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坐在那里，双手扭捏着衣角，好半晌才小声开口，“那个，柳娘子……”
柳筝放下茶盏，好整以暇看向她，“有事？”
白氏一咬牙，闭着眼睛喊道：“我按照你之前说的孵小鸡方法孵了三天，可是照蛋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鸡蛋有问题？”
柳筝动作一顿，诧异地看向她，“你孵了小鸡？”
“对！”白氏睁开眼睛，眼神坚定看向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
柳筝眉头微挑，上下打量她一眼，忽然笑了一声，“鸡蛋没问题吧？”
白氏尴尬的将自己怎么找的鸡蛋说出来，“我刚和他们打了一架，那些婆娘保证没问题。是不是她们骗我了？”
柳筝诧异。
那些？
看来白氏心不小，孵的不少。
柳筝：“如果她们没说谎，鸡蛋没问题。”
“啊？”白氏傻眼，没问题那怎么孵不出来？
柳筝没有解释，反而问道：“你孵了几天？”
“三，三天！”白氏莫名有些心虚。
柳筝嗤笑一声，白氏脸色涨得通红。
三天，三天能孵出来什么？
当她神仙呢！
白氏连忙解释，“我知道孵小鸡要二十来天，当初你在破庙照蛋找出来的东西，我的鸡蛋上没有啊？”
白氏在破庙听过柳筝讲孵小鸡的过程后，就用自己的方法记在小本本上，时常拿出来复习。
那份认真学习的态度，多少学堂里的学子们都比不上。
就是方向有些歪，总是将孵小鸡当成人生终极目标。
柳筝回想了一下，问道：“你用什么照的？”
“油灯！”白氏回答的理所当然。
柳筝：“……”
她该说白氏心大，还是该说她无知？
“油灯的光线不够亮，你当然照不出来。下次记得用蜡烛，将鸡蛋放在蜡烛上方，透过强光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还有，才三天而已，是找不出来的。”
柳筝耐着性子和她解释，白氏一脸恍然大悟，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神情忽然变得沮丧起来。
“那，那我要等多少天才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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