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完礼,又忙不迭站在江柍旁边,唯恐出什么事。
刚站定,只听宋琅声音冷到刺人,目光颇为露骨地在江柍身上上下流连,调笑道:“怎么不换了?脱啊。”
又对月涌说:“给你主子更衣,现在就脱!”
“啪。”巴掌清脆的响声,把宋琅的话打断。
江柍握紧了被震得发麻的手掌,痛彻心扉地问道:“宋琅,你怎会变成这样?”
她喉咙发干,哽着一口气,憋得难受。
从前宋琅连一句重话都不会对她说,何况这般侮辱她?当她与他对视,这样一双嗜血的眼眸,已让她彻底明白,眼前这个人,变了。
宋琅沉沉看着江柍,连日缺觉让他的眼睛里密布红血丝,看上去如困兽一般。
被她打得发麻的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的心好像更痛,她一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的诘问,好像把他的心都剖了出来。
江柍毫不畏惧地回望过去,一字一句道:“我看你是被太后压抑太久了,乍一得权,反倒疯了,你如果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何不想想你变了多少。”
“变得只有朕吗。”尖锐的疼痛慢慢消失,宋琅就只剩下满腹的酸涩和委屈,“你扪心自问,你又变了多少!”
江柍厉声回道:“没有人是不会变的,可并非人人都像你一样戾气。”
“怎么,在爱爱眼里,朕活该一辈子当个大气不敢出的懦夫,忍气吞声被你们欺负吗?”宋琅气急,反倒咬牙笑出来。
江柍却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当日他派郑飚千里送来一支步摇,亲自来晏国为她庆生,自是情深义重,可今日时移事异,又怎可同日而语。
宋琅已是发了狂:“出去买卖一样东西,都还要银货两讫呢,朕是天子,爱爱凭什么以为,朕对你好,会不求回报?”
“可感情不是东西也不是银子,并不能等量交换,你若觉得自己吃亏,把你的爱收回去,自是皆大欢喜。”江柍已是忍无可忍。
宋琅盯着她,心下异常死寂,声音低了几分:“原来你是这样不识好歹。”
江柍紧抿着唇,姿势不变,仰头与他对视。
态度坚决如山。
竟是连装都不肯装一下。
宋琅喉结滚了滚,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
他知道,与她多说无益。
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打开,恰好星垂端茶要进来,迎头看宋琅出门,她怔了一下。
宋琅正在气头上,见她挡在门口,抬脚就是一踹。
星垂被他这一记窝心脚踢得跌倒在地,茶盏碎了一地,她亦跌倒滚落台阶。
江柍听见动静,忙不迭出门来瞧。
却见宋琅气汹汹离开,而星垂被几个宫娥七手八脚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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