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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隔去的几个月像是不存在了,他进门让陈跃自己放好行李,自己拿了件干净衣服就去了浴室,没有任何客套流于表面。
站在衣帽间,把衬衣挂好,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响,陈跃深叹一口气,本来这一阵他们俩单独同居一室三分钟以上他就怕自己把持不住,平时在饭店吃饭都只敢坐大厅,今晚上这就同居了,别管为什么同居吧,待会还得同床共枕,在这弟弟心结没解开之前,他要是对宁冉做点什么就是禽兽。
正忙着,洗手间门开了,宁冉从里边走出来,只穿着一条睡裤,可能因为瘦了,他裤腰松松挂在髋部,劲瘦的腰杆和平坦的腹部一览无余,陈跃还记得这副身体在他身上骑乘时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转头看着宁冉的时候,宁冉一手拿着毛巾擦干头发,澈亮的眼眸扫过他手上的挂衣钩,“要帮忙?”
宁冉甩一下湿漉漉的头发,精实赤裸的上半身,水滴落在肩膀又顺着胸口光滑细致的皮肤滑落。
陈跃的目光有一瞬间掠过,这个房间里有太多属于他们的亲密记忆,他想了他这么久,现在又是孤男寡男,什么都不做那真是,禽兽不如。
但他笑了声,坚定地摇一下头,从衣柜里翻出宁冉平常当家居服穿的短袖T恤递到他面前,宁冉接过衣服的时候,陈跃顺手把他手上的湿毛巾拿过来,又走进浴室在水龙头底下洗净,拧干,晾在毛巾架上。
陈跃收拾好行李,从卧室出去就看见书房的灯亮着,宁冉背对着他已经铺好画纸,路上回来的时候陈跃听说他今天晚上加班依旧,要做的好像是一个小型影院的手绘图。
听见脚步声,宁冉转过头来,沙发边的茶几上摆着两罐啤酒,他走过去,拿起一罐啪地拉开拉环,递到陈跃面前,“你那的设计总监是,余峥?”
原来宁冉一直在想着这事,陈跃顺手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一直沁入心脾,他在沙发上坐下,宁冉下面显然有话要说,他也没瞒着,“他昨天辞职了,你有什么想法。”
宁冉在他身边坐下,“辞了挺好。”
倒是跟他想的不谋而合,陈跃笑笑,“这话怎么说?”这几天他参照其他装饰公司的状况对本公司前几年的经营做足了了解,但他更愿意听听宁冉的看法。
宁冉看着他的眼神很专注,“余峥那人以前在装饰集团另一个工作室做过,人挺宽厚,能容得住人,但专业水准一般,前几天我在网上看见他近期作品也就这样。”
一个行业圈子再小,陈跃真不相信宁冉每个同行都了解得这么透彻,宁冉很显然是听说后才去着意了解余峥这个人。
他听得非常认真,宁冉说着说着干脆两条腿都盘沙发上,“设计师跟其他行业员工不同,特别是装饰行业,人才流动性太大,你家做不成他还可以做别家。我入行这么多年,没见过几个设计师真把公司做行政的放眼里,能跟他们说得上话的人,一定是专业上能把他们镇服。”
陈跃点一下头,宁冉平时二归二,究竟是在这行混过这么些年的老人,现在说的,跟他了解之后的结论别无二致。
“所以,余峥当头,他手下必然是祸患成害妖成灾。”
陈跃笑了,低头把手上的啤酒放在茶几上,手放兜里烟刚掏出来,宁冉突然倾身上前按住他的手。
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陈跃意外地抬起头,两张面孔之间距离近在咫尺,灯光下,宁冉黝黑的瞳仁中他的倒影清晰分明,目光滞留交缠的刹那,他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楚。
宁冉似有些赧颜,很快收回手臂,“你白天,抽得太多了。”
陈跃突然反手用力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得离自己更近,嘴唇很快覆上宁冉的唇,只是一下轻触,宁冉身体僵在那,陈跃又轻吻一下他的嘴唇,满含珍视的小心,嘴唇分开,然后,又是一下。
宁冉的表情一直在怔忪中,陈跃捧着他的头,双唇蜻蜓点水般的,一次一次从点吻到含吮。一直让他趋之若渴的触感,熟悉的气息交融,浅尝则止已经无法满足,陈跃一手按住宁冉的后脑丝毫没给他退却的余地,有力的舌迫不及待侵入他的口腔。
宁冉在怔愣中感觉到陈跃嘴唇的温度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浊重,陈跃的舌头在他口中用力的翻搅,强势不容推却地侵占和掠夺他的呼吸,需索火热而强烈,他虽然回应得迟缓,但几乎不由自主。
陈跃把他压在沙发上,手伸进上衣的下沿,滚烫的掌心顺着腰侧的皮肤抚摸熨帖,宁冉手搭上陈跃的肩,他的回应细微,却没有丝毫反抗……
(一三五)
忽而嘭地一声,啤酒罐砸落到地面,陈跃在情欲的狂乱中终于挣扎出最后一丝清明,他的欲望炽烈如火,宁冉在他身下虽然没有反抗,身体却一直僵硬。陈跃抬起头,喘息粗重,掌心下宁冉柔韧的腰身皮肤光滑紧实,他把手慢慢抽出来。
宁冉胸口随着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水光迷蒙的眼睛目光仍有几分怔愣地凝视陈跃的双眼,陈跃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抚过他眼睑上薄薄的皮肤,“对不起……”他的声音是被情欲侵染的低哑。
宁冉还是那样的眼神,他刚才的僵硬和平时情事中的热烈简直判若两人,陈跃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他因此内疚,而且心疼。
陈跃的性欲向来旺盛而强烈,从他们分手之后,几个月并不是刻意的禁欲,现在身下就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想跟他做ai,欲望炽烈如火几乎无可掩饰,绝不只是来自身体。
尽管小腹下方涨得发疼,陈跃极力地克制,他低下头,灼烫的嘴唇怜惜地落在宁冉的眼睫,“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宁冉没有回答,陈跃像是顾虑身下无可隐藏的箭拔弩张会让他惊怵,膝盖跪在宁冉身侧,小腹略微离开他的身体,又小心地吻一下他的唇,“好吗?”
宁冉黝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他的眼睛,陈跃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好,”片刻,他听见宁冉回答,迟缓但坚定,宁冉抬手握住他的手。
嘴唇再次落下去,这次只是落在宁冉的额头,短暂地停留,像是无声中落下一个承诺的印记,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陈跃从他身上起来,声音依然沙哑,“你继续忙,我去洗个澡。”
宁冉低低嗯了一声,一直到陈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视线仍没有移开。
这是陈跃再次住进宁冉家后禽兽不如的第一夜,宁冉加班到很晚,陈跃冲凉后躺在床上本来想要等着他,但是白天一刻不停地忙碌和超负荷用脑,他简直是沾床就着,他甚至不知道宁冉是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陈跃听见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手探进一边的薄被,床褥上的体温还没消散。
起身的时候,宁冉刚好从浴室出来,陈跃看清他的脸当即吓了一大跳,这弟弟COS熊猫人眼睛简直不用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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