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为何会喜欢陛下,许是因为初识他时,他是君威不可冒犯的天子,而我只是卑贱的宫娥,这样天差地别的机缘,好似话本子里写的一般,奴婢就做起了白日梦吧。”星垂抽噎着,断断续续道,“何况陛下生得这样好看,世上能比过他的男子不过二三,最初他骗奴婢为他做事的时候,又是那样温柔,即便后来,这种温柔消失了,可奴婢却一生也不会忘。”
尤其是,当她说出“奴婢身份低微,不敢奢求什么”的时候,他会总告诉她“你虽为奴婢,但绝不可自轻自贱”,这句话,在许多个日夜回荡在耳畔,深深鼓舞了她。
可惜都是假的。
她在公主归国之后,看到陛下对公主毫无掩饰的征服欲,她就知道,陛下眼里只有公主。
江柍也是唏嘘。
她起身,用帕子替星垂擦了擦眼泪,很快又把帕子丢掉,说道:“算了,你就哭吧,只有经历,才能成长,唯有痛过,才能觉悟。”
星垂的哭声噎在喉咙。
门外碧霄问道:“公主,方便进吗。”
星垂忙不迭擦泪。
江柍道:“进来吧。”
碧霄从门外进来,望了星垂一眼,没有问什么,只走到江柍身边,对她说道:“钱观递话过来,说是三日后他与贺达富都当值,诸事打点妥当,可以去见太后。”
钱观与贺达富就是被碧霄买通的福宁宫的值班侍卫。
江柍眼眸一亮,面色变得郑重:“好。”
“……”
三日后,江柍于夤夜之中换上高树的内侍服,又在高树的帮助下,翻墙离开升平殿,去往福宁宫。
两处宫殿离得极近,走路用不了半炷香。
高树事先便探知侍卫巡逻的时间,江柍对他办事向来放心,一路跟在他身后躲躲藏藏,沿着宫墙像两只耗子似的,摸到了福宁宫的墙角。
正当高树准备用轻功再带江柍翻一次墙时,忽然有个小侍卫,许是刚去方便完,边系裤腰带边往福宁宫跑来。
冷不丁望见了他们,顿时愣在原地,双腿双手哆哆嗦嗦,指着他们:“啊,你们,来……”
正当他要喊出“来人呐”三个字的时候,高树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馃子朝那侍卫丢了过去,砸中了他的动穴和哑穴。
高树对江柍道:“先不管他,公主先去见太后。”
又矛盾地望了望江柍的眼睛,郑重道:“得罪了。”
方才在升平殿,这样翻墙的时候,高树也是一口一个得罪。
江柍心里想,若高树是个读书人,定然是天下最老实的书呆子。
念头没闪过,高树忽然一手揽过江柍的腰肢,将她用力抱起,飞至墙沿,又率先跳下,张开双臂,对江柍道:“公主放心,奴才定会接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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