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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复问她,真的什么也没想起来么?她反复回答,真的,真的。于是他面具后的脸似乎正在逐渐垮塌,于是他那宝蓝色的眼珠越来越暗。
她忽然说:“师傅,昨夜你把两层面具摘下来的时候,眼睛突然不是蓝色的了,而你的声音也突然变得好听了。你会变戏法么?”
他低下头,一手把玩着凤溪石的残渣,淡淡地说:“堂儿,我倒真希望我会变戏法。”
“那师傅,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本来知道的。他和淑儿有着共同的目标,就是让易婉堂离开肃朗月。所以,当他从淑儿那里索取解除蛊毒的灵药之时,他已经有了九分的把握。他这辈子,做过太多有把握的事情。其间,只出现过两次意外。一次发生在前一夜,而另一次,发生在和亲大典上。
她背靠着苍翠的古树,坐在树下的一块圆石上,她说:“师傅,按照那个淑儿的说法,王爷是不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的。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你告诉我了,我就会想起来了。”
“没用的。”他立在她身前,背对着她,那坚不可摧的背脊微微一颤,“那是一个结,一个死结。堂儿,你要明白,有些东西被彻底封存在了你的身体里。而他,肃朗月,不希望任何人有办法让你重新触及到它们。肃朗月不只是靖朝的三王爷,也不只是掌握了整个缙安城乃至全国兵权的男人,他的手底下还有另一个遍布全国的网络。你知道他有多可怕?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你再靠近他一步。可是,我却根本没办法留你在身边。”
他的声音,太落寞。
“师傅,我累了。”她没睡醒多久,却又倚靠着树干,紧闭上了眼睛。思绪太繁杂,已然理不清。于是,她不愿意再想了,她想休息了。她被这个自称她师傅的人掳走,离开守备森严的应府,离开肃朗月,她的心却愈加不能平静。她似乎,在想念着什么。而牵挂着她所有心绪的,是某个男人么?
白影依然背对着她,却似乎可以读懂她情绪的一切微妙变化,他说:“堂儿,你的心是不是已经被什么人占据了?”
她摇头。随着话题越来越沉重,她的答案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无声。
“怎么会?”他握紧了拳头,恨恨地说:“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这么短的时日而已,他就将你的心掠夺去了?那明明是他耗时五年也没有做到的事情。怎么会……?”他自言自语地问着,那些话就仿佛尖刀一样刺在他的心上。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缓步来到他身前,拽着他的衣角说:“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不看她,因为他知道,看到她他的心一定会碎得连残骸都找不到了。
她晃着他的胳膊,问:“师傅,你一定认识我很久了,对么?”
“很久了。很久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蘸满了某种过于沉重的情绪,一个转身,他忽然抱住了她,他说:“堂儿,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官道集市的灯会上,你还记得么?你小小年纪就猜出了所有灯谜,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欢快地跟在你爹身后,却不小心撞到了我,你还记得么?”
他的怀抱,比肃朗月的,更坚硬。因为他似乎想用身体的亲密来拉近两颗心的距离。但他说的那些事情她却全然没有印象。她快要窒息了,伤口又传来嘶嘶的疼痛。她咬着唇,默不作声。她不能说她不记得,那太无情。她不能说她记得,因为那是撒谎。
林中风动,白影突然从某种排山倒海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向前定睛一望,只看到一个青衫男子已经立在了身前。
“放开她。”那男人开了口。易婉堂猛然回头,看到的人是肃朗月。或喜或悲,那情愫太复杂,她不知道此时是想投入他的怀抱还是离他远远的。经过这一夜,她对他的感觉,更复杂了。
白影松了手,却将易婉堂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说:“王爷大人大驾光临,是打算把这位所谓的王妃娘娘带走,是么?”这时,白影又突然恢复了从前的声音,那无比古怪到根本不像人声的声音。
“白影,你做的有些过了。”肃朗月的声音波澜不惊,眼神却极度阴冷,似乎每一道目光都是一把尖刀。
白影冷哼了一声,“王爷,在下可不是任你摆布的兵卒,对于你刚才的话,很抱歉,在下恕难从命。”话音刚落,掌风闪动,肃朗月已经先行发动了攻击。白影飞步上前,不甘示弱地与其缠斗了起来。
易婉堂后退到古树边上,心慌意乱地望着势均力敌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何去何从。肃朗月使的是那把其貌不扬的铜骨扇,而白影虽说赤手空拳,却间或发出一连串的飞镖。当肃朗月带来的侍卫们想靠近古树把她带走的时候,白影回身一甩飞镖,那群人便都闪躲到了一边去。纵使如此,几个回合之后,易婉堂也看出白影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肃朗月招招致命,而白影不仅要顾及身前的攻势,还要保护身后的她。
“你这又是何必呢?”交手之时,肃朗月冷冷地说。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跳进火坑。嫁给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幸福。”单手一探,白影用了一招黑虎掏心,说话的声音却透着万分的笃定。
“你确定她跟着我就会半生惨淡又怎样?难道你能给得了她幸福?”回身一闪,肃朗月以退为进。
“你娶她,不过是出于政治目的。不要告诉我你的心里真的有她。你不过是想要借助易淏澄以及整个易家的势力来达到你的某个野心而已。她易婉堂,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
“我并不在乎你怎么想。我要的是你彻彻底底地罢手!”肃朗月浓眉一扬,一掌击向白影的左胸。而这时,靖月王的手下们已经围在了易婉堂的身边,作势要将她带走。白影一闪神,身上已经中招,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半跪在地上。
“我们走。”肃朗月停了手,对自己的属下们说。易婉堂虽然被侍卫们半胁迫着送到了马车上,她却频频回头地望着白影。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在担心他。
白影的唇角挂着惨淡的笑,起身对仍旧站在自己身前的肃朗月说:“你不要得意,我一定还会想办法把她带走的。”
待到马车声骤起,易婉堂离他们越来越远,肃朗月才缓缓开口:“四弟,你的武功终于长进了些。”语毕,他冷冷地甩袖离开了。
白影一惊,呆呆地矗立在风中。他知道!他那位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三哥,竟然全都知道!
【玉骨冰肌水漾寒1】
回到应府,易婉堂被送进了客房。肃朗月又从驻宁山庄调集了大量的士兵驻守在应府。整个应家宅院仿佛被罩上了坚固的保护层。即使如此,肃朗月还是不放心,他先让应皎凌为易婉堂诊疗了一番,然后又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生怕她再有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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