。」晏子殊说,放下酒杯,「他不值得你嫉妒。」
「每一个看上你的男人,我都会嫉妒。」卡埃尔迪夫没好气地说。
「那不叫嫉妒,叫小心眼。」晏子殊不禁笑了,「我会爱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你没必要乱吃醋。再说了,就算帕西诺喜欢我,不,是就算外面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我,兰斯,你难道没有信心,赢过他们吗?」
卡埃尔迪夫霎时哑口无言,过了片刻,他才别扭地道:「子殊,我说不过你。」
「那是因为你知道我说得对。」晏子殊又缓缓地倒了一杯酒,但当他想要拿起酒杯时,被卡埃尔迪夫按住了手背,「我只是想要保护你,那些俄罗斯人没安好心,帕西诺也在设陷阱给你跳。你明明清楚,为什么还要出来见他?就让我把他打发掉,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我会让他……」
「兰斯。」晏子殊打断了卡埃尔迪夫的话,看着他充满担忧的紫色眼睛说,「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我不能事事要你去摆平。更何况,这件事我已经是摆脱不了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管是谁招惹的谁,只要帕西诺说出我的名字,FSS就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想他们只有明白到,我和帕西诺家族没有瓜葛,他们才能不再盯梢我。」
当然,虽然这番话说得轻松,晏子殊也知道,卷入一个是非斗争容易,但要真正从中挣脱出来却很难,尤其帕西诺家族是一个势力庞大的寡头家族,所以卡埃尔迪夫才一直拦着安尤科夫将军。晏子殊很感激卡埃尔迪夫给予的保护,但是,这样也等于让卡埃尔迪夫陷入危险,无论如何,如果他们两个有一个必须面对FSS的威胁,晏子殊希望是自己。
因为卡埃尔迪夫的敌人已经太多了,他不能让卡埃尔迪夫再和FSS对上。
除此之外,晏子殊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帕西诺,但主动去见,和被逼去见是两回事,一想到不仅要离开卡埃尔迪夫,还要去见帕西诺,晏子殊就觉得头很疼,胃也在抽搐,全身都在难受。
所以晏子殊很想要喝酒,但他并不会喝得酩酊大醉,他现在需要保持清醒。
卡埃尔迪夫拿过晏子殊手里的酒杯,轻轻撂在茶几的另一边,尔后他温柔地轻抚晏子殊的脸颊,倾身吻住他的嘴唇。
唇瓣紧密交迭,不留一丝空隙的吻,晏子殊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卡埃尔迪夫充满柔情的吻。
滑进口腔的舌头温热又柔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齿列和牙龈。当卡埃尔迪夫甜蜜的、湿润的舌头吮住他的舌尖时,晏子殊的下腹顿时滚过一阵悸动,就像突然浸浴在温泉池里,这炽热的悸动从下腹冲击全身。晏子殊颤动的喉间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抓着卡埃尔迪夫的西服衣襟,他的吐息灼热极了,但卡埃尔迪夫比他更要沉浸其中,那微微张开的,宛若精致人偶般的紫色眼眸,从未离开过晏子殊的脸庞。
「兰斯,我们谈了多久了?」接吻的间隙,晏子殊微微侧头,喘息着问。
「十分钟。」
「你还想再谈一会儿吗?」晏子殊微笑着。
「如果我们谈上一个小时,保证会让外面的人坐立难安。」说话的当口,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抚过晏子殊深蓝色的真丝领带,把它从西服衣襟下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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