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鸢张了张嘴:“我……我……”
但是骗了他那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就这么仰着头看着谢瑾宴,许久之后,谢瑾宴像是耐心已经耗尽了,缓声问:“是不是骗了我?”
宋池鸢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是……”
宋池鸢声音消失之后,房间就一直处于静默。
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更加剧了宋池鸢的心跳和恐惧,在谢瑾宴阴郁的气场威压之下,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宋池鸢觉得自己虽然骗了他,但是他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
“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不会对我家里人动手的。”
谢瑾宴反问:“那你听话了么?”
宋池鸢不卑不亢:“但是在我今天做出来这些事情前,你不是也派人监视我妈妈了吗?谢瑾宴,就是想找一个理由监视我妈妈,以后甚至还好监视我爸爸,所以这跟我听不听话没有任何关系。”
谢瑾宴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所以这和你去见谢瑾傅有什么关系?告诉我,你为什么去见他?你明知道我讨厌你跟他有牵扯。”
宋池鸢知道没有办法再跟谢瑾宴讲什么道理,所以在接下来的过程当中,她一言不发,安静的承受着男人的怒火。
谢瑾宴前所未有的狠厉和惩罚,也印证了他话的真实性,他真的很讨厌自己和谢瑾傅有牵扯,甚至是恨。
结束之前,他又一句咬牙切齿的威胁,“宋池鸢,你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在和别人拳上关系,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没有一丁点的前戏,宋池鸢疼的几乎要出血。
她身子都要散架,躺在床上就像是泡在一汪水里,根本就使不上劲儿,整个人漂浮着。
最后谢瑾宴抱着她去清洗的时候,她都懒得睁眼睛,两个人又重新躺在一张床上,鼻尖萦绕的是还没有退去的雪茄烟草味道混合青梅汁的味道。
那种天生契合感和身体上的痛意来回拉扯着让她逐渐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耳边又迷迷糊糊传来谢瑾宴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宋池鸢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宋池鸢,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家的后花园?”
“不然呢?”
宋池鸢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却发不出来声音,她知道自己已经累得张不开嘴了。
“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了,在公司,我来给谢瑾傅送东西,你过来应聘。其实那个时候还没有仔细看你,但不知道怎么我就是折回去了,跟公司的hr说,你是我们家的一个亲戚。”
说到这里,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轻声笑了笑:“这样算起来,还是我把你送到谢瑾傅身边的,但是看到你应聘的时候,那个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如果你得不到这个工作,肯定会很难过。”
说着,他叹了口气:“宋池鸢,我这个人脾气很差,很怪,做坏事伤害别人的时候,我都不会觉得难过,情绪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可是我很紧张你,我怕你会离开,更怕你和谢瑾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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