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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娉婷看在眼里,翻了个白眼,嘴倒是没停,风卷残云,不一会儿桌子上就剩得差不多了。包大小姐终于开始说正事:“走吧。”
“走?去哪啊?”
“理发去啊,我刚下班就被抓了壮丁过来陪你理发,好在有的吃,不然我亏大了。”包娉婷显得很不满。
“李笑?他叫你来的?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他就说……一定要监督你不许去楼下那家店,其他哪家都行。对了,你换身衣服啊,别穿你那身破制服,难看死了。”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罗嗦啊?走吧!”包娉婷不耐烦了,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警服一扒,翻出件夹克往身上一罩,一把把他拖了出去。
隔壁的老太太刚扭完秧歌回来,热情地向警察邻居打招呼:“小张啊,和女朋友出去玩?”
张同志刚要解释,包娉婷已经干脆利索地主动撇清了关系:“他?他也配?”
一句话差点把老太太吓一跟头,包娉婷已经噔噔噔下了楼,张同志只好一个劲儿地跟人家道歉:“对不起大妈,她……她这会儿心情不太好,您别往心里去……”
老太太自作聪明地笑了起来:“明白了明白了,小两口闹意见了是不是?没关系没关系,多说两句好话,好好哄哄她。女孩子嘛,谁没点脾气?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儿,我们家老头子……”
张同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得恭听老太太的陈芝麻烂谷子,包娉婷在楼下喊了起来:“张打非!你瞎磨蹭什么呢?”
老太太识趣地打住了话题:“呦,瞧我,说起来没完了。你快下去看看吧,别叫人家等久了。”
看着张同志慌慌张张地下了楼,老太太直摇头:“唉,挺漂亮的丫头,可惜脾气差了点。”
包娉婷带着他走了老半天,七拐八拐到了附近一条很偏僻的陋巷——这地方张同志从来没来过,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找到的。一进巷口就是一家洗头房,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粉蓝色的霓虹灯招牌下热情地拉客,看得张同志目瞪口呆。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理发喽。”包娉婷耸耸肩。
张同志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已经被拉到里面按在了椅子上。包大小姐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沙发上颐指气使:“给他理个发!再做个按摩!用这个!”说着从手袋里掏出了毛巾剪刀等全套的理发工具。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客吧?等了半天,一个女人终于犹犹豫豫到动了手。
这种店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那个女人的技术蹩脚透了,渐渐地动作越来越不规矩。张同志使出浑身解数左躲右闪,最后终于跳了起来:“不理了!”
三个女人围住了他,开了个天价,张同志出了一身的冷汗,有没有搞错?一百多块!
包大小姐自顾自地修剪着指甲,任凭他孤军奋战,仿佛自己的指甲能长出钻石一般。
最后是老板出来解了围,没收钱,包娉婷拉着张同志就走,把理发工具便宜了老板。
刚出门就听见那个老板训斥小姐:“没长眼睛啊,那个人是警察!”
包娉婷咯咯地笑:“你又给人民警察抹了一把黑了……”
张同志气得鼻子都歪了,路过楼下,包娉婷又来了花样:“等等我!我要理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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