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柍一怔,拼命后缩,厉声质问:“你怎能连这点念想都要抹杀!”
宋琅却攥着她纤细的手臂,硬生生把这玉镯撸了下来,挣扎之间,江柍的腕掌处直接青了一片。
他起身,将那玉镯放在光下欣赏。
本想直接告诉她叶思渊已死,可一个更好玩的念头在心里滋生。
他道:“朕忽然想起来,有两个人你应该见一见,可惜那两人此时不在郢州,改日朕定要在鸿台宴请他们,你既是朕新封的贵人,自然是最合适跟随朕出席之人。”
江柍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招,目光还在玉镯上没有移开。
宋琅心头的酸意更盛。
又笑道:“那二人大抵会让你惊喜。”
他将玉镯紧紧握紧手里,手劲之大,几乎能把这镯子捏碎。
在江柍恨意滔天的目光中,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江柍在床上坐了许久。
这是一个多云天气,白花花的云朵如柔软的绵羊,在碧蓝的天空中悠闲徜徉。
人要是也能化作一缕云,一阵风就好了。
她到下午才起来用膳。
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她悲春伤秋,养好身子只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她目前能够办到的唯一一件事。
如今她就似那瓮中之鳖。
碧霄几人已被派出宫,暂时安全,她少了许多顾忌,可同时也说明,她在这深宫中再无可信之人,万事只能靠自己。
刚才母亲来时,她已暗中提醒,让母亲传信给沈子枭,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避免他不要关心则乱,做出许多冒险的事来。
母亲乃是江家主持中馈的大夫人,并不是个没主意的人,想来极大可能办成此事。
太后已死,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迎熹需要担心。
江柍隐隐不安。
也不知迎熹有没有接受她当时的建议,暗中伪造纪敏骞通敌的证据。
其实当初江柍出此下策,并非以为宋琅会轻易就弃用纪敏骞,而是看准了宋琅多疑,一旦给他心里扎上刺,就算这根刺不会伤及性命,可到底会让人心里难受。只要难受了,时间一长,无论是拔出还是任他融进血肉里,总要解决。
既然宋琅不好对付,就只能去试一试,他的左膀右臂是否好对付。
江柍暗暗琢磨,看来关键之处,还是迎熹。
她得想办法再见迎熹一面才是。
在绝望之中,江柍从未放弃过自救,可迎熹却不行。
福宁宫那场大火,让民间生出许多闲话,有人说皇宫里风水不好,有人说太后女主涉政触怒祖宗,不然怎会在十年之内接连两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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