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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延小儿,休得猖狂!”苻晖闻言恼羞成怒,立刻握紧手中长戟横在胸前,“待我今日先取了你狗命,再将那皇太弟抓来好好看一看,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鼠辈!”
然而他一番言语下来,韩延竟分毫不动怒,反是不紧不慢地打马后退几步。苻晖不及做出反应,便忽见几名妇女在军士的胁迫之下踉跄地走到队伍的最前列。
原本打算号令三军的手便不由停在原处,苻晖怔住,不知韩延此举究竟何意。
然而紧接着,被押解而出的妇女越来越多,其中甚至夹杂着部分年长的和稚嫩的面容。她们被迫凌乱地站在军对前,眼中满是畏惧。
苻晖隐约感到身后的军队里出现阵阵骚动,他定定地看着那些妇女,忽地发现,她们竟都是自己的同族人氏。
而这时,其中一名妇女朝军队这边望了望,似是发现了什么,嚎叫般爆发出一阵哭喊:“韩哥,是我啊!”
立刻,自己身旁有人略一迟疑,随即也喊了起来:“妹子,妹子!”
“不得出声!”苻晖立即回过头去,用刀指向那人。然而此举根本无济于事,因为被押解的妇女们似乎慢慢地都认出了自己的家人,哭号呼喊声此起彼伏起来。
苻晖回身,见军中有人已经落下泪来,他此刻才有些慌了神,回身用刀尖四处指着将士,他仓皇道:“不许动,不得出声!谁轻举妄动便是有违军纪,力斩无赦!”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军中的骚动已全然在他的掌控之外了。
而就在不远处的密林里,慕容冲冷眼看着那一片混乱的战场,此刻终是露出一丝笑意。
他知道,这一仗自己是要胜了。
苻晖帐下的军队,虽远赴洛阳镇守城池,然而不少人原本却是生在在这长安之地,许多人更便是从这骊山的村落里走出的。由是那妇女之中,少说也有五成使他们的家眷。家眷落于敌手,任谁人能够不动容,任谁人,还能心无旁骛地杀敌?
眼见那骚乱似是到了火候,他稍稍回身,对着身旁的兵士一点头。那人立刻会意,对着天空就放了出一声刺耳的信号。
战场上,韩延听闻信号,回身朝密林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他抬眼看了看自己身前那一排妇女,迟疑了片刻,一挥手,冲着押解的将士道:“杀。”
闭上眼,便听到齐刷刷的刀锋划过,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倒地声,伴随着戛然而止的惊呼喊叫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纵然自己纵横沙场多年,此刻心神却也不免微微颤动。有那么一瞬,他只觉得,这些虽是氐人,却到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而已。兴许,亦是战争的受害者,亦曾因战乱失去亲人,流离失所过。然而近日,她们的性命终究也葬送在了其中。
他不得不承认,慕容冲此举,着实太狠,太毒了。
但是片刻之后,他又忽地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握紧了手中长刀,猛然一挥,对着三军再喝一声:“杀!”随即率先冲出阵去。
全军闻言,立即沸腾起来。一时间,马嘶错落,尘土飞扬。铁蹄纷纷而起,踏过鲜血,踏过阵前遍地的尸身,步伐里没有分毫怜悯。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曾经欺辱过他们的氐人而已,死不足惜。
然而此时的秦军将士只见刀光一闪之后,眼前只剩下刺目红。仿若难以置信一般,他们只是定定地看着血泊里自己的家人,几乎失神,又何谈招架之力。
可是对方的铁蹄,已然毫不留情地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
慕容冲倚在枝干后,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场上的一切,唇角含笑,神色异常平静。
片刻之后,他慢慢地转过身子,对身后的兵士淡淡道:“回营。”
他知道,这一仗,自己是必胜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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