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柍将脸冷冷地别开。
赵华霁站了起来,看向宋琅,不卑不亢行了一礼。
宋琅看了一眼江柍渗血的手腕,才对赵华霁道:“天色不早了,江夫人该回去了。”
赵华霁并没有好脸色,只道:“陛下不用下逐客令,这样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愿多待,如果可以,定然也不希望爱爱待在这里。”
宋琅眉眼间顿时沾染了些许戾气。
赵华霁恍若未觉,道:“江家的男儿还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只希望江家的女人们不要再流血牺牲,陛下,你虽算准了江家人赤胆忠心,不会弃大昭于不顾,但也不可寒了江家人的心,否则,解甲归田,也不是不可能。”
话落,竟是连行礼也没有,就这样径直而去。
*
宋琅目送赵华霁离开,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
可暴怒却没如想象中来临,他最后只是一笑,伸手挠了挠额角,颇为乖戾狂狞。
他转脸看向窝在床角的江柍。
对旁边的宫娥使了个眼色,道:“去拿药箱。”
宫娥很快去后殿拿来药箱。
宋琅拂袖坐在江柍床畔,盯着她固执的侧脸,道:“把手伸出来,否则我会让你比现在更疼。”
江柍顿了顿,却仍旧偏着脸。
宋琅拧眉,霍然伸出手把她的手腕拽了过来,恰是捏到她的伤口,鲜血又渗了出来。
江柍本能地疼得一缩,却不防男人的力气太大,硬生生把她扣住了。
宋琅把她的手腕放到她拥起的锦被上。
被面亦落了血,如点点红梅。
他盯着她,随手捞起毛巾,先把他指间沾染的她的鲜血擦掉,又将毛巾用力摔进托盘里。
她倔强地垂眸不与他对视,他微微一笑,半点也不着急,又慢吞吞地伸出手,解开缠绕于她手腕上的纱巾。
最里面那层布早已粘连在皮肉上,他丝毫不怜惜地将其撕下,江柍疼得眼泪差点从眼眶中滚出。
他瞭起眼皮看她一眼,悠闲地欣赏她忍痛的模样,又掏出止血散来为她敷上,终于开了口:“还以为你不会疼,手腕说割就割,好大的豪气。”
这话讽刺,江柍不会听不出来。
她不搭话。
宋琅也不在乎她是否搭话,又拿起另一瓶青色的膏子抹在她伤口处。
“不过这下也好,你想死,也的确死成了,朕会将你风光大葬。”宋琅懒懒笑道。
江柍抬眸,看他一眼:“绫罗死时,没有痛苦吧。”
宋琅无辜地望了江柍一眼:“朕到底还是仁慈,念着她肚子里毕竟有朕的孩子,提前让人把她打昏,没让她清醒着被火烧死。”
江柍闭上了眼睛,满脸痛苦。
宋琅抬眸瞥她一眼,笑意在唇畔凝固,不知怎的,一股无名的委屈像沸水烧开了似的,一顶一顶地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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