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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资料室的刘姐,部门里多数人对许冬言还算不错,尤其是关铭,一直对她以自己人自居。上次许冬言和刘姐的事情传出去后,关铭总觉得在这种时候该做点什么,拉学妹一把。于是,为了许冬言,他特意组织了一个小范围的部门聚会,这样大家一熟起来,有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了。
许冬言才想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她一向不爱凑热闹,一开始干脆就拒绝了,后来在关铭的软磨硬泡下,她才不得已同意参加。
聚会地点就在公司不远处的一家老北京涮锅店。下班时间一到,之前约好的七八个同事开了三辆车,浩浩荡荡地过去吃饭。
这天不是周末,店里人不多。几个人刚坐定,就看到玻璃门外又一辆车驶进了停车场。有眼尖的同事说:“哟,这车有点眼熟。”
正说着,车门打开,宁时修下了车。许冬言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句:他怎么来了。就见他绕到车的另一边,很绅士地替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拉开了车门。
店内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窗外,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从车上下来,先是朝着替她开车门的宁时修展颜一笑,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店。
许冬言见状颇为不屑:这男人真是有多副面孔,怎么没见他对自己这么绅士过!然而她一回头,发现身边的关铭已经迎了上去。
她远远地望着关铭和宁时修握手寒暄,就问身边的人:“他们怎么认识?”
“谁不认识宁总?他那里有我们想跟的项目,但目前还在谈。”身边的人又转身问另外一名同事:“哎,旁边那位是宁总的女朋友吗?”
“不清楚,反正听说他还没结婚。冬言,要不要关哥给你牵个线啊?钻石王老五呢!”
“嗨,人家身边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不能害冬言啊!”
“这年头,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动的墙脚。”
这话一出,众人都突然意识到可能戳到了许冬言的痛处。说话的人连忙敲自己的嘴:“哎,我瞎说的,咱冬言条件这么好,选个更好的才是!”
“对对对!”众人全都附和着。
许冬言倒也不在意,乐呵呵地看着宁时修和那位姑娘被关铭引着由远及近。关铭先替大家一一介绍着:“这位是宁总,不用我多介绍了吧?这位美女是宁总的朋友闻静。”
宁时修和众人打着招呼,目光掠过许冬言,没有多停留。说不上为什么,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
闻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看上去很文静,不太爱说话,对许冬言这个桌上唯一的同性也没有正眼看过,当然对别人也差不多如此,只跟宁时修时不时地耳语几句。
刚刚开席没多久,许冬言就起身往外走。
关铭叫住她:“干什么去?”
“打个电话。”她说着便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卫生间外的走廊相对安静一些,她拿出手机,拇指划过通讯录,将联络人名单快速地上下滚动了一遍。
最后她还是打给了温琴:“我见到那个闻静了。”
温琴一听来了精神:“你们怎么碰上了?那姑娘怎么样?”
许冬言想了想,不知怎么形容:“还可以吧。毕竟宁时修也没什么优点,配他应该没问题。”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你哥了你要是能找个时修这么优秀的,你们老许家祖坟都能冒青烟了。”
许冬言觉得好笑:“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我看是他吧?不给您封个‘中国好后妈’的称号都对不起您这么护着他。”
“别扯那些没用的!解决完你哥,就到你了!”
“谢谢啊!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许冬言挂上电话,一回头吓了一跳——宁时修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笑盈盈地看着她。
见她挂上电话,他走上前:“跟谁打电话呢?”
许冬言走到水台前洗手,顺便捋了捋头发:“你管得越来越宽了。”
宁时修也不再问,倚在水台前点了一支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宁时修扬了扬下巴,许冬言这才明白他是在问闻静怎么样。“挺好的呀,配你绰绰有余。”
宁时修笑了,抬眼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这是许冬言最讨厌的。
她白了他一眼,对着镜子蹭了蹭眼角的残妆。
宁时修吸了口烟幽幽地说:“许冬言,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许冬言手上动作一清,回头看着他,隔着他吐出的团团烟雾,缓缓靠近他,手指捻起他肩膀上的一根头发,神态十分暧昧地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呗。”
宁时修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警觉到这可能又是她要的什么花样,有几分警惕地看着她。她却笑盈盈地瞥了一眼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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