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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爹悠闲自在吐烟圈的模样,气的甩袖就走,隔了老远隐约听到他在我身后剧烈的咳嗽。
这天晚上,府里人差不多都睡了去,我偷偷摸到管家房外,轻轻扣了扣窗子。
老管家声音响起,“谁呀?”
“清叔,是我,如玉。”我道。
管家在里边慌忙点了灯,打开房门,“小姐,是有什么急事?”
我低垂着眼睛,酝酿了下说辞,道:“清叔,你年轻的时候跟着我爹上过战场,也是看着如玉长大的,如玉的长辈几乎尽数捐躯疆场,所以从小如玉是把你当做亲叔叔看的。有些事情,清叔就不要瞒我了。”
管家拿着灯的手抖了抖,一阵风过,他手中油灯熄灭,我等了许久,黑暗中他的声音才响起,带着些许的颤,“我不想瞒小姐,可是老爷的脾气,小姐是知道的。赵清心疼老爷,也心疼小姐,索性,这事情,就摊开了说吧。”
???
我在府中才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皇帝召见我。
我爹盯着我看了半响,交代我:“陛下问话就好好回,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我点头。
“还有……倘若陛下要扣你饷银,定要抵死不从,宁愿挨几鞭子也别被罚俸!”我爹眼睛亮晶晶地看我。
我:“……”
宣政殿一如既往高耸威严,我站在殿下的白玉石阶上,看着来往宫女侍卫素袍匆匆,恍如隔世。
太监通报之后,我走进殿门,跪下行礼,正坐在那里批阅奏折的华南屏抬眼淡淡扫了我一眼,道,“先跪着。”
我窘迫,但是毕竟是我先犯了错,他罚我也理所当然,将军没有皇命离开驻守地,此事可大可小,倘若往严重里说,他想要我脑袋都行。
然后他就将我晾在一边不搭理,我抬起眼偷偷看他,他身穿玄色龙袍,露出广袖外的手如同色泽清润的暖玉,白皙修长的手指执着根朱笔写写顿顿。
过了好久,我跪的腿都麻了,悄悄挪了一下小腿,换了个姿势继续跪着,他这才止了笔,声音低沉凉薄,“可知错在何处?”
“臣知罪。”我低头道。
隐约听到那边华南屏轻轻叹了口气,对身边宫女太监说道:“你们下去。”
殿门吱扭一声打开,又很快合上,殿内只余他与我二人,他道:“起来坐着吧。”
我眉开眼笑:“谢陛下。”找了个离我最近的位置坐好,揉了揉冰凉的膝盖,等待他的训斥。
华南屏敲了敲桌子,我抬眼看他,他琥珀色的眼眸亦静静看着我,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只觉得烦闷喘不过来气,他道,“你身为将军,却总是如此鲁莽,回来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大将无皇命擅自离疆,你置边关安危于何地?”
我知道此刻不要反驳,顺着他认错就好,哪料嘴巴似乎不受控制一样,直接就道:“临霜军防我安排得妥妥帖帖,排兵布阵陷阱计谋滴水不漏,他西凉要攻临霜,要么有内鬼,要么就集他大半兵力攻临霜镇一点。”
华南屏抬眉看我:“又犟嘴。”
我有些后悔,低头不语。暗自懊恼自己嘴巴比脑子快,失了分寸。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也没有苛责我,只是又翻开了一本奏折,看了两下就便扔到一边,淡淡对我道:“你别以为我真不敢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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