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阿海住的公寓了。怪的是,一二五的行迹忽然消失在转弯处。
“一定是看到附近停了警车,又站了几名警员,所以他才收敛的吧。”水柔苦笑。知道歹徒仍会畏惧警察,应该算是件可喜的事吧。
她在公寓对面找了个停车位,解开安全带下车时,她顺道和在公寓门口站岗的警员们打招呼。
“辛苦啦。”她晓得这些警员是来保护她和贺羲平,田老不希望上次的攻击事件再度重演。
水柔稍微观望一下左右,见无来车,便举步过这三尺宽的马路。
不料才走到路中央,刚消失的野狼机车,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从转角处朝她全速扑来,好在她平常训练有素,一听到声音,在偏头探视的同时,即不假思索地旋身跳开,而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过狼吻之劫。
“危险!”
“追!”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现场的警员也吓了一跳,乱哄哄的叫喊和追逐声,以及呼啸飞过的机车疾驰音,立刻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和楼上的贺羲平。
“你要不要紧?”距她最近的那名警员,小心将她从地上扶起,其他警员则全循著白烟追赶。
“怎么啦?怎么啦?”田老和贺羲平三步做一步地冲下来,四周也渐渐环上几圈围观的群众。
“没事。”水柔倚进贺羲平的怀里。
“你……哪里……有没有……怎样?”贺羲平面无人色,语无伦次,两只大掌慌张地在她五官、娇躯上摸来摸去,深恐她有什么骨折或挂彩。
“我真的没事。”水柔握住他的毛毛大手,若是往昔,她会说他乘机非礼。
“啊,你……的手肘……都……都……擦伤了!”两道轩眉揪成冗杂的童军结,贺羲平心疼地捧著她的皓腕。
“磨到柏油路面,自然会擦伤嘛。”水柔轻松的语气,仿佛受伤的是别人。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田老命人赶走凑热闹的老百姓,又从在场目睹的警员那儿了解状况后,他怒恼地跟到他们身边来。
其他追捕的警察、警车陆陆续续跑回来,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便猜得到他们心是空手而回,无功而返。
有人看到了车牌号码,但经电脑立即查询,果然不出水柔所测,是台已报失的赃车。
田老登时封锁现场,并请求更多警方的支援,他喋喋不休地骂著:“这么大的一个人和摩托车,怎么会平白消失在空气中?”
“对方……肯定是……相当熟悉……这附近的……环境,所以……才会逃得……那么快。”贺羲平分析著。他担心那人或许会是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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