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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啊,怎么会这么巧啊?”我镇静地对廖爱惠说。她今天穿着色彩鲜艳的春装,系了一条蓝色发带,看起来十分青春富有朝气。只是她的眼光里不再是以前见了我的那种钦佩和热情,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审视和疑惑。
“不请我喝点东西吗?”她坐到我面前,锐利的眼光直直盯住我。
“啊,惠惠,哈——我是跟文英这么叫你的——我现在有事,赶火车,要不哪天我和文英再……”
“他不来,你就自己去吗?”廖爱惠轻轻一笑,抬头对我说,我心里却响了一个炸雷,让我失去了走路的力量。我沉下脸,说:“什么啊。就我一个人的。”
“骆海庭参加了我们系的三峡写生团,昨天夜里已经走了。一个月之内他都不会回来了,当然,西安也就只能你一个人去了。”廖爱惠不紧不慢地说,她眨啊眨的眼睛不知是在幸灾乐祸,还是在施予同情。
“什么?他都没有告诉我!他……他怎么说走就走了!”我的下巴就要掉到地上,因为我昨天见到骆海庭时根本没有发现他要有出远门的迹象,也没听他说他们系还有什么三峡写生团,他还和我兴高采烈地计划要到哪里玩吃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廖爱惠竟然告诉我他已经走了!
“你骗我,你快说,他现在在哪儿?”我抓着我的提包咬牙切齿地说。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带团的老主任,他们现在应该在火车上玩扑克吧。”廖爱惠平静如流地告诉我,看来不象是在说假话。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两手抓着头发,心里凉凉的,不自觉地说:“他竟然都不告诉我,他是打算好了的。他根本没想和我去西安;他在耍我。”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为什么要和你去?”廖爱惠问我。
我抬起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掩饰,只有呆呆地说:“你都知道了?”
廖爱惠挥手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菠萝冰牛奶,很享受地吸了一口,对我说:“你不用紧张,骆海庭还在住院的时候就都告诉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当时真的好佩服你啊,在那种鬼天气里背着他跑了几公里……我想除了是深情刻骨之外,也没有其它更好的解释。”接着她对我调皮地咪着眼笑了一下,好象是在抱歉。
“你别胡说!”我紧张地向四周望着,脸成了酱紫色。
“你不用怕,我知道我很鸡婆,但我可绝对不是四处乱讲人是非的人。哈哈,我败在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李大主席手里,实在口服心服,哈哈……”她说这话来还很开心,但听在我耳里怪怪的,我总觉得她在讽刺我。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文英对你那么温柔体贴,死心塌地,你竟然还会爱上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我知道你要和文英结婚了,但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我可告诉你,你一个大男人,玩火自焚,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无言以对。
“还有,骆海庭也不是好惹的,他这个人追求完美,好钻牛角尖,他把自己尊严看得比命都重要,你结婚以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和你来往了的,他现在没说不等于他做不出来,他不想夹在你和你的妻子中间当第三者,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做出些什么傻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瞠目结舌。
“李良啊,你有麻烦了!骆海庭临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并让我转告你,他已经不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了,房东换了钥匙,你不要再去乱开门了。”廖爱惠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交到我手上。我的手去拿,结果却失手抓在空气里,廖爱惠叹息了一声把它放在我手里。我忙打开,一滴火烫的泪却随着盖子的开启跌落在手心上。
那是一块红玉,是我们在夜市上买来的,他曾说要在玉上刻上我们的名字,然后扔到大海里。这样他就可以让他的冬雷哥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他所爱的人,并且让我们的爱一直保存在大海里,几千年,几万年,都不会被打扰。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找的很好的刻刀和满意的字体,所以就迟迟没有动工,然而今天我看到这块红玉上,没有谁和谁的名字,却是用我熟悉的隽永清秀的字迹,精雕细刻的吉利喜庆的字眼:百年好和。
这喧哗热闹的冰糕店里,充满了孩子的嬉笑和人们惬意的交谈,大家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浮生半日之闲,门外熙熙攘攘的行人,为什么而来,为什么而往,我趴在桌子上,如同睡着了一般。我把脸埋在袖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我的眼泪,我把嘴咬住我的领带,不让自己发出任和何我这种身份地位和打扮的人不应该发出的声音。
廖爱惠不说话了,静悄悄地守着我。就这样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擦干了脸上的所有分泌物点上一支烟后她才说:“你!——买单!”
天黑了,我手里握着火车票游荡在大街上。究竟我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象是漂浮在空气中的砂粒,风吹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但是我走了很久之后,发现这风实际上也是有方向的,我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骆海庭的楼下,可是那窗户里是一片黑暗,让我害怕,让我抱头鼠窜,我跑过了好几条街,停下来,蹲在地上喘息。
“热呼的煎饼果子……热呼的煎饼果子啊。”我身旁不远处传来阵阵叫卖声和暖香的味道。我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说:“我要一个。”
卖煎饼果子的女人看了我一眼,突然惊喜地叫道:“这不是李大兄弟吗?”
“啊?”我借着的煤气灯的火光一看,发现原来她是许小果的妈妈,她人精神多了,也胖了些。我打着招呼说:“阿姨,你怎么在这里?”
“我能在那里啊?好久没看到你啊,听我们家果子说你毕业了,现在在大公司里上班,当经理呢!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出息的!”她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又打了几个鸡蛋摊在白白的面汁上,散发着葱花和蒜末的香气;我精神一振,对她说:“阿姨,你家小果呢?”
“他上班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天不早了,我也改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了。”她微笑着把煎好的煎饼用双手递给我,慈祥而又温柔,我发现这个矮小懦弱的女人让我全身温暖,全身流动起一种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感。我在想,许小果啊许小果,你有一个多么好的妈妈啊!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妈妈,就是让我天天在大街上卖煎饼我也愿意。我忍不住说:“阿姨,小果有你这样的妈妈,他可真幸福!”
她不好意思地抹抹出了汗的额头,说:“哪里幸福啊,果子到了我们家里,一天福也没享过!尽让他吃苦了,我不瞒你说啊,我和他死了的爸,都在心疼他,当初就不该把他带到我们家,让他吃苦受穷,连一天安生的书都念不上。”
我吃着煎饼,费力地说:“他是拣来的,他好象自己也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很孝顺的,根本就把您当亲妈,小果子不是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他明白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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