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笃定冷静的语气,蕾娅放心了,点点头,又担心道:“安德烈,既然事情终于解决,你应该早点休息。这段时间你太忙了。”
两人往古堡内走去时,蕾娅犹豫着低声试问:“我听说你订了机票?”
蕾娅知道,平时,在欧洲范围内他很少乘飞机出行。
除非要去很远的地方。
纳瓦尔没有接话。
蕾娅长叹一口气,“可怜的莉莉安,她本不应该卷入这种事情的。如果当时我早点察觉并阻止……”
纳瓦尔在前方站定,回头,逆着光,表情幽暗。
“别担心,她在中国会过得很舒适。有人会照顾好她。既然上次的手术很成功,只需要等骨头愈合就好。”
片刻,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补充一句:“那与你没有关系。是我最开始不该邀请她来波尔多。”
·
深夜的书房里,临窗的书桌上亮一盏桔黄色欧式全铜台灯。
语言类专业书籍堆满了桌面,显得有些杂乱。书桌一角,放置有一个被擦洗打理得十分干净的空酒瓶、一个来自中国的天青色梅瓶瓷器。台灯暖光下,它们都被罩上轻柔的光泽。
修长手指拉开抽屉,拿起一把军刀收藏品,把玩着刀柄。
失神瞧着刀刃上的寒光时,纳瓦尔理所当然想起了一个女孩的眼神。
第一次热吻前,他没有意识到那举刀指向他的动作,竟是命运的一种暗示。
许久,他将军刀放回抽屉。
一抬眼,视线又触及到酒标上的名字“Liliane”。
简直是无处不在。
他起身,出了书房门,再次走入那个空置的房间内。
空荡荡的桌上,乱放着一件黑白棋盘细格吊带裙。
除了冬季她会穿暖色调衣服,平时服饰似乎总以这种黑白两色为主,会令人想起五线谱,想起音乐。
这条格子裙很漂亮。
纳瓦尔记得,在河边烧烤晚宴那个夜里,少女闷着脸走到角落去独自坐着,就是穿的这条裙子。她太美丽,以至于他想要盯着她看,一直看到她不满地质问他的眼神。
莉莉安,她不是一个走得干净利落的人。
留下来的一切:黑白格子裙,马丁靴,贝雷帽,松香,空酒瓶……单独为她整理一间储藏室来摆置都不够放。
他站在这置物台边,许久,抬起手,缓缓地伸向这条格子裙。
裙子歪歪斜斜地摊放着,仿佛一个人忧柔的身姿。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上面,顿时,陷入了顺滑柔软的质感中。
这质感有一种引力,当他将手掌掐在束腰的位置时,缓缓收紧,掌心完全被一种吸引力控制了。
轻薄、柔软,颜色纯正。
一条裙子捞在手掌心,抬手,两端垂在半空。
真的很轻松。
如果,占有一个人也这么容易……
褐色眼瞳的目光微变,似刚入夜的天幕,愈发暗沉。
他闭上眼,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记起那些刀刃般的词汇。
心就要被烈酒烧疯了。
窗外,圆月浮在古老树林的顶端,乌鸦一阵阵惊飞而过,掀动迷离树影。河水悄然流淌。葡萄园在月色下一片静谧。窗台上的玫瑰散发着迷人香气。深夜最宁静时间,她蜷缩着安睡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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