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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没有成为打遍雾隐山无敌手的妖王前,他时而会跟山里的妖怪争地盘,又或者抢夺猎物,再或者就是干脆看对方不爽,反正打架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受伤同样也是家常便饭。
他眼下不过是被刺了一刀,身上只有一道伤口,但他以前打架完,背脊肩膀上可能会多好几道皮开肉绽的爪印。
不过野兽的恢复能力向来比较强悍,尤其他还是个妖怪,像这种程度的伤,柏空只需要十来天就能完全长好,甚至连疤痕都不会留。
楚逸尘同样也不理解柏空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在他看来,这道伤口狰狞又可怖,是需要郑重对待的。
“不上药容易发炎,会化脓的。”他劝道。
“不会啊,”柏空说,“我以前受伤从来没上过药,都是自己舔舔……”
他话音突然一顿,因为他意识到人类似乎是不会舔舐伤口的。
“舔什么?”楚逸尘没听清。
“就是……”柏空支吾起来,他一时想不出合理的说辞,便含混道,“反正舔舔就好了……”
舔舔就好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楚逸尘实在无法理解这句话,不过跟柏空相处了那么久,他也习惯了柏空时而会蹦出一些用法奇怪的词汇,大抵是柏空对词句的学习还没到位,每回遇到这种情况,楚逸尘都会自己脑补理解一下,这回依然。
他突然联想到自己幼时,跑跳时不慎摔倒,他母亲便会把他抱起来,亲亲他的脸颊,哄着他说:“不痛了不痛了痛痛飞走了。”
所以这个舔舔的意思其实是亲亲?柏空是想要自己亲他一下哄哄他?
楚逸尘想到此突然红了脸,柏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微不足道了,对方帮过自己那么次,眼下还为了帮他救老师而负伤,别说是亲一下,就是要他用命去偿还,也是应当的。
可如果柏空真要他的性命,楚逸尘或许还能干脆一点,但对方要的偏偏是……
楚逸尘活了二十二年,这二十二年中,他每每设想以后,想的都是报完仇后若侥幸活着,便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就像他的父母那样恩爱一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便是最幸福美满的结局,他对未来的畅想中是从来没有另一个男人的位置的。
他同时也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有过任何异样的感觉,受父亲影响,他是个有些古板的人,男女结合在他看来是天理伦常,那些好男色的则是伤风败德,有悖人伦。
两个男人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家族香火如何延续?年岁高了后何人侍奉膝下?
楚逸尘虽不会直接到那些好男色之人面前说教,但让他自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绝对不愿的,光是想想,便觉得厌恶恶心。
但这些想法,都是针对别人,他一开始不喜欢被人叫老婆,却任由柏空叫了他那么久,他也不喜欢被别的男人说好看,柏空说他好看时他却脸红心热,不敢直面对方的视线。
他总是在柏空身上破例,就像此刻,他想象自己与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便忍不住有些反胃,但若是将其代入柏空的脸,便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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