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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哎哟了一声抓住我的腿,“苗苗,你睡傻了么?”
我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拉靳昶,他差点被我踹倒在地上。他的衣服有些潮湿,看来是刚回来。
他有些懊恼,又不好说什么,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又费解地看看四周,“电梯有电,屋里停电?”
我才想起来我把屋里的电闸给拉了,不过也顾不上说,看见他我就有火气,“你干嘛关机?”
“没电了。”他淡淡地说,我没闻到他酒气,他没有喝酒。没喝酒,不是应酬,那他跑哪去了?
“我还以为你怎么样了,这种天气,还开着车。”我说,黑暗里,膝盖顶着他的膝盖,也因为这黑暗,我不太觉得这么近有多尴尬。
他在黑暗里转过脸来看我,借着窗外的那点光亮,我能看见他的眼睛,他专注地看着我,“你在沙发上等我?”
我不好意思跟他对视,略微转开了视线。他就伸手过来,大概是因为白天在外边我都没拒绝,所以他又伸手过来碰了碰我的手,轻轻地,试探的,只是指尖轻轻地交叉在我的指尖,我没动,就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他还真是容易满足,那岂不是比我还二?他才白长了个聪明样。
我听见他说,“今天……”他的口里似乎特别干涩,我听见他舔了下嘴唇才又说出来,“今天对不起。”
我重新疑惑地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玩意对不起。这次是他移开了视线,他吞咽了一下,才重新说,“我没想到你女朋友会出来看到,当时……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不是有意的。她不会还在生你的气吧?好了没有?”
我看到靳昶在黑暗中垂着眼睛,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他的这种紧张和心酸实在是烫着我了,我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还会这样不安,我想拉他的手,又觉得自己要是拉了他的手,那简直就是感情骗子,而且还是骗同性恋的感情骗子,感情骗子里最下作的一种。可是尖锐的心酸还是刺在我的胸口里,我却不知道具体是为着什么。
“不是,不是。”我只知道解释,“真不是。”我急的说不出来,半天才能管理自己的嘴,“钟雯是跟脆脆生气。”
靳昶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样。”
“是啊。”我也松了一口气,就想笑笑,却发觉靳昶并没有抬起眼睛,那种悲伤的感觉,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觉得到。我的笑意消失了,我突然也跟着难受,想抱他又不敢,其实我很想吻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唇就在我的眼前,微微分着,吐着难过的气息,我就想吻上去。不过幸亏我控制住了,不然我想我们之间会变得更加不能挽回。
我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他的嘴唇,“为什么是我呢?”
“不为什么。”靳昶轻松地笑了,重新抬起眼睛,所有的悲伤难过都一扫而空,这个成熟的男人控制自己的能力真不是盖的。可是这样,我想明天开始,我更加分不出来他的沉默和难过了。
他抬起手,我跟他交叉的指尖就分开了,他在我的面颊上轻轻拍了拍,“是我的错,我什么地方搭错了,你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不要因为我的错,让你有负罪感,或是难堪。既然你的女朋友不是因为我跟你吵架,我就放心了。你跟她好好相处,她是个好孩子,不要觉得女朋友哪里都找得到,那么好的孩子并不多见。”
他轻松地站起身来,“去睡吧,我困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只是觉得不对劲,这样不对劲。我上床的时候他还醒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我上床,因为我上来不一会他就睡熟了,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了他很久。他很美,哪里都是我希望的样子,而且,我想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可以爱他,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睡不着,一直到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攀进卧室,我还在看着他。他真的……很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爱他,但是我觉得我跟他很亲,亲的我其实经常想更亲近一些,就算他不碰我,我也很想碰他,走路的时候推着他的腰,坐着的时候贴着他的膝盖,但是我不敢拉他的手,只敢用手背若无其事地蹭一下。
他还在熟睡,我忍不住悄悄地凑近他的脸,壮着胆小心地用嘴唇轻轻地在他的面颊上碰了一下,很柔软,很香甜的感觉。我停在了这个位置,闭上眼睛,鼻尖轻轻地蹭过他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闻到他身上无法形容的好闻的味道。
我静止在这个位置,静得终于开始发困,我顺从了自己的愿望,脸贴在他肩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他在睡梦中似乎动了动,却没醒过来。我大了胆子,放了心,反正这么醒过来的时候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次不是睡糊涂了是自由意志。这么壮了壮胆子,我的心一松,紧紧搂着他睡了过去。
31、第一次分手...
一宿乱梦,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还赖在靳昶身上,被他膝盖顶着屁股踹开,一点都特么不温柔。
回头看他,微皱着眉翻身又睡过去,还不忘吩咐我一声,“快去做早饭。”瞅着就像没事人儿一般,难道昨天他伤心难过的样儿,其实都是我自恋才主观臆测出来的?
我在床边发了半天的呆,窗帘逢里透过来外头的天光,看着不像还在下雨。走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往外望去,阳光漫撒在绿得剔透的树叶上,楼下的树木被昨晚那场雨洗过,一坨坨都绿得可爱。
我想起来,电闸还没推上呢,这会儿冰箱里的雪糕什么的,估计也是一坨坨。
慢吞吞地趿拉着拖鞋出了卧室,门铃就响了。我诚心诚意地希望这个敲门的就是个来检查煤气管道的,偏偏天不从我愿,开门果然就瞧见朱崇柏那张嚣张的脸。
他见了我就是一愣,随即指着我的脸哈哈大笑。我摸了摸鼻子,想起昨天刚被打脸,今天这副耸样居然一大早就被朱崇柏看见了。
我冲他干笑,“表哥来干嘛?昶哥还没起,别打扰我们的同居生活。”
他根本不在乎,绕开我进门,轻声问我,“靳昶还没起?昨天出什么事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他那么难受过。”
我就挺不愿意听见昨晚靳昶是跟他在一块儿的,说不上来为什么,按说我也没资格不愿意,甚至我就不该不愿意,脸也忒大。
可是他说话声音极轻,顾及着怕吵着靳昶的样子也是真的。靳昶的爹娘都是老学究,我只见过他娘,看起来性子也是淡淡的,恐怕对学术的兴趣胜过对靳昶,以我对靳昶身边人的这点接触来看,朱崇柏还真能算是非常关心靳昶的。亏我这表哥平时还是吊儿郎当的,竟然也有这么认真顾忌的时候。
我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去推上电闸。朱崇柏也没觉得尴尬,靠在厨房边的冰箱上,静静地看我做饭。
我不理会他,专心致志煮了咖啡,又开始准备早餐,突然头顶上一声笑。抬头看见朱崇柏正盯着我,眼珠子黑漆漆的,“你说你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还非要对他这么好?你干嘛不搬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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