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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不是我们的仇人,以前的事都是误会。"又把事情原委大致说了一遍。
"竟有此事?那他岂非很可怜,从小就受那么多苦,现在又病得这么重。"紫桥叹了口气道,他本来因为恺之挑拨,对连城一直心存芥蒂,后来见他并未与临渊在一起,才知道是恺之在撒谎。他本是心性格单纯之人,凡事很少往深处想,此刻见临渊回到了自己身边,也就不在介怀了。
"病?他得病了么?"临渊闻言吃了一惊。
"是啊!他病得很重,那天我从昏迷中醒来,正巧看见他按着心口在吐血,那情形真是可怕极了,我本还以为他再也缓不过来了呢!"
临渊霍然起身,"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想到连城种种奇怪的神情举止,以及他曾说他自己终于可以放心去见君留醉了,心里立时突突乱跳起来。
伸手掀开被子跳下床,朝床上的紫桥道:"紫桥,我担心他有事,必须马上去他家看看。"
紫桥愣了一愣,也跟着跳了下来,"我也去,正好感谢他救命之恩。"
夜色里两人共乘一骑,沿着楚江江岸一路向西飞奔。临渊一路狠命抽打着马背,一个时辰后终于到了熊熊燃烧着的茅屋外。
"连城!"临渊撕心裂肺大吼一声,纵身跳进了火场。
马背上的紫桥怔怔望着那大火,一时不知怎生是好。片刻后见临渊抱着一个人冲出了火场,紫桥松了口气,跳下马跑了上去,"他怎样了?"
见临渊抱着连城颓然跌坐在地,紫桥心里一紧,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临渊......他......他怎样了?"
临渊茫然摇头,然后俯身将脸贴在了连城冰冷的面颊上。紫桥见他不答,迟疑着走过去悄悄试探了一下连城的脉搏,见他脉息全无,已然是断了气,心里也是一阵黯然。
临渊抱着连城一直坐到次日清晨,依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身后那两间茅屋早已燃成了灰烬,连白色的槐花上也沾染了不少黑灰,秋日的朝阳下显得冷冷清清,一片萧条肃杀景象。
紫桥坐在一块石头上托着腮看着临渊,见他一直痴痴望着连城的脸发呆,眼神空洞迷茫,下巴上新生出的胡渣青黑色的一片,显得甚为憔悴。
紫桥忍不住思忖着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才能令一个人伤心到这种地步,又设想着假如是临渊死了,他又会怎样。想到这里他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只是设想就让他心痛难忍,更别说如果成真了。
到了午间,紫桥已饿得头昏眼花,他见临渊还在发呆,便走过去道:"临渊,你饿么?"
临渊身躯一震,稍稍回神,终于开口道:"紫桥,你自己骑马去附近买点东西吃好么?我想挖个坑葬了他。"声音极为嘶哑。
紫桥点点头,"那......那你不要跑开。"
临渊"嗯"了一声,抱着连城站起身来。坐了一夜,双腿早已麻木,陡然起身,差点没有站稳,他勉强站住,又嘱咐紫桥道:"你不要跑远了,就到附近的农家买点东西吃便可。"
紫桥答应着骑马离开了,临渊见太阳白花花地刺眼,便抱着连城走到了竹园的荫凉之处。望着连城毫无血色的容颜,他心里又是一痛,涩声喃喃道:"你昨夜那么做是为了取出我心脏上的蛊毒是么?你把你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都收了回去,难道是要我彻底忘了你?可是你又怎知我宁可承受那痛,也不愿你在我生命里消失无踪?"发觉夜里蛊毒没有发作,他忽然明白了连城的用意。
原来连城下在临渊心脏上的蛊本有一对,一主一副,那副蛊便是临渊体内那只。昨夜连城割破手指让那主蛊进入自己体内,这才将那副蛊从临渊体内吸出。
捉住连城的手送向自己唇边亲吻着,这时留意到他手心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掰开他的手指,那支竹签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一直以为这只竹签早已被连城毁去,却想不到他居然一直保存着,甚至死后还紧紧握在手中。蓦地里体会出了连城对自己的一番情意,眼泪终于哗哗流下,"傻子,傻子......"却不知是在说自己傻还是说连城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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