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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没有了动作,安静地再次沉入睡眠。大约实在是太累,他极少睡得这样无知无觉。
她却清醒得很。殿外的熹微晨光照进来,映在他安宁的眉目上,侧脸仿佛镀上一层柔光,让她心动不已。她低头亲了他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他。
他病的厉害,额头上仍然很烫,因方才的激烈动作而泛着微微汗意。这样随意躺着怎能养的好病?她忍住身下让人羞红的异样感觉,好不容易轻手轻脚地下了榻,帮他宽衣解带,盖好了毯子。
他上身衣裳尚且这样完整,却这样放肆了一回,且还是在议政理事的勤政殿……这是,愈发不成体统了……
本欲穿好衣裳,却发现多处被撕裂,完全没办法上身。勤政殿自然不可能有女子的衣裳,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时,身后男子却传来响动。
他只睡着了片刻,就逐渐转醒了。心中有一个感觉,仿佛有什么极好的东西就搁置在身边,他须得赶紧醒来才能抓住。不然就可能不见了。这样的担忧让他没办法一直睡下去。
安睡虽然短暂,可也让他捡回几分清醒。他睁眼而来,殿中四望,却不见任何异样。
殿外亦有淡薄晨光,清澈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进殿中。
脑中忽然划过细碎的场景,那样的激烈缠绵,难道真是他在做梦?
不对!这样真实而深刻的触感,他如今回忆起来都分毫鲜明。
这殿中,该有一个被他彻底欺负过的娇人儿才是。为何却空无一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勤政殿,但是他知道,她就在殿内。他都仿佛能感觉到她甜美动人的气息。
他低头望了眼盖在身上的毯子,一旁还有叠放整齐的他的衣袍,愈发确定了心中想法。
“妍儿!”他起身下榻,轻声唤着,“妍儿!”
这丫头,又藏着不见他。莫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他心头一急,愈发想要立刻找到她。殿中转遍,也不见人影。他转了一圈,又回到榻前,视线落在地上一角银红色衣料上。
他捡起来一看,料子柔软无比,水嫩丝滑,正是她贴身的衣料。
手握紧,他心中亦划过无数柔软。
屏息凝神,他立在榻前听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床榻一旁的黄花梨木如意云纹顶竖柜处,有轻微簌响。他眸光一凝,快步走过去,吱呀一声打开了高大的柜门。
里面挂了数套朱黄玄紫的衣袍,各种庄肃威仪独属于他的色泽中,一个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处,身上胡乱披挂了凌乱残破的衣裙,一双水润清凉的大眼看见他的刹那,有几分尴尬的闪躲,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
是她误会他,把他气走的,如今又巴巴跑到他面前来,难免有些尴尬。她衣不蔽体,见他似乎要转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三两步躲了进来。
让他寝食不安的小妮子终于出现在眼前。他也顾不得身份,一头钻进去,随手扯开了罩在她顶头的衣裳,将她抱了出来。
她的衣裙到现在仍有几分湿润。他眉一皱,不顾她的挣扎脱下她的裙子,她里面衣衫碎裂,唯有这裙子还是好的。如今只能红着脸瞪他,他却趁机捧住她的脸,吻个尽兴。
末了,他气息粗重在她耳边,“又躲我……又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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