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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几分钟,叶枫叹息着醒了过来,细长的指尖穿过漆黑的发丝,将掉落在眼前的刘海向后耙去。发动了汽车,叶枫拉了后退挡,车刚一退就突然发出“嘭”的一声,车尾似乎装上了什么东西。他不耐烦地啐了一声,心烦气躁地下了车,走到车尾一看,一个大男人晕倒在地上。
他的脸上一团漆黑,看不清面容,看样子是被桑塔纳的排气管给喷黑的。叶枫扶起他,又好气又好笑,想不通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蹲在汽车排气管面前。幸好刚才退车的时候车速不大,倒也不算多大的撞击,晕过去也是有点夸张。
叶枫姣好的唇边划出无奈的笑,得来不易的休假不仅要写报告,还要送一个陌生人上医院,叹了一口气,他认命地将伤者架上汽车,呼啸着往医院而去。
男人平稳的呼吸和点滴规律的响声在病房里格外明显,叶枫站在床前看着他,感到脑子里有根神经在隐隐作痛。
倒不是男人有什么重大的病情,反而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饿晕的。医生判断男人有五、六天没有好好进食,而且也没有正常的睡眠,所以晕倒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只要给他吊点葡萄糖药液,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很快就能复原。叶枫却高兴不起来,这不明摆着说他捡了一个流浪汉吗?再看男人身上的装扮,简直糟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连个身份证明都没有!
烦躁地摸出一根烟点上,叶枫蹙起秀丽的双眉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向床上的男人瞄去几眼。尼古丁的气味在病房里扩散,床上的男人露出难奈的表情,吐出一声咳嗽,却还没有清醒过来。
叶枫本就皱起的眉头挤出一个更深刻的“川”字来,走到窗前把未烬的烟头扔了下去,想了想又把窗户开得更大,然后走回床前。男人的面容还是看不清晰,刚才根本没来得急擦干净他的脸。
叶枫打开房门想叫护士,看见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几个病人吃力地走着,突然就打消了去找护士的念头,回到房里找了暖水瓶里的水,自己动手慢慢帮男人擦了起来。
男人的脸在清洗下渐渐明朗起来:斜飞入鬓的剑眉,饱满的额头,笔挺的鼻梁,缺乏血色却仍能看出美好形状的唇。一张保养极好而英俊的面容,叶枫能感到指尖下传来男人肌肤的平滑,可是双颊明显的塌陷,削尖了的下巴又让男人呈现出病态的虚弱。
不会是哪家的有钱少爷离家出走了吧?叶枫暗暗想着,看了看男人的脸,又否定了这个想法。男人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了,早就过了叛逆时期,说是离家出走也不大可能,又或者是被绑架了从绑匪那里逃了出来?叶枫一边思考着,一边换下男人身上的衣服,擦干净身体后帮他换上了医院的病号服。
干干净净的男人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叶枫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笑意。
2
男人挣扎着,剑眉皱成一团,他的牙紧紧地咬在下唇上,上面很快就见了红,血丝从他的下巴滑下。他很痛苦却无力,只让人觉得无比凄凉。
冷汗涔涔的男人一个痉挛,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睁开来的眼眸里一片空洞,慢慢地恢复成正常的色泽。看着四周,他的眼里尽是疑惑,虚弱地转着他的头,发现有个人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好梦正酣。
男人万分困难地抬起他的手,轻轻搭在床沿上,却发现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他泄气地躺在床上,恼怒地挥动他的双手,点滴的针头从他的手背上抽出,由于力道过大,血管上渗出血珠,砸在雪白的被单上,像雪原上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红花。挂着药瓶的输液假一个不稳,“咣”地一声摔在地板上,玻璃瓶子碎了一地,药液四面流蔓。
叶枫睁开眼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透明的药液蔓延到他脚边,湿了他的鞋底。
“喂!你干嘛呢!”叶枫一个跨步,迅速地抓住男人挥动的双手,那样虚弱无力的手轻易就被他抓在手里,却不服气地挣扎着。
叶枫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憋了一个早上的怒气脱口而出:“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活脱脱是对待犯人的语气。
男人怔了一下,很快又挣扎起来,虚弱无力地被人压制着让他感到羞耻,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原本就有伤的地方立即扩大出来,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下巴,流进衣领里。
“你是听不懂人话啊!”叶枫气得只想给他一拳,要不是看在他苍白无色的脸上,他才不会慢慢跟他耗!拿起掉在地上的输液管,叶枫也管不了许多,绕了几圈缠住男人的双手,捆绑在床头后才气喘吁吁地倒回椅子上。
“疯子!真是倒霉!”叶枫狠狠地在床身踹了一脚,发泄不满,然后看着男人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得意地笑起来:“我看你怎么疯!”
男人不死心,磨得手腕上都破了皮,他知道痛,可是他非要把这管子解下来不可,他伸长了脖子,用牙齿去咬,可是他虚弱得连咬断的力气都没有,几番开阖下来,他的牙关酸软无力,难堪地流出了唾液。他躺了下来,将脸藏在高举的双臂之后。
叶枫看他这样,嘴上哼笑一声,因为看不见他的脸,只好走上前去把男人的脸扳过来:“你……”揶揄的话在看到男人的脸后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男人在哭,泪水从眼里一滴滴地往外掉,面上一片死灰,只有下唇那被他咬出来的伤口是鲜血淋漓。这样绝望的表情叶枫从来没有见过,他见过临死前的罪犯,可那份绝望却不及这男人所表现的十分之一。他连忙给男人松了绑,细心地给男人唇下的伤口做了消毒,然后才记起要让护士来给他换上葡萄糖点滴。
送走了抱怨不该打碎药瓶的护士,叶枫回到男人床前,男人好像已经没有了体力,胸间的起伏微弱得不可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叶枫呐呐开口:“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想吃什么?”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无生气的眼在低垂的眼皮下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
叶枫不知道他是没力气回他的话,还是不愿意跟他说话,只好又开口:“你总得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弄点粥吧。”知道对方不会给他反应,说完就往外走去。
叶枫觉得自己真够无辜的,又不欠那男人什么,男人晕倒甚至都不关他的事,而且还是他好心把他送上医院的,怎么还要看他脸色?莫名其妙!话是这样说,但叶枫还是开着他的桑塔纳到附近的小饭馆给男人买了一碗鱼片粥。
捧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粥回到医院,叶枫本来还在烦恼要怎么开口,却在看到空无一人的病床后吐出一句:“我自己还没吃饭呢,正好!”
叶枫是市里缉毒大队的队长,由于近几年市里的毒品交易猖狂起来,大毒枭深藏浅出,净是些小毒贩在眼皮底下晃,由于小,数量反而多了起来。他这个缉毒队长一刻也不得闲,刚放完假又立刻投入另一起案件中,忙得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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