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看到泪珠缀着纤长脆弱的眼睫滑落,看到雾气沾湿无瑕的银发——他幻想像黑夜碾碎月亮一样碾碎祂。
安菲的银发散在枕上,他压抑着急促的喘息,清冷与昳丽在昏暗的烛火里氤氲交织,记忆一片空白,统治着他的只有君王与主人高高在上的本性,开始的时候,他本能地拒绝着被郁飞尘带往那空无一物的欢愉的深渊。
于是郁飞尘像没有捕住猎物的狼犬一般以更疯狂也更森然的力道撕咬向他那尚未从云端落下的神明。
他知道安菲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从抗拒到被迫接纳,再到无力的颤抖,虚软炙热的吐气。
在这种时候,安菲一向对付不了他。
最后一根蜡烛也灭了。
彻底的黑暗里,执迷的愈发执迷,清醒的愈发清醒。
安菲跪着,银发散下来掩住他的侧脸。身体摇摇欲坠要往下倾倒,又被背后的郁飞尘死死箍住。
他唇角却忽然勾起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古老的训诫,君主的地位从不以抗争确立,他的权柄由被统治者亲手献上。
似乎有相似的、暧昧又混乱的场景在脑海中隐约浮现。郁飞尘喜欢剥夺和掌控他身体每一处,但灵魂与身体的境遇其实截然相反。
意图僭越的人反而无处可逃,受制于人的从来不是他。
安菲觉得满意。
——在所有物的气息里,他安然向那深渊坠下。
郁飞尘是在很久以后才放开彻底失神的安菲。
安菲不仅依旧没有长手,此时似乎连身体的控制权都彻底没有了,软绵绵靠在他肩上。
软热的吐息拂过郁飞尘耳畔,轻而含混的声音像是无意识的呓语:“小郁……”
郁飞尘断断续续轻轻吻着安菲的耳侧,示意他在听。
安菲:“你会……再离开吗?”
郁飞尘的动作顿了顿。
“我没离开过。”他说。
安菲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指轻轻顺了一下郁飞尘的头发。
再然后彻底靠在郁飞尘身上,没再自己动弹过了。
郁飞尘把他抱去房间的浴室。顺带计算了一下安菲目前明显不够的睡眠时间。
算了。
马戏团就彻底交给墨菲。虽然墨菲也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但郁飞尘觉得他坚持一下,还可以继续。
第二天的下午过去一半时,安菲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次比上次好了很多,没有再冷冷说一句:“你僭越我。”
郁飞尘:“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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