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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什么?”阮阳君问我。
我张口刚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好拽了一把身旁的花枝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满地名花名草,确实比那什么紫檀木好坐。”
阮阳君哂笑一声。
也着实造化弄人,初次见她时父皇还未反,她也还是个身材纤细、娇俏可人的姑娘,没成想世事变迁,也是红颜不再朱颜改。
不过也好在阮阳君聪明,若她仍是个娇俏少女,恐怕活不到现在。
“如今你安稳了,大可不必如此苛待自己。”
“陛下,您可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您不再是天子,您会做些什么?”阮阳君避而不答,忽然问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探究来。
我愣了一下,实话实说“朕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阮阳君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陛下,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若我不是阮阳君,我会做些什么,可我却知道,一个只会吃的丑女人,比一个罪臣之女好过多了。”
御花园中,花香依旧袅袅,阳光温暖如昔,我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陛下,父亲不怪你,大周早该亡了,这是时运。只是我身在此位,却仍是大周的人,我体内有着大周的血,阮阳君此生注定不能随了大胤,非死不能脱。”
“如今我这恶心模样,陛下若是迫于言官想做什么,恐怕也下不去手,如此,对你我都好。”
我捏了捏眉间“朕......你其实也不必忧心,如今你在宫里,朕自会保你一生顺遂无虞,来日若你喜欢哪个公子,朕也不会阻拦。”
阮阳君倒是扎扎实实愣了愣,半晌后才开口“那便......多谢陛下了。”
阮阳君走后,我也懒得起来,便叼着草看着头顶那一片蓝汪汪的天,神游天外。
其实阮阳君的担心着实多余,虽说历代帝王见了后宫女子,不管爱或不爱,到了床上眼睛一闭,那也不会顾忌什么,可朕不一样。
也不是我吹嘘自己有多专情,只是看怕了父皇后宫诸多后妃的争斗,简直恐怖如斯,不可理喻,便觉得若是只择一人共度余生,也倒是人间乐事。
更何况我不喜欢女人,不过若顾行秋是个女子,我定会娶了他。
夜里我望着宫灯渐起,忽然想起晏修已经出了宫去,此刻只怕已经安营扎寨,或许再有三五日便能到边关。
幕色如一张沉重的黑纱悄然铺开,室内的烛火跳动着火光,被小覃子轻手轻脚地灭了。
那小太监只怕以为我早已安眠,殊不知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如今政务越发繁忙起来,我白日里分明身心俱疲,夜间这心里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绑,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我闭上眼努力寻找一丝睡意,然心绪却如同一匹脱缰的烈马,不断地在脑海中狂奔。
父皇临终时的模样反复在我眼前浮现,我看见那双曾经充满威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不甘和愤怒,死不瞑目,仿佛还在责问自己,或是在怨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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