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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胖祭司笑眯眯地转移着话题:“这可真是一把好剑,先前那把剑怎么没了?不如就把它作为你的佩剑?”
一声脆响,骑士长把大剑深刺入地面,亦转身从另一条路离开。
仿佛成了什么转移情绪的对象,大剑表面碎满了裂纹。
空荡荡的室内,只留下大祭司和其它两名骑士。
随着这两人离开,祭司的慈眉善目渐渐变为愁眉苦脸,最后变成哭丧着脸:“他们能不能不要再打了?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是做什么?神明在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他左边那个骑士叹气道:“快二十年了,祭司大人,习惯吧。”
右边那个骑士也叹气:“凑合过吧,就这样吧。还能怎么办呢?”
武士的意识彻底消散了。
他最后传来的情绪十分荒诞:在生命的最后,却仿佛失去了自己,成了别人的故事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周围场景渐渐虚化,郁飞尘和安菲也重新看见了彼此。
……
看着小郁好像要说什么,安菲转开视线,将时间力量散往墓室本身。
又一段场景浮现。
那位看不清面目的神子孤身一人在宫殿中穿行,骑士、神殿学者、宫殿原有的女仆侍从看到他后都恭敬行礼。走过回廊和花园后,站在夕阳天幕下,他看向黄昏暮色,背影似有些萧索。
喷泉池里,泉水仍在涌动,发出悦耳的水声。
他收回目光,端详着手中已黯淡失色的圣杯,似在回想由它而起的整个故事。
然后,他将这价值连城的宝物随手丢进了喷泉池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场景又变,这次仍是那座宫殿,几位神殿学者穿梭在其中,记录和整理着宫殿里的物品、书籍、账册。
“大祭司说,我们不需要什么国王的宫殿,就把宫殿改成墓葬,在这里葬下两位君主吧……你在做什么?”
一个格外年轻的神殿学者蘸了蘸调好的颜料,在墙壁上涂抹着什么:“当然是画壁画。那些超出常人的神秘力量究竟是恩赐还是诅咒?会带来幸福还是痛苦?这真是个好故事,值得记录下来。如果有人能看完我的壁画,这问题就交给他们去回答吧。”
“那这真是个大工程,画吧,别忘记你的本职就好。”
“会的会的。”年轻的神殿学者画完一幕,起身欣赏自己的作品,得意道:“你知道吗,几千年前神殿一位至关重要的大学者就是个热爱艺术的大画家,所以我这也不算忘记了本职。”
“专心画你的画吧。”
“哼,那可是‘奠基者’拉格伦大祭司……”
曾经华美威严、贵客如云的宫廷,就这样渐渐变为无人问津的陵墓,然后在岁月流逝中彻底尘封。
数不清的时间过去后,在迷雾之都波诡云谲的力量结构下,曾经的亡灵再度苏醒,失去圣杯的君主再度召来远方客人,扭曲的力量,变异的宫殿,编织出一场鬼魅般的幻梦——这就是此处发生的全部内容。
牵着安菲走出已成废墟的君主墓,他们往钥匙所指引的方位去,路上,星光垂落。
“那个神子,”郁飞尘说,“是你同行?”
“大概是不知道往上数多少任的同行了吧。没想到这里会和神殿有这么深的渊源。我在神殿那时候,神殿已经宣称它统治着世上所有土地了。不需要再像这样开疆拓土。”
“不然,”他声音变低了一些,“我后来怎么会就那样一直走到了世界的边缘呢?”
郁飞尘:“那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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