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道声音出现得太过频繁,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仿佛叽叽喳喳的麻雀,烦不胜烦。
最开始还只是诸如:“听哪师兄,外面都是为你送葬的声音。”
“我给师兄准备了那么久的礼物,师兄竟然不吭一声就走了。你永远都能出乎我的意料,真是无情。”
“师兄不睁开眼睛看看吗?没有你旁观的登基,真无聊啊。”
后面就逐渐演变成了:“今天上朝,那些大臣好烦,全杀了算了。”
“不想批改奏折,这些都没有师兄好玩。”
“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
等意识逐渐回笼,宗洛猛然大悟。
等等,这是虞北洲的声音啊!
从他神思清明的那刻,‘他’终于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寒冰色泽的顶。
就在宗洛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地方的时候,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漫不经心的脚步声。
宗洛登时警觉,想要从这个奇奇怪怪的长方形盒子里起身。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关在狭窄的盒子里,只能用眼睛看,没法动弹。
上方寒冰色泽的盖顶被缓缓推开,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依旧还是那般昳丽,凤眼上挑,尾端噙着淡淡的红,面容比起宗洛最熟悉的时候要深邃更多。
神情只带着淡淡的讥讽,没有任何笑意。
没由来的,宗洛对这样的虞北洲感到陌生。
感到陌生的不仅仅是不带笑意的脸,也是他身上红衣边缘绣着龙纹的长袍,还有身为宿敌敏锐的预感。
宗洛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虞北洲很可怕。
从前的他,至少还有一根钢丝吊着,疯也没有疯得那么彻底。而面前的这位,身上吊着的钢丝不见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到极致的气息。
当一个疯子彻底挣脱束缚,不在乎任何世俗道德价值观的时候,他将变成世间最可怕的怪物。
下一秒,身披龙袍的人俯下身来,手指轻轻从宗洛脸上擦过,轻柔如同爱抚。
明明宗洛如今感觉不到外界任何触感,却仿佛感受到了对方指腹间传来的温度。
滚烫,灼热,几乎烧到他灵魂里。
“师兄,这是第几年了?”虞北洲低声问道:“八年?九年?不记得了。”
宗洛恍然大悟。
他就说为什么自己没法控制身体,虞北洲又是这样一幅模样。
这应当是他上辈子死后发生的事。
他死之后,虞北洲自然顺应登基,也难怪自己会躺在这个狭窄的盒子里。
宗洛不禁有些恶寒。
没想到虞北洲竟然真的把他尸体缝好放在冰棺里。他还以为这人故意说出来恶心他的。
虽然但是,这件事情显然.......真的比假的更加让人觉得惊悚。
也不知道虞北洲在这个充满玄幻的世界里找到了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了他的尸身也如同刚死去一般,面孔甚至还带着些许红润,就像睡着了。
就在宗洛发呆的时候,面前人忽然开始宽衣解带。
宗洛:“......?”
他眼睁睁看着虞北洲把自己那间颇具个人特色的龙袍随手一扔,爬进冰棺里。
冰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躺下两个人只能算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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