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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蟹……小蟹……呜……纪宜,呜,不行了……宜………」
他呼应着介鱼的叫唤,叫着对方名字的同时,肉体的部份也更加疯狂,找到情人的敏感点,纪宜便专心一致,耐心而反覆地折磨着,渐渐加大了冲刺的力道。
「鱼……小鱼……」介鱼像是快被拆散一般,随着体内凶器的肆虐,奋力抱紧纪宜的脖子,啜泣着被快感淹没:
「纪……啊……啊!」
一度发泄的性器被逼得再度昂扬,介鱼的额上全是汗水,下唇也咬得发红,在纪宜的拥抱下,浊液喷洒上情人的胸膛。纪宜搂着已然瘫软般的介鱼,又迅速地抽送了好几下,才跟着在体内发泄出欲望,最后倒在介鱼的胸口上,和情人一样急促地喘息。
介鱼忽然抱住他的脖子,把纪宜的脸颊,按在自己胸膛上:
「纪宜……我喜欢你……」
他忽然呜咽地说着。彷佛跑了很长很长的路,有一天终于抬起头来,在远方看见了终点,兀自不敢相信那样。介鱼搂紧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颊,也贴上情人柔软的黑发:
「我喜欢你,小蟹,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好像几经涅磐,终于说出口的话。介鱼却有一种感觉,好像他很久很久以前便曾说过,也很久很久以前就该说一样。
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许是他的愚蠢,或许是单纯的健忘,害他竟然走了这么长,绕了许多冤枉路,才终于想起自己真正的愿望。
如此纯粹、百分之百原创的愿望。
在大锅的建议下,纪宜帮着介鱼,写了一封信给评委会,同时也附带一封给指控他抄袭作品的艺术家。
信的内容很简单,介鱼照实说明了自己所有情况,包括过去在学校比赛中参观过该作品、因而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以及在创作时,因为重大疏忽而使用了该作者在作品中原创的概念,为此致上最诚挚的歉意,并保证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这封信当然又引起一番风波。一些人批评介鱼的道歉没有诚意、硬要撇清的责任,但也有部份参赛者觉得闹了这么久,多少也有点累了,主张各退一步就算了。
总之不论如何,炎热的夏日接近尾声时,介鱼接到了评委会的最终决定通知。
金赏当然是拿不回来了,但评委会觉得参赛者既然并非蓄意,作品在细节上也有诸多差异,抄袭情节并不严重,而既然介鱼已经表现出道歉的诚意,就不再追加任何处分。信末也特别附注,日后介鱼如果有其他原创作品,仍欢迎在该机构举办的展览中展出。
据说前任艺协会会长,在最后一次评委会议中忽然出席。并且当着投诉者的面,用慈母般的、却不容违抗的沉稳语气说:
「抄袭这种行为,是这个领域所深恶痛绝、绝不可取之事。然而你们之中有谁可以肯定地说,自己在学艺的过程中,从来不曾自他人的作品中获得灵感与想法。灵感既是生活不断累积而来,他人的作品自然含括其中,只是有些人太取巧、太轻率,看轻了创作这件事的严苛,才会犯下这种愚蠢的错误,」
据大锅的描述,今年已届六十岁的前会长在讲这些话时,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而你们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可能在过去或未来的创作路上,犯下这样的错误。我没有要维护谁的意思,只是为了往后这个领域能够更多元,更加开枝散叶,做为前辈的,就请多给年轻人一次机会,我代他们在这里向各位道谢了。」
接到这个通知时,介鱼反倒没有高兴的感觉。只觉得好像终于完成了一件事那样,有种劫后余生虚脱感。但纪宜接过通知也读一遍之后,仍是和他相视而笑了。
母校那里的反应也很微妙,据说这样的公告出来后,一片跶伐抄袭的声浪中,忽然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有人说介鱼是被诬陷的,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袁回从以前就非常嫉妒介鱼,只要他们参加同一个比赛,袁回一定是拿最烂的奖,而介鱼总是拿第一名等等,还细心地找出了历界校内竞赛的名次对照表,分析得煞有其事。
还有人爆八卦说,袁回和介鱼其实抢过一个很正的女友,因此结下了深厚的梁子。但是那篇文章后来因为无法附上很正女友的照片而被嘘爆了。
评委会的通知寄来后不久,介鱼试探着打电话给阳光美术教室的林先生,问他可不可以去为小朋友们上最后一堂课。结果林先生发出讶异的惊呼:
「咦?介老师!总算连络上你啦!我还想你怎么都没有消息呢!什么?回来上课?老师啊,我还担心你以后都不来了咧!像你这么有爱心的老师,孩子们都很想念你,还有家长代替孩子打电话来,问说可不可以让你再开下次暑期课程……」
总而言之,介鱼被获准在下星期三,也就是开学之前,和小朋友共渡最后一堂手工美术的课程。要说什么是风波过后最令介鱼开心的事,实在莫过于此了。
好消息与坏消息一样,总是接连而来。因为介鱼的巨型作品被撤下,美术馆因此空下一角来,而双年展的展期长达近半年,临时又找不到同样规模的作品来填补。
于是介鱼在大锅的协助下,主动问了主办单位,看他们愿不愿意以道歉为名,接受介鱼的另一个互动式作品参展,当然是以不参加比赛为前提。
主办单位的回答是:非常乐意,请加紧赶工。惟加展作品出自参展者本人意愿,恕本单位不支援任何经费,并此叙明。
而一切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彷佛为这些事情做总结般,青年艺术杂志的新一期杂志,在介鱼为新作品挥汗如雨的工程中出炉了。
刊头仍然和上期标题相同,「谈艺术与创作——第二十一届装置艺术暨纪录片双年展特集(下)」。介鱼和纪宜一致认为吴瑞早有预谋,否则怎么这么灵巧分成上和下。
开始之前先是一行小字,告知读者上回停刊的阳光儿童美术教室特集已经补上,「想看介老师如何与颜面伤残的孩子们共享艺术吗?详见——」还附上灰色的页数,但纪宜和介鱼都急着看本文,便迅速翻过了。
开头承继上一回的内容,吴瑞简单讲述了自己访谈各个受访者的经过,还顺手分析了艺术界的文化。长幼尊卑、师生关系,同业与同业间的竞争、赞助者与艺术家间的平衡。彷佛在为上一期腥羶的内容注解般,吴瑞平实地写道:
『谈起艺术,一般人总会往崇高的方向想。戏剧也好、文学也好,绘画或者古典音乐也好,总给人们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虚幻感。其实艺术也好,其他领域的工作也好,只要起自于人类历史的活动,就必然无法摆脱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艺术纯粹吗?笔者倒是认为,就因为是艺术,才更不可能纯粹,美丽的风景、清脆的鸟鸣、宽容、慈悲、爱情、友情、亲情与和平,人类种种美善的事物,固然是引发艺术的契机。金钱、权力、斗争、鄙夷和嫉妒、猜忌和对立,属于人类恶的一面,也无法自艺术中抽离。应该说,从善恶这样的二元论去论述艺术,一开始立足点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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